公司上下都知道許聽霧和許淮之是關系,慕許聽霧已久的男同事知道后,覺得天都塌了。
當然,那些慕許淮之的人也是如此,花了好長時間才接。
這天中午快下午班時,許聽霧在洗手間里聽到洗手臺外面的八卦。
“你猜許總跟總監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這也太突然了。”
“猜不出,可能早就搞在一起了,許總是不是領養的都不知道呢,說不定總監才是領養的那個。”
“你說這個也不是不可能,許總為了保護總監,對外說自己才是領養的,不過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親兄妹?為了能在一起,編出這樣的理由。”
“我靠,我怎麼沒往那方面想,要真是親兄妹,那不是論了嗎?”
此時在洗手間里頭的許聽霧面微白,握拳頭,想過公司同事會在私下議論和許淮之。
從沒想過會是這樣議論的。
就是因為許淮之不是親哥,才會喜歡他,這些人怎麼那麼臭?
不八卦會死啊?
不在背后議論別人會死啊?
許聽霧抬起腳踹開門,“砰”的一聲響起,正在八卦得起勁的兩個人嚇得僵住了,猶如木乃伊。
兩人不敢看從洗手間出來的是誰,因為們已經猜出是誰了。
許聽霧踩著高跟鞋朝們走去,站在兩人中間,過鏡子看到們發白的臉,勾起一抹笑。
“洗手間果然是員工八卦之地,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兩個人都要站不住了,臉越來越白,心臟跳得很快,
黑子人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總監,我……”
許聽霧冷聲打斷,“你們倆明天不用來了,去財務結工資,該有的經濟補償一分不你們。”
公司無理由辭退員工需要付補償,要按照經濟補償標準的二倍支付。
兩人一聽仿佛天都塌了。
們剛轉正不久,工齡又低,能拿到經濟補償能有多?
黑子人紅著眼,朝許聽霧深深鞠躬,“總監,我錯了。”
“我不該上班時間在”
“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我求您不要辭退我,我求求您了。”
另一個人也學鞠躬道歉。
“總監,我爸爸上個月查出胃癌,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我求求您看在我爸爸的面上給我一次機會。”
想打牌,許聽霧不會心,格就是這樣,眼底容不得沙子,何況這兩人還那樣議論。
轉走人,“馬上辦理接手續,去財務結工資領補償。”
許聽霧站在工位過道,十幾個工位都坐了人,握拳頭,“我剛才在洗手間聽到”
“相信很多人在背后議論,誰敢再說一句話,馬上滾出公司。”
眾人大氣都不敢,許聽霧是公司財務總監,又是董事長兒,辭退人還不簡單,分分鐘的事。
而許淮之坐在辦公桌前理文件,他前面站著一個男人。
助理言又止,最終還是把許聽霧辭退人和警告財務部的事告訴他。
許淮之漫不經心地轉鋼筆,半晌才開口,“還有事?”
助理稍怔,“沒有了。”
說完他很有眼力勁地出去了。
下班后,許聽霧乘總裁專用電梯來到總裁辦,不敲門就進去。
看到許淮之坐在辦公桌前,他一件簡單白襯衫,襯衫袖口微微挽起,出一截冷白的皮。
手腕上戴著百達翡麗,往上是一張冷峻的臉,他五立深邃,高的鼻梁,每一都好看。
下一秒,他抬眸看過來。
許聽霧目與他對上。
“怎麼不過來?”
許聽霧剛來到他邊,被他拽住手腕往下一拉,猝不及防跌他懷里,淡淡的雪松香襲來。
“梁毅跟你說了?”
許淮之點頭,靜等開口。
許聽霧歪著頭想了想,“你覺得我的做法太狠了嗎?”
“沒。”許淮之搖頭,在背后嚼舌的人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別人沒資本,許聽霧有。
許聽霧角微揚,他的臉忽地向靠近,一個溫地吻落下來。
確認關系三個多月了,兩人做過最親的事就是接吻。
許淮之吻技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吻得非常溫,溫水煮青蛙,讓慢慢淪陷其中。
這個吻持續了好幾分鐘,結束后,許聽霧張著紅氣,“你只會溫的吻,不會激烈的……”
吻字還沒說出口,許聽霧便被男人以吻封緘,這個吻讓會到了什麼是暴風雨般的熱吻。
不到一分鐘就招架不住,許聽霧臉憋得通紅,男人適時松開。
“怎麼樣?夠激烈嗎?”
許聽霧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氤氳著水霧,臉頰泛紅,心里一萬個后悔,就不該去挑釁他。
“先吃飯吧。”
說完,從男人上下來,腳剛沾地就往前一個趔趄。
許淮之眼疾手快地摟住,“還投懷送抱,不是去吃飯嗎?”
