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學林:“聽見沒有?!南南不能生育是被你害的!你怎麼還有臉站在這里?你給我出去,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想聽。”
“滾,給我滾出去!”
說著,南學林氣的一屁往后坐,一只手捂住口,臉一下變得蒼白。
應淮序沒有繼續待下去,說:“您不要生氣,我今天先回去。南南,你留下。”
南梔點點頭,“芳姐,你去拿個消毒巾,然后幫忙我送一下。”
南學林還要再說什麼,南梔住他的肩膀,低聲說:“他來這里也是客人,我們南家難道連這點待客之道都沒有嗎?”
南學林鐵青著臉,南梔眼底藏著不快,他最終也沒再說什麼。
芳姐在樓上找了消毒巾下來,然后將應淮序送到門口。
“理一下手背上的傷口吧。你也不要怪老南這樣,他如今是把心思都放在南南上,他一方面是想彌補,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自己的兒再吃苦頭。”
應淮序接過消毒巾,點點頭,說:“您幫忙勸著點。”
芳姐看著應淮序的車子遠了,才轉進屋子。
他們已經轉移陣地,都在客廳里了。
芳姐沖著南梔點點頭,就去收拾餐廳。
南學林吃了藥,緒平復下來。
他看向方老爺子,說:“您老說的對,南南的苦,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好,要是媽媽在,恐怕不會有這樣的事兒。都是我的錯,我太自私了,娶了祝蕓之后,我真是昏了頭。”
方爺爺難得的不說話,他只朝著南梔看了一眼。
沉默半晌后,才開口說:“事已經發生,再鬧也無濟于事。南南應該早就知道這個事兒了吧?”
南梔坐在小板凳上,有點心不在焉,應淮序走了之后,的緒一直有些低落。
被點到名字,才略微打起點神,說:“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沒怪應淮序,這不是他的問題。”
“你是被沖昏了腦袋,你才說不是他的問題。你當初嫁給誰的?你嫁過去之后,就得應淮序負責!”
南學林現在本就聽不得南梔替應淮序開。
南梔也不爭辯,他一開口,就索閉。
氣氛一時僵住。
趙阿姨由于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好自己的緒和,“對!老南這句話說的很對,這就是丈夫沒做好,妻子才會遭罪。不過,我聽應家的案子,這應家家里頭水深的很,要是南南自己不長個心眼,還真是容易被人坑。所以嘛,這些個世家大族,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
“當初好多人還說南梔是高嫁,旁人看起來這婚事怎麼怎麼的好,我就不覺得。高嫁有高嫁的難,最好的還是門當戶對,就比如我們家趙逢頤。不過當時,老南你估計是看不上咱。”
趙逢頤拿了個蘋果,往趙士里塞,說:“爸回來了,你要不要回去?”
南學林這會稍微冷靜一點,抱歉道:“很抱歉,今天招待不周,還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是我沒安排好。說實在,我也很想南南跟小趙在一起,咱們知知底的,這麼些年,小趙跟南南關系又好。可現在你們也看到了,大不中留,也不聽我的話了,我這個當父親的也當的不好。”
他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麼了。”
趙逢頤拉了趙士起來,“那伯父咱們先走了,我媽這也是喝多了。”
“老南,你別這樣說,我把南南當自己兒那麼看,怎麼樣我都喜歡,要是肯,我立馬明天就去找師傅給他倆披個八字,算個時間結婚。”
南梔起,親自送趙逢頤和趙阿姨出去。
趙阿姨抓著南梔的手,說:“沒事兒,南南。不能生正好,一份罪。我也不帶孩子,咱母倆以后就一起出去玩,我可玩了。我前幾天就在發愁,我那幾個小姐妹,每天都給兒子兒帶孩子,瞧著人都老了。我可不得這個罪。”
南梔瞧著趙阿姨都站不穩了,對趙逢頤說:“你要不要背一下阿姨?”
“行的吧。”他蹲下來之前,說:“不能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不至于為了這個,才跟人在一起。”
南梔把趙阿姨弄到他的背上,說:“我不是這種人。”
“不是就好。別的不說,三十歲的約定還算數。”
南梔踢了他一腳,說:“你能正經找個朋友嗎?”
趙逢頤沒說,背著趙士走了。
半道上,趙士回頭看了一眼,見南梔進屋,才揪著趙逢頤的耳朵,說:“你這沒用的東西。”
趙逢頤呀呀了兩聲,說:“你叭叭吧。不是你想的那樣。”
“扯淡吧你就!以后有你哭的。”
……
之后,方老爺子也走了,走之前跟南梔單獨說了兩句,讓自己想清楚,別再稀里糊涂。
最后客廳里就只剩下南家父,芳姐收拾完,也回了房間。
給他們父倆單獨通的空間。
南梔送趙家母子的時候,方爺爺跟南學林提了壽宴上的事兒,也說了應淮序還是很有擔當的人。
南學林等了一會,見南梔一直不說話,冷冷的說:“剛才那麼多說,現在怎麼不開口了?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資格在阻止你?你也本不在乎我的看法,更在乎別人怎麼看應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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