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頭皮一疼,立刻抓住自己的頭發,委屈又氣憤。
怎麼這些破事就沒完沒了了?什麼事都是的錯,陳二狗收錢欺負,陳二狗媽卻來找撒潑,翻天條了嗎?!
“放開我。”陸惜用力扯回自己的頭發,還好發量多,洗頭發還用了發,比較,否則真不一定能扯回來。
李桂香又兇悍的用力掐著陸惜水的臉頰,“把我兒子搞出來!我知道你有認識的人!”
李湘們都在跟前,不得不上前拉架,結果李桂香“啪”的一掌扇在李湘臉上。
“沒你事,別上來找打!”
李湘白挨了一掌,氣得恨不能撕了李桂香,可這老娘們壯得跟頭牛似的,也不敢。
陳姐跟王姐們本來是要幫忙的,現在也不敢上去了。
車南在遠看著,眼神像毒蛇一樣毒。
要不是陸惜那個小賤人,他也不至于變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這口氣要是不出,他絕對舒坦不了。
陳二狗這事就是他故意告訴李桂香的,反正他被公司開除了沒事干,就專門去了村里一趟。
陸惜攪黃他的工作,那也別想在傅氏待下去,最好那個租豪宅裝的窮鬼老公也來摻和一腳。
現在是下班的點兒,公司的人都群群的往外涌,這麼多人圍觀,肯定鬧到集團總裁那里,總裁那麼注重人品的人,一定會把陸惜跟傅南洲都開除了,大家都別過了!
車南不斷的往集團大樓張,等著總裁過來。
然而讓車南失的是,還沒等事徹底鬧起來,方敏跟丁聿就先出來,與此同時,靳宸跟秦烈先后跑過來。
幾個人一起去拽開李桂香,把推到了一邊。
車南見狀,憤怒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馬勒戈壁的!多管閑事!”
也就是這時候,李倩打電話說陸瑤醒了,他不甘心又憤怒的咬咬牙,只能先開車走了。
**
靳宸又驚又擔心,急切的問陸惜:“陸惜,你沒事吧?”
陸惜臉很疼,但問題不大,所以搖搖頭說:“沒事。”
靳宸心口悶疼,這個孩這麼善良,為什麼老是遇到這些事?!
好想保護!
靳宸比陸惜就大一屆,也才二十三歲,長得帥氣,而且白短袖搭配白長,整個人都散發著年輕男人的朝氣蓬。
他跟陸惜站在一起,像極了。
靳宸瞪著李桂香,“還不趕走?!再來找陸惜麻煩,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桂香撒潑習慣了,指著秦烈跟靳宸:“你誰啊?我跟陸惜說話,得著你在這多管閑事嗎? ”
靳宸沒說話,秦烈則直接掏出警證,“看清楚。他管不著,我管得著不?”
李桂香瞬間慫了,拿眼睛剜著陸惜,之后不高興的說:“我可沒犯罪。”
秦烈嗓音低沉,“李桂香,陳二狗的案子還沒結,你如果繼續擾被害人,只會加重量刑。”
“啥擾被害人?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被害呀。”陳桂香胡攪蠻纏。
秦烈冷喝一聲,“如果被害了,陳二狗這輩子就完了!”
李桂香一噎,“警,我聽說讓陸惜出諒解書,就放我兒子出來,是不是真的啊?”
“假的!”秦烈十分不客氣,“你兒子是犯罪,強未遂,一定會判刑!”
李桂香一聽頓時急了:“可他是收了別人的錢啊,又不是他想這麼干的。”
秦烈冷聲說:“收了錢只能說明被教唆,罪犯也是事實,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擾陸惜,陳二狗這件事只會更麻煩。”
李桂香最寶貝的就是兒子,被秦烈一嚇唬,忙不迭的點頭,趕灰溜溜的走了。
秦烈看向陸惜,“方便聊幾句嗎?”
陸惜點頭,“方便。”
現在陸惜很鬧心,很煩躁,不過配合辦案,也是的職責。
靳宸過來就是看看陸惜怎麼樣,所以說:“我去那邊等你,晚上我請你吃飯。”
說完也不等陸惜說話,靳宸就先走到一邊避嫌。
陸惜說:“秦隊長,您說吧。”
“包工頭找到了,他也不是主謀,收了別人五十萬,收買他的人王富貴,你認識嗎?”
陸惜搖頭,“不認識。”
秦烈抿了下,又問:“那你認識紀家的人嗎?豪門紀家。”
陸惜皺眉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紀,遲疑的說:“我見過一個紀的孩,但我不確定是不是您說的那個紀家的人。”
秦烈臉上的氣息更冷冽,“有結果我會再通知你。”
“好。”陸惜點頭答應,腦子里糟糟的,后怕的同時還有點生氣。
就覺跟高寧有關系吧?
那個紀的,跟無冤無仇的,怎麼就忽然花那麼多錢侮辱?
秦烈離開,靳宸跑過來,“學妹,走吧。”
陸惜收回思緒,點頭說:“好。”
一對小年輕走了,丁聿跟方敏還在不遠看著,這倆站在一起,就跟大學校園里的小一樣,真是登對。
方敏拍了兩人的側臉,給傅南洲發過去:傅總,有個小帥哥請陸惜吃飯。
丁聿好笑的白他一眼,“你告訴傅總有什麼用?傅總原則多強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晚若是不完手里的工作,他不會下班。”
方敏笑著挑眉,“這可不一定。要是十分鐘見到傅總,去蹦極敢不敢?”
丁聿有點猶豫,畢竟最近傅總不止一次破戒。
不過,今晚的工作很重要。
“敢啊。”丁聿決定賭一把。
傅南洲還沒下班,看到靳宸,眉心一沉,本想繼續將剩下的工作做完,可腦子里都是靳宸英俊的臉龐。
靳煜說,他這弟弟被學校的學姐稱為最帥小狗,很招小姑娘喜歡。
傅南洲穿上服。
丁聿跟方敏一直沒走,盯著停車場的出口。
看見傅南洲開車出來,方敏在丁聿肩膀上拍了一下,“看見沒?!傅總出來了!”
丁聿一臉苦笑,“敏敏,能不能不蹦極?”
“跳樓機也行。”
丁聿哭無淚,他恐高!方敏這個人好狠!
**
晚上,陸惜回到龍湖別墅,傅南洲還沒回來。
夏天黑天晚,都快八點了,天還沒完全黑。
不過剛經歷過那些事,陸惜還是多有點后怕。
大概9點多的時候,傅南洲回來了。
他的臉不是很好,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也抿得的。
陸惜跟他眼眸對上的時候,傅南洲的雙眼黑沉沉的,著一殺氣。
那一刻,陸惜心口了,沒敢出聲。
傅南洲換鞋走進來,“陸惜,我沖個澡,然后我們談談。”
陸惜點頭,他想談什麼?
臉看起來那麼嚴肅冷厲,是什麼不好的事嗎?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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