許聽霧致漂亮的小臉難得出一抹,轉往里面走。
此時不知道晚上有什麼事在等著,下班兩人一起回去。
車開了十幾分鐘才知道不是回家的路,許聽霧不知道許淮之要帶自己去哪,想問還是沒問出口。
不多時,許聽霧和許淮之來到了京北最高的樓,站在這里能看見一覽無余的萬家燈火。
這里被布置夢幻的求婚場地,許聽霧看到才知道許淮之要向求婚。
看著許淮之單膝跪地,深款款地看著,許聽霧覺得很不真實,的愿實現得太快了。
剛答應求婚就聽到許淮之說:“我找人看過日子,明天宜嫁娶。”
話里的意思許聽霧聽懂了,笑了笑,“有必要那麼快嗎?”
“你說呢?”許淮之眼神晦暗不明,咬字特別重。
許聽霧秒懂,他等不及了。
許淮之說過結了婚再做,他不會在婚前要了,他一向言出必行。
次日,兩人領了結婚證。
自從確認關系后,許聽霧就想婚禮的事了,要在教堂舉行婚禮。
婚禮定在9月7日,婚房是程素雅送的,離許家一公里左右。
婚禮那天過得非常快,許聽霧會到了郁獻音說的累是什麼。
累并快樂著。
新婚之夜,許聽霧穿的還是敬酒服,一套紅旗袍,許淮之正在幫卸妝,神認真且專注。
許聽霧瞧著眼前的男人,湊近親了一口,許淮之幽深的眼神看過來。
“你太慢了。”
“第一次能不慢嗎?”許淮之用卸妝棉的臉,得非常仔細。
妝卸完后,兩人面面相覷。
許聽霧大腦飛速運轉,別人的新婚之夜是先洗澡還是先做完再洗?
應該是先洗澡吧。
耳邊傳來低沉聽的聲音。
“洗澡。”
許聽霧勾,“心有靈犀。”
澡是許淮之先洗的,許聽霧洗澡速度和平時一樣,洗完出來簡單護,爬上床就被住。
許淮之手把燈關了,留了一盞昏黃的夜燈,屋里線昏暗曖昧,他低頭吻住的紅。
一切都水到渠,在許淮之要進時,許聽霧突然停他。
“那個,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許淮之瞳孔微,整個人都僵住了,一不,像被去了魂魄。
許聽霧被他嚇得不輕,紅微,男人從上下來,進了洗手間。
空氣一陣寂靜。
許聽霧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天選日子嗎?”
許淮之恰巧聽到這句話,無比后悔用了這個日子。
他轉又進了洗手間。
許聽霧聽到關門聲,跑去洗手間門口,“需要我幫你嗎?”
“進來。”
許聽霧:“!!”
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結果進去之后看到許淮之的重要部位,都了,轉就跑。
跑了兩步就被許淮之抓回來,“跑什麼?不是要幫我?”
“我害怕。”許聽霧很實誠,眼睛不敢飄,怎麼會……
以為小說寫的都是夸大其詞,直到看見許淮之的。
這他媽是小說照進了現實!
太big
公司同事說男朋友巨帥,還是男模,結果那里跟牙簽一樣。
當時聽到憂心忡忡,怕許淮之也這樣,許淮之凈高188,平時有在健,應該不會那樣。
許淮之看出是真怕了,“現在知道怕了?剛才是誰說要幫我?”
許聽霧搖頭,“我不幫了。”
許淮之:“……”
“這個忙你幫定了!”
許聽霧頭一次覺得七天過得快,等大姨媽剛結束,許淮之就去國外出差了,又給逃過兩天。
自從看見許淮之的重要部位,每天都在想,還跑去問郁獻音。
開門見山就問郁獻音,“阿音,你家祁珩的大不大?”
郁獻音:“?”
一時沒明白說的是什麼。
許聽霧喃喃自語,“我好怕啊,許淮之快回來了。”
郁獻音還是不懂說的是什麼。
許聽霧見一句都沒聽明白,急得口而出,“就是那里大不大?”
郁獻音腦袋嗡的一聲,臉一熱,“這是能說的?”
許聽霧看泛紅的小臉,笑著打趣,“看你每天紅滿面的,你們在孕期也做?”
說完郁獻音臉更紅了,許聽霧猜對了,“我靠,你怎麼這麼幸福?”
“知道是幸福你還怕什麼?”郁獻音輕咳一聲,“孕晚期不做。”
剛進孕晚期不久,這些天偶爾有一兩次,每次都是想要。
“別怕,遲早要經歷的,兩眼一閉這事兒就過去了。”郁獻音都不記得第一次,那時候喝多了。
什麼說不出來,難道是祁珩太溫的原因?
許淮之出差兩天就回來,當天晚上許聽霧在浴室磨蹭著不出來。
在心里做了建設,直接咬牙豁出去了,一個字,疼。
疼到不想說話。
許淮之連都不敢,只好接吻轉移的注意力,安。
兩人都是第一次,驗不太好。
許聽霧算是理解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這句話了,現在在栽樹,以后誰敢乘涼,看到就砍了!
可把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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