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皺了下眉:“他確實不喜歡我啊,跟我復婚,是因為其他不能言說的原因。”
沈長歌覺得好友是當局者迷。
如果司翊白是因為其他原因跟復婚的,大可像幾年前那樣,把寶兒藏起來。
但今晚,司翊白大方地介紹寶兒是他的夫人,司家夫人。
“他要不喜歡你,會和你一起戴這麼高調張揚的對戒?”沈長歌抓起的手:“你不知道,今晚有不豪門貴夫人,心里很是羨慕嫉妒恨你呢。”
放眼整個宴廳,份比寶兒尊貴的,一個掌都數得出來。
很多貴夫人不喜歡寶兒,是因為的出。
那些貴夫人覺得,自己出不錯的豪門,到頭來嫁得遠沒有寶兒好。
說不喜歡,其實說心理不平衡更準確。
寶兒垂眸凝視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腦海中浮現在司翊白辦公室,他說的話:“你是我的夫人,司氏集團總裁夫人,要麼不出席,要麼就以最霸氣張揚的姿態出席!”
還有剛剛,韓可瑩的表姐辱、挑撥離間跟司翊白。
所有人都認為寶兒母憑子貴,重回司家。但司翊白竟然說:是他父憑貴,才得以跟復婚的……
他跟復婚,對好,是因為某些原因,還是因為有些喜歡呢?
又或者,兩者都有。
“要不你試探地問一下他?他要是說否認喜歡你,那你以后也別喜歡他了。”沈長歌決定再推好友一把。
“再……再說吧。”寶兒心里有些害怕。
怕從他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對了!”寶兒不想再說這個,于是轉移話題。
看了眼四周,把沈長歌拉到宴廳的角落。
“怎麼了?”沈長歌小聲地問。
“不知你有沒有聽過北國桃苑這個地方?”
“知道,好像是司翊白的私人地產。”
“昨晚司翊白突然帶我去北國桃苑,我一個人在偌大的府邸里逛……”
寶兒把從昨晚去北國桃苑,直到今天離開,期間發生的所有事,給沈長歌說了一遍。
沈長歌聽完,臉不由變得凝重。
好友語氣風輕云淡,卻能夠想象到當時遇襲的場景有多驚險。
如果不是司翊白及時趕到……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這里是昨晚撞到的?”沈長歌手指很輕地放在的額頭。
早在來到宴廳,看到寶兒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寶兒的額頭。
不過以為長痘或者被蚊子叮了。
“寶兒,在沒查出兇手之前,你要不要回家,或者來我這兒住一段時間?”
“別擔心,我們今晚不去北國桃苑了。”寶兒淺笑安。
“那你小心一點兒,畢竟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沈長歌將手輕放在寶兒腹部,認真叮囑道。
尤其是寶兒肚子里的寶寶在逐漸長大。
對于別人來說是小傷,但放在寶兒上,很可能是致命的。
寶兒挽住的手:“我知道啦,謝謝你,小歌!”
“謝什麼,我們不僅是彼此最好的朋友,還是家人啊。”沈長歌輕彈一下的鼻尖。
聽著好友很自然就說出來的話,寶兒心里是說不出的。
好朋友聚在一起,就是談天說地,無話不說的。
寶兒又把剛才上洗手間,遇到韓可瑩表姐的事,給沈長歌說了一遍。
“父憑貴,我還沒聽哪個男人對外人這樣說的,我就說司翊白喜歡你,你還不信。”沈長歌由衷替好友到開心。
了下寶兒的胳膊:“今晚記得問司翊白,他是不是喜歡你。”
“我……”寶兒心里有些犯慫:“我好像不敢問。”
“還有你不敢的事?”沈長歌佯裝吃驚挑眉。
寶兒蠕:“……我臉皮薄。”
“噗——”
沈長歌沒忍住噴笑出聲。
臉皮薄?
腦海中關于寶兒的記憶并不多,卻莫名地非常了解,寶兒本沒有‘臉皮薄’這種東西。
“你是不是難以直接開口問?我教你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寶兒確實覺得,如果要認真地問司翊白,絕對問不出口。
沈長歌輕住的耳朵,把拉過來,湊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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