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是經過魔鬼訓練的,其中就包括各種致昏迷藥的免疫訓練。
傅寒山雖給注了足夠劑量的安眠類藥,但的經過訓練,對這類藥產生了很大的免疫,昏迷也只是昏迷了一個小時而已。
卸下偽裝的“沈長歌”,渾散發著一凌厲狠勁兒,那種特殊的氣場,本不屬于沈長歌。
傅寒山終于看出眼前這個人,是假的!
并不是他的茜婭。
他的臉倏地沉了下來,被欺騙讓他惱怒,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
他從地上站起來,氣勢洶洶走到人面前,手就朝的細頸襲去。
“沈長歌”也就是十九,為一名優秀暗衛,的手不容小覷。輕易避開傅寒山的攻擊,再次抬腳朝傅寒山的膛踢去。
傅寒山以前雖是傅家爺,因為某種見不得的原因,也是個練家子。
這次他有了防備,側避開十九的攻擊,并繼續朝攻擊而去……
房間外。
傅寒山的兩名手下守在門口,聽到里面傳出激烈的聲響,伴隨著“啊”或“嗯”的聲音;抬眸朝對方使了個“懂的都懂”的曖昧眼神。
聽了一會兒,兩人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一個手下走到另一個邊,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克斯先生守了茜婭小姐四年,終于吃到了,聽起來雄風好兇猛。”
“茜婭小姐那麼弱,克斯先生竟然不憐香惜玉。”
“不知茜婭小姐承不承得住克斯先生的折騰。”
“你聽你聽,克斯先生的聲音抑又愉悅,聽起來好像很滿足……”
“茜婭小姐好像也……”
“……”
兩人在外面討論得熱烈。
房間,傅寒山和十九的臉上上都掛了彩。
快半個小時了,誰都沒有占到半分便宜。
“打人,活該宗政夫人看不上你!”十九靠著墻壁氣,心底暗罵:草!今天啃到骨頭了。
“你是人?”
傅寒山想到剛才竟然吻了這個人,就一陣犯惡心。
十九嘲諷;“不是人你剛才還吻我,吻得那麼投,還想干點別的事。怎麼,你其實是gay?”
“草!”
傅寒山臉一黑,再次朝出手攻擊。
十九眼眸冷冷一瞇,一個轉避開,發了狠反擊。
于是,一番打斗又開始了!
人的耐力不如男人,為了速戰速決,十九拼了命想將傅寒山制服,傅寒山也起反抗。
門外的兩個手下,聽著比不久前還要激烈的聲響。
稍年輕的臉有些紅,扛不住了。
“我去上個洗手間。”
說完,他就匆匆從門口離開。
十幾分鐘后。
他重新回到門口:“你要不要去洗手間?這兒由我守著。”
“不用。”另一個手下拒絕道。
而房間。
十九滿頭大汗,終于制服了傅寒山;將被打暈的傅寒山丟到床上,從被單扯下一塊布,塞住傅寒山的,防止他等會兒醒來出聲呼救。
傅寒山的床,四角都有床柱。
十九用布條將他的手腳綁在床柱上,讓傅寒山醒來后也無法掙。
翻了一下床邊的柜子屜,看到里面有幾種催ll的藥。
迅速瀏覽了一遍服用說明,然后塞了兩顆藥進傅寒山的里。
用傅寒山的手機,給宗政越打了個電話:“宗政總裁,您和沈總裁不用來找我,我今晚必將傅寒山帶回去給你。”
“你怎樣了?”宗政越蹙眉問。
“我沒事。”十九淡漠說道:“掛了。”
將手機丟到一旁,端起旁邊的一杯冷水,朝傅寒山的臉龐潑去。
很快,傅寒山睜開眼睛,看到十九坐在面前,他想都沒想就抬手朝攻擊。手腕猛地一痛,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
傅寒山臉鐵青,想罵人,可是塞著一團布,本說不出話來。
“干……”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十九用形無聲地說了個“你”字。
聽說等這個男人落到宗政總裁手里,就要被廢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麼合胃口,被毀壞之前,不吃掉太可惜了。
傅寒山黑著臉:“唔唔……!”
不要臉!無恥!
“傅先生,你有覺了嗎?”十九的手掌落在他的膛,有意無意地撥。
傅寒山眼里著殺意瞪著眼前這個擾自己的人。
想殺了!
“我剛才喂你吃了XXX,現在沒覺,等會兒你就有覺了,而且覺強烈。”十九說的是一種對那人用的藥。
從容不迫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傅寒山憤怒得額頭上的青筋暴突,手腳力掙扎著,想掙束縛。
無奈他蓋的被子,質量太好了,本無法將布條掙斷,并且床柱是鋼鐵做的。
將他的襯衫紐扣解開之后,十九的手轉移到他的西……
過了將近十分鐘。
傅寒山的藥效發作……
真正的戰爭,才正式上演!
門外的兩個手下,從中午守到下午四五點。
忍不住在心底嘆,他們克斯先生的戰力也太長久了,茜婭小姐估計要被他折騰去了半條命。
事后。
十九拖著有些疲累的,走進浴室洗了個澡。
臉上的妝卸掉之后,出的是一張和沈長歌完全不一樣的臉孔,好看但不張揚,并且著一英姿颯爽。
柜里有不新的式服,十九猜想是給沈長歌準備的,挑了一套裝換上。
至于傅寒山,被十九占有之后,一時氣急攻心,就……昏了過去。
傅寒山的襯衫,經過一番激烈“打斗”之后,已經被汗水浸了。
十九趁他昏迷之際,解開他手腕上布條,幫他換一干凈的服。
換到一半時,傅寒山猝不及防攻擊。
十九躲避不及時,臉頰挨了一拳,罵了句臟話:“我看你是還沒被收拾夠!”
傅寒山的腳還被綁著,手已經恢復自由了,他抓起一旁的被子,枕頭,朝十九扔去。
等十九利落躲開被子和枕頭的視線障礙,發現綁住傅寒山雙腳的布條,已經被他掙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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