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有些詫異:“您怎麼來了?”
“元洲接我來的。”
老太太逗弄著晚晚,有些不悅,“生孩子也不說一聲,你是真的準備跟我斷絕關系?”
容嫣咬著,低著頭。
容元洲連忙打圓場:“阿嫣是早產,突發事件,沒來得及。”
老太太沒說話。
就算是早產,坐月子的時候也總該說一聲,準備了那麼多鴨蛋醪糟,全沒派上用場。
“阿嫣,外婆也是擔心你,你別生的氣。”
容元洲帶老太太來,本來是想給容嫣一個驚喜,沒想到兩人氣氛這麼僵,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勸。
“一會兒晚飯后,我安排人送您回去。”
容嫣說完,轉去逗早早了。
月嫂們看了一眼時間,準備給孩子們換尿不,陸文瀾問:“孩子名字取好了嗎。”
“還沒。”
容嫣不會取名,遲景淵又不想隨便,取了幾十個都沒定下來。
沈晏了早早的臉,眼眸了下來,開玩笑道:“上次尿了我一,我看就大膽好了。”
遲大膽。
早早一臉懵的看他。
隨后,丁丁一翹,一泡尿準無誤的撒在了沈晏上。
沈晏:“……”
房間沉寂半秒后,突然笑。
氣氛總算不僵了,容嫣跟著笑了,這時管家來傳話,說是老爺子有事找。
容嫣被到了茶室。
遲家父子已經離開,江知希也在。
遲老爺子放下茶杯:“今晚席間希希會陪景淵接待賓客,你就不用出席了,在房間看孩子吧。”
容嫣神如常:“這怎麼好麻煩江小姐,我還是自己來吧。”
遲老爺子微瞇著眼:“怎麼,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遲景淵的妻子有多拿不出手?你不怕丟人,我還嫌丟人。”
容嫣握了手。
“圈不人已經見過我,剛才也有客人見過我,這事瞞不了。還是說,您想看遲家鬧出更大的笑話?”
放著妻子不帶,帶前未婚妻,簡直曠古奇聞。
遲老爺子輕哼:“那些人算什麼東西,他們看到希希就會明白用意,誰敢在背后說三道四?”
“你和遲景淵遲早要離婚,帶希希出去更合適,容嫣,別不知趣。”
容嫣冷笑:“這事兒您跟遲景淵商量了嗎?”
“他不需要商量。”
容嫣冷笑:“這件事我不會答應,他更不會答應,如果您想看遲家鬧笑話,就盡管帶見人吧!”
容嫣轉離開。
保鏢擋住了。
老爺子帶著江知希朝門口走:“宴會結束前,你就好好待在這里吧。”
房間門被關上。
保鏢識趣的退到了門外,容嫣上前拉門,門從外反鎖了,打不開。
手機放在手包里,丟在了寶寶房間,這個房間只有一扇窗戶,還封死了的,本出不去。
容嫣重新坐了回來。
沒事,遲景淵發現不見了,一定會來找的。
但——
還是低估了老爺子的卑劣程度。
漸漸地,意識到不對勁。
上氣翻涌,莫名發熱,頭也昏昏沉沉。
被下藥了。
容嫣看向桌上那杯茶.
萬萬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麼大,居然在百日宴上手。
堂堂遲太太要是和別的男人糾纏,一旦曝,就算遲景淵還要,也不可能待在他邊。
好卑劣的手段!
下一刻,房間門短暫開啟后,再次被關上。
容嫣看著進來人,睜大了眼睛。
沈晏。
沈晏晃了晃發暈的腦袋,的溫度異常的高,他也很快意識過來,自己被下藥了。
但是怎麼會?
他來山莊后本沒過東西,寶寶尿了他一,他換完服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明珠,明珠給了他一杯香檳,他只喝了那杯香檳。
明珠……
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居然被自己親妹妹坑了。
心中又悔又氣,他這個妹妹是越來越不樣子了,究竟想要做什麼?
“阿嫣……”
上熱翻涌,他松了松領口,看向容嫣的目過于炙熱。
就在那里,無數個失眠的午夜,他想起的都是。
容嫣拿起架子上的花瓶,腳步虛浮:“沈老師,你冷靜一點,我們不能中了他們的計。”
上起了細的汗,渾難得要命。
沈晏扶著沙發,慢慢朝靠近。
容嫣渾的汗都立了起來,一步一步退到了角落:“沈老師,你冷靜點。”
沈晏別開目,強忍住上的不適:“你放心,我不會你。”
即便,真的想要。
藥作用下,理智已經快要韁,近在眼前,他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心里沒有。
但他不能害。
他握住的手,將手上的花瓶對準自己的腦袋:“阿嫣,用力砸,不要怕。”
這是目前唯一的解決辦法。
容嫣也明白過來。
已經快要不控制,強迫自己集中力量,對著他的頭“砰”的一聲砸了下去。
沈晏應聲倒地,暈死過去。
…………
今天客人來了不,遲景淵一直很忙。
宴席快開始,他們馬上要去給客人敬酒,卻始終不見容嫣的影。
電話也沒接。
“阿淵,你是在找阿嫣嗎,我剛看去找沈老師了,估計是有什麼事?”江知希走上前,笑得明坦然。
沈晏?
遲景淵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
遲老爺子不悅:“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一點規矩都不懂,把我遲家的臉往哪里放?”
“宴席就要開始了,你也別等了,帶上希希去給客人敬酒吧。”
遲景淵冷嗤:“您在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帶江知希?
這是遲家的宴會,來的都是安城的權貴和豪門,他帶江家的小姐招搖過市算怎麼回事。
這不是打容嫣的臉麼。
遲老爺子:“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可以?”
“我的太太是容嫣,上次已經在深城和江家退婚,這點還需要我重申幾遍?”
遲老爺子臉鐵青。
本以為支走容嫣,就能讓希希跟著他去見賓客,容嫣知道后必然傷心,這樣就能順利挑撥兩人的關系。
沒想到他會固執這樣。
遲景淵問,“他們往哪個方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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