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聽出母親一副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看了眼在座的人,隨即起離開用餐廳。
躲在洗手間里,語氣凝重說:“媽,我昨天撞的是那個人的車,他坐的還是限量版邁赫,所以我昨晚才不得不連夜躲起來。”
說完之后,那端母沉默了一下,接著怒道:“寶兒,你不要以為搬出那個人,就能唬住我!”
“真的,媽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找那個人對質,看我昨天是不是騎自行車撞了他的車,他的手機號碼應該沒有換。”寶兒語氣一頓,嚴肅地提醒:“不過媽,你可千萬不要暴我的行蹤在沈家,不然我死定了!”
母為了求證兒的話是真是假。
跟兒通完了電話,立即打了個電話給司翊白,找他對質。
“司總裁,你好!我是秦莉娟,寶兒的母親。”電話一接通,母迅速表明自己的份。
“夫人,請問有什麼事?”司翊白語氣優雅冷淡,名貴黑金鋼筆在修長白皙的手指間來回轉、穿梭。
他的手機通訊錄還存著母的手機號碼,自然知道來電者是誰。
“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寶兒昨天是不是撞了司總裁你的車?”母謹慎地問道。
“是,在得寶新苑路段,所以?”司翊白眼底閃過一思索。
他的話,讓母當即確定了兒沒有撒謊,兒在電話里并沒有說,是在什麼路段撞了司翊白的車;但從沈家回到他們家,得寶新苑是必經路段。
想到兒在沈家避風頭,母當機立斷謊稱:“寶兒留書離家出走了,書信里說撞了司總裁的車……說出國一陣子,讓我別報警。”
“哦。”司翊白玩味兒地挑了下眉:“在書信里說要出國幾天?”
母以為他要等著兒回來算賬,連忙說:“寶兒沒說!”
司翊白試探地問:“需要我幫什麼忙?”
“不不,不用。”母連忙拒絕:“我就是來跟你核實一下,寶兒是不是為了跑出去撒野,而跟我撒謊。司總裁你……寶兒是因為撞了你的車,驚嚇得躲起來了,你、你別誤會,我不是在指責你什麼,我的意思是說,司總裁你要是幫忙找的話,知道了可能會嚇得躲起來;所以,等緩過勁兒來了,我們再商量賠償撞了你車子的事。”
是三觀正的文明人。
損害了別人的利益,賠償是應該的。
現在不談賠償,是怕司翊白還怒火未消,做出什麼傷害家寶兒的事。等過段時間,司翊白消氣兒了再心平氣和地談。
心平氣和。
司翊白:“哦,行。”
“那……那不打擾你工作了。”母說罷,掛掉了電話。
司翊白坐在辦公椅上沉思了半晌。
然后把書進來。
“總裁,請問有什麼吩咐?”蘇書畢恭畢敬地問。
“查一下寶兒在哪兒。”
聞言,蘇書微怔,眼底閃過一抹驚疑,但職業素養讓他迅速做出了回應。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查。”
“嗯。”
司翊白原本猜想,寶兒因要在瀾庭星都住一個星期,所以留書給母親,謊稱出國“避難”。
可是聽母的語氣,一點兒都沒有為兒離家出走而張擔憂,似乎還知道現在寶兒在哪兒。
這就很可疑了。
“等等。”司翊白突然住已經走到辦公室門口的蘇書:“查一下是不是在沈家。”
“知道了,總裁!”
有了準的地址,查起來很快。
沒過太久,蘇書就查到了寶兒的行蹤,確實在玖龍江山的沈家。
司翊白隨即撥了寶兒的手機號碼,系統提示用戶已關機……
玖龍江山,沈家。
沈長歌坐在客廳,正跟寶兒聊天,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這個號碼是四年前用的,家人一直幫保著號;以為是那個男人或者哥打的,結果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數字很好的陌生號碼。
遲疑三秒,接聽了。
“你好,我是沈長歌。”
“司翊白。”男人言簡意賅表明份。
這個名字……沈長歌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好友。
“司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寶兒聽到“司”這個姓氏,差點從沙發蹦起來,心驚跳的。
“麻煩讓寶兒接電話。”
“找你的。”
沈長歌從容地將手機遞到好友面前。
寶兒卻如燙手山芋般,抿著,連忙擺手拒絕。
“寶兒不想跟你說話,司先生。”沈長歌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
“你跟說,晚上我去接。”
沒有的傳話筒沈長歌:“司先生說晚上來接你。”
寶兒一把搶過手機,氣勢洶洶地說:“司翊白,你不用來接我,我們之前談的合作,我反悔了,合作作廢!”
“阿,我沒告訴你麼?我房間里裝有微型攝像頭。”司翊白的語氣溫優雅,帶著兩三分笑意。
寶兒:“……”
威脅!
這個男人竟敢威脅!
“你休想騙我,有本事你把監控錄像發給我。”
哪有人在房間裝監控攝像頭的。
恐嚇?門都沒有,哼!
“視頻郵件發給你。”司翊白好心提醒:“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看。”
隨即掛斷了電話。
寶兒將手機還給好友。
“出什麼事了?”沈長歌關心地問。
“沒什麼,昨天騎自行車回家,路上撞了司翊白的車,他、他勒索我一百萬!”寶兒苦著一張臉:“我讓他把行車記錄儀的錄像發我。”
雖然,司翊白提出一天五百萬的時候,確實心了一下。
冷靜下來,就忍不住唾棄自己!
可是有節的,陪睡什麼的,有賊心沒賊膽!
“如果確實是你撞了他的車,讓他把維修賬單發給你;多錢,我替你賠償給他。”沈長歌霸氣又豪橫地說道。
四年前失蹤之后,哥還有宗政越,幫搭理屬于的那份財產,在這四年里,通過投資和理財,然后錢生錢……
反正現在有底氣自稱富婆了。
“嗚嗚~小歌你太好了,你一輩子。”寶兒地抱住好友。
有個富婆閨的快樂,終于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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