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要是下次我也跟著去,能不能多賺點?”看著一天的功夫就那麼多錢,陳文潔也活心了,晚上梳頭的功夫就商量著“這樣的話估計媛媛的一學期的錢就出來了。”
“這次也就是人多,下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賣這些人呢,”隋立民看著屋子里孩子們也沒在,就將買的雪花膏和卡子拿出來,“咱們結婚17年了,我也沒給你買點東西,這次掙錢了給你買的,你看喜歡不?”
陳文潔驚喜的看著送自己的禮,他要是不說的話自己都忘了,這一晃都結婚17年了啊。
“你就知道花錢,”說是這麼說,但是眼睛里卻帶著有的,將帶著有點碎鉆的卡子別上,鏡子里看了又看,“好看不?”
“好看,當年咱倆相親,我一眼就看中你了,不然能娶你麼?”
隋立民憨乎乎的說了一句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起碼算是夸人的話,陳文潔開心極了。
其實一共也才幾錢的事,卻讓特別的開心,人其實很簡單,只要想著,偶爾送點小東西就覺得很幸福。
而隋媛媛帶著隋正浩在徐淑珍那屋待了一會,估著父母應該說完悄悄話了,這才帶著弟弟回屋。
果真看著老媽眼底帶著笑容,一瞬間覺人都年輕了,抿笑著乖乖睡覺,今天絕對要早點睡……
“媽,你起來了麼?”
一大早隋立民起來燒火就到了徐淑珍的屋子里,看著已經疊好被子,正在梳頭,就將兜里的頭油給拿出來。
“昨天我出門,文潔特意代我說給你買的,結果一忙活就忘了,這玩意我也不會選,你看看行不行。”
徐淑珍格利落,自己對形象也很在意,服從來都是干干凈凈,頭發也得服服才行,以前都是用水弄一下,但是一會就又恢復原樣了。
但是有了頭油就不一樣了,弄上一點點就可以很溜,而且還帶著香味,哪怕是上了歲數的人也能用的。
“嘖,你看你們掙了點錢不知道咋花了,我哪用的上啊,”徐淑珍心里一喜,可是卻心疼花錢,拿到手里瞇著眼睛看了又看“我這麼大歲數了,你還是給文潔用吧。”
“哎呀,這是特意給你買的,用不上,我給買了個卡子,夠用了。”
一聽陳文潔有東西了,徐淑珍這才放心,這個做婆婆的還是公正的,雖然不如人家溫好說話,可是卻也不是那種挑事的。
“那我就拿著了,以后給他們娘仨買就行了,不用想著我。”
說是這麼說,但是隋立民看著老娘那微翹的角心里也開心,果然還是閨說的對,只要送的禮,沒人不喜歡。
等到兒子離開,徐淑珍將頭油打開,仔細的聞了聞味道,很清淡的蘭花香,也不是很油膩,當時就用上了,看著鏡子里的頭發滿意的點點頭。
自從隋媛媛去城里掙了錢,別說,在家里的說話力度明顯比之前大了不。
雖然說之后很有全市的活了,但是其實只要抓住機會也不是沒有賺錢的可能。
六一兒節的時候,大可以去公園啊或者園那邊,小孩都多,然后再做點氣球啥的,就算不能比今天多,也能賺個幾塊錢。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六月九號就中考了,要是六一再去折騰不能影響你考試麼?”
陳文潔有些擔心,就怕讓隋媛媛績下落。
“不能,該學啥樣就啥樣了,還差那一天兩天的,”隋媛媛趕搖頭“再說搞不好我賺了錢心里開心,一下子就得個第一名也說不定呢。”
看著那人小鬼大的樣子陳文潔嗔怪的瞪了一眼,這牛哄哄的樣子,一點也不謙虛,還第一名。
“你要是考第一名,我給你殺頭豬,買個一千響的鞭炮給你放上。”
隋立民說完陳文潔就錘了他一下,還殺豬,咋不搭個板兒給孩子供上呢。
一家人樂呵呵的商量著六一接著賣貨,隋媛媛則是一邊上學一邊想著怎麼賺更多的錢。
“姐,下次咱們賣點汽水吧,”隋正浩想著上次去城里,那些孩子都拿著汽水瓶,“上次咱大爺給咱們買的汽水多甜啊。”
“可是太貴了,而且也好重,那些瓶子還有押金,咋都不合算。”
確實,他們去城里本來就得三個多小時,如果再弄一堆的汽水瓶子,本走不遠,而且又是押金又是啥的,能賺的太了。
不過想到汽水,隋媛媛突然想起了另外一種東西,不僅好喝而且本非常的,那就是自制的汽水。
想到這個就得做做實驗,如果功了搞不好還真能賺一把。
“對了,過幾天我還得去城里一趟,批點氣球回來,不然的話可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
“姐,我還和你一起去行不?”
“行啊,不過這次你期中考試得提高十名,不然的話你就別想跟著,我還告訴咱爸咱媽不讓你去。”
隋正浩啊了一聲,他在班里績一直不上不下,要是提高十名的話也太難了。
可是看著隋媛媛那不容商量的樣子,只能認命的跟著學,畢竟去城里比在村子里四竄好玩兒多了。
而就在大家準備的時候,張英突然罕見的拎了一包瓜子過來。
“二嫂你咋有功夫過來,今天沒人找你打麻將?”
陳文潔正洗服呢,看著張英來就知道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平時空爪子來頂天也就是吵兩句,但是這破天荒的竟然還拎著瓜子,那估計就絕對沒啥好事了。
“哎呀,前兩天不是沒事麼,誰還能天天打麻將,”張英也不在乎陳文潔那冷嘲熱諷的話,畢竟是過來套話的“哎,我聽說立民前幾天去城里賣冰了?咋樣,掙多錢?”
一聽張英的話陳文潔就知道啥是了,真是無利不起早,原來是聽說隋立民掙錢了才過來的啊。
還好之前就怕有人眼紅,讓家里人誰都別說,現在想來套話也套不出什麼。
“掙啥錢啊,就是瞎張羅,”陳文潔一臉嫌棄“起個大早趕個晚集,去的時候連批冰的人都沒了,還賣啥呀,在城里帶著孩子逛了一圈晚黑兒了才回家。
要不是想著給我買個卡子,我不和他干一仗才怪。”
說著把別著卡子的后腦勺轉到張英那邊顯擺,別說,還真好看的。
一聽沒賺到錢,張英就冷了臉,沒說幾句話就走了,從來到走也沒說把那瓜子給陳文潔一把,真是摳到家了。
“二嫂,你這就走了,不嘮一會了?”陳文潔看著張英消失的影撇撇“呸,你家要是能掙錢豬都能上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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