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軒的這句話算是徹底將蘇煙噎住了,而仔細想想,事好像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畢竟輕飄飄的一句“我有喜歡的人了”,那在沒有證據的況,簡直像極了是在騙人,恐怕老爺子還會直接嘲笑祁景軒一頓!
所以四面都是死路,四目相接之下,蘇煙更加頹廢地捂住了臉,在了祁景軒的懷中:“對不起,看來看去都是我害了你。”
因為上一世害死祁景軒的影還在,所以蘇煙無法立刻走出來,去大庭廣眾下承認自己與祁景軒的關系。
而早就猜到了是如此,祁景軒并沒有不悅,撈出懷中有氣無力的小人,他著蘇煙的下道;“我不覺得你害我,但你如果真的這麼覺得的話,一會兒回去后陪我吃飯,再將之前的賠償給我,那我就原諒你。”
畢竟,蘇煙騙了他,讓楚瑩和他見面的“仇”,祁景軒還沒忘記呢。
而一說起這個“賠償”,蘇煙本來還難過的緒立刻就消失無蹤了……
漲紅了臉,張的掙扎了一下,想要離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些,可是就像猜到了的想法。
下一刻,車子中間的隔板已經被祁景軒摁了起來。
當安玖的視線被完全阻隔住時,蘇煙的紅也已經被牢牢封住!
曖昧而可憐的聲小小地回響著,可見正被欺負地厲害,而坐在駕駛座上,“經百戰”的安玖已經直接戴起了耳機,繼續心無旁騖地開車。
……
最后,等蘇煙從車上下來時,已經是一臉紅霞擋都擋不住。
但晚上還得加班加點地準備校競賽的化學作品,所以吃過飯后,捧著熱度未消的臉頰,蘇煙還是盡快去了實驗室,繼續做白天沒做完的實驗。
而明白這段時間對蘇煙很關鍵,祁景軒也沒有打擾。
在蘇煙離開后,他也拿著電腦回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蘇煙原本的休息室。
在這里住了一個星期,這個房間現在已經徹底為祁景軒的住所,可因為上一個主人畢竟也住過,床上的四件套甚至都還是蘇煙在時用的淺紫床品,所以只要一回到這里,祁景軒便總覺得,這不大的屋子,空氣中仿佛都有蘇煙上香甜的氣息。
而這樣的味道與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簡直比任何事都要他覺得滿足。
此時開門進來,祁景軒的角便已經帶上了滿足愜意的微笑,但剛將手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書桌上,口袋中,他的手機便已經響起。
卻是祁老爺子——
其實之前在車里,祁景軒沒告訴蘇煙,這段時間,況本就不是想的那樣,他眼地找不到理由回祁家,而是祁老爺子糾纏不休地給他打電話,“請”他回祁家。
之前兩天,祁老爺子打來電話,祁景軒一般會直接掛斷,可是今天。
或許是在車里和蘇煙聊了聊自己的這個爺爺,于是微微挑了挑眉,下一刻,祁景軒已經接起了電話,放在了耳邊;“喂。”
“你這臭小子終于接我電話了!”祁老爺子拿著手機,聽見祁景軒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時,緒都難得激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這小子準備一輩子不接我電話了,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了!”
“……”
祁景軒無奈地搖了搖頭:“您打電話來給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的嗎?”
“當然不是!”祁老爺子氣呼呼道:“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為了通知你,因為你一直不肯回家,所以我做主讓苗舟慧回來了,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所以呢,我也不是不近人,只要你明天肯回家,我就做主,在將苗舟慧趕出去。”
這也算是給祁景軒一個面子,同樣也是一種脅迫。
因為要是祁景軒還是不愿意回來的話,那苗舟慧留在祁家,祁景軒也就無權過問了。
可是——
老謀深算也怕鐵石心腸。
祁景軒早就知道了苗舟慧的消息,于是不冷不熱地,祁景軒淡淡道:“您想要苗舟慧留下是您的意思,只要您開心,想怎麼做都沒關系。”
“你,你這是和我賭氣,連苗舟慧都不在乎了?”
什麼只要他開心?苗舟慧這麼個禍害在家,他能開心嗎?
一看見他兒子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和苗舟慧唯恐天下不的樣子,老爺子簡直就想將這兩個人都給趕出去!
但是祁景軒的心態可穩地很。
他不不慢道:“我不是在和您賭氣,我只是在告訴您我的選擇,您想要將琥珀塞給我,可是我有拒絕的權利,今天接你的電話,我是為了告訴您,祁家現在是您做主,苗舟慧您可以趕出去也可以放在家里,我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凡事都講究來日方長。”
一時的得意不過是僥幸。
等以后,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整理苗舟慧。
祁景軒冷冷地勾了勾瓣,下一刻也掛斷了電話。
而祁家,坐在沙發上,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祁老爺子愁眉不展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琥珀聽見靜小跑著從廚房中出來,湊到沙發邊,紅著臉激地問道:“爺爺,剛剛是不是軒給你打電話來了?他說了什麼,是不是終于打算回來了?”
“沒有,他不但沒打算回來,還對苗舟慧的事一點反應也沒有。”
祁老爺子郁悶地沉聲道:“琥珀,看來我和你之前都猜錯了,你之前說只要我將苗舟慧接納回來,祁景軒一定會氣沖沖地回家要我趕人,可是……”
人家哪里有回來的半點意思啊!
老爺子氣悶地在心里罵了一頓祁景軒的頑固,隨后便拄著拐杖上了樓。
而站在原地,琥珀甜甜的笑也僵在了臉上:“……”
*
轉眼幾天過去,時間向著校選賽的日子一點點地推進著。
每一天,蘇煙幾乎都將自己泡在實驗室里,最后一天時間,更是找來了楚倫和李銘,一直待在實驗室中,連飯都沒吃。
而終于,星期四來臨。
一早,化學競賽的校選拔賽便已經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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