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霄北緘默。

沈南意心復雜：“你……為什麼還在用我的生日做碼？”

他不是早就厭惡了嗎？

謝霄北眼底深幽是讓看不穿的暗河。

沈南意微微上前，“你是不是還……”

“不。”謝霄北冷冷打斷的話，神冷冽，不可高攀，“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上一個花錢就能睡的人，你憑什麼？”

沈南意心中升起的期待，被他一下子推深淵。

抿，下高抬：“那你為什麼一直沒改碼？”

謝霄北骨節分明的手指住抬起的下：“我做事不需要理由，更無須向你代，認清楚你自己的份。”

他徑直走帽間，命令的聲音傳向沈南意：“過來伺候我穿服。”

沈南意跟進來時，他已經選中了一套定制正裝，長臂張開，等著褪去睡袍伺候他換上。

沈南意了手指，昨晚就覺得謝霄北穿的這款睡袍很，沒有一個扣子，全靠腰間的一腰帶。

像是故意勾引人去拆封的禮。

睡袍掉落，堆在謝霄北腳下。

沈南意瞥見他膛上的痕跡，睫了下。

踮著腳尖給他穿襯衫。

男人居高臨下的睨著心虛的表，口吻命令：“把指甲剪干凈。”

沈南意凝眸，低聲給自己辯解：“我指甲不長。”

是他太狠，才抓傷他。

話落，后頸便被一大掌按住近，強勢而嘲弄：“你以為過了五年，你那套撒還管用？”

沈南意：“……我沒對你撒。”

就是剛才那一下聲音低了一點。

謝霄北頓了頓，緩緩松開手，冷笑一聲：“做人，就服從聽話，你還是記不住。”

沈南意抿：“你以前做人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都聽我的。”

謝霄北扣上皮帶，涼薄道：“在床上你也可以不聽話，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他長邁步出去：“下樓，沒有人會等你吃早餐。”

沈南意跺腳，徑直越過他，就要下樓吃飯。

謝霄北沉著臉一把將拽回來，訓斥：“衫不整你要所有人都看到你不知恥的一面？去換服！”

沈南意一條吊帶真睡，V領能看到小半，用力去推謝霄北的手，被他強的把手腕攥紅：“去換服。”

沈南意：“你弄疼我了！”

謝霄北把人摔在床上，將一條長丟在上，“換上。”

沈南意就不換。

謝霄北抬手把上的睡給撕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你有臉就穿著下去。”

他轉離去。

沈南意手掌捶打床面，“謝霄北，你這個混蛋東西。”

餐桌上，沈南意咬三明治跟咬謝霄北一樣兇。

謝霄北淡然的吃著早餐，“收回你的視線，影響食。”

沈南意放下三明治，白皙胳膊撐在餐桌上，“可你昨夜，不是一定讓我看著你嗎？北爺的時候，渾都紅呢，撐著……”

“昨晚玩很大啊，阿北，難怪你這麼舍不得沈小姐，當真是個妙人。”程峰信步走來，如主人一般稔，含笑問沈南意：“撐什麼？”

沈南意止住后面的話，沒搭腔，老老實實的喊了聲：“程。”

程峰很有興趣知道謝霄北昨晚玩了什麼，追問：“能讓沈小姐餐桌上還念念不忘的，想必是個聽的故事。”

沈南意沒了剛才的氣勢，瞥了眼謝霄北，希他開口解圍。

但謝霄北沒看一眼，淡然閑適的吃著早餐。

面對程峰持續詢問的目，沈南意了手指，“……后面的事我記不太清楚了，不如讓北爺講給程聽。”

程峰像是今天心不錯：“哈哈哈哈哈，阿北，你說呢？”

謝霄北了紙巾隨意拭著手指，“也就那麼點本事，記不清楚是沒什麼后續，無趣。”

程峰聞言自是大失所，床上沒什麼趣味的人于他而言跟弄一木頭沒什麼區別，倒是昨晚……

“昨個船上來了一對姐妹花，學舞蹈的，顛來倒去的什麼都能配合，把你這個帶過去訓練兩天？”

沈南意脊背一僵。

訓練的意思就是讓給專門的人，去被教導怎麼更好的伺候男人。

沒有尊嚴，也不會當一個完整的人。

厲害的技師，兩三個月就能從而外的改造一個人。

為一個徹底的玩。

程峰饒有興致的看著臉忽然變白的沈南意，哪里還有半分方才他進門時沒大沒小跟謝霄北說話時的模樣。

“看來沈小姐也聽說過這些人的本事。”

謝霄北抿了口清茶，“這麼快就被貓兒叼去了舌頭？就這點膽兒，送過去技師還沒對用上些手段，就什麼都依了人家，還有什麼趣味兒，你這兩句話已經要把嚇死。”

沈南意當即就眼尾泛紅的向謝霄北，滴滴的喊了聲：“北爺……”

那模樣儼然是要委屈死了。

換其他男人，肯定是要把這可人兒好好摟在懷里疼一番。

偏生謝霄北連視線都沒有在臉上多停留兩秒，淡然就掃過去。

沈南意雖是演出來的楚楚可憐，可見他這樣，心里多還是有些失落。

他以前多好勾搭啊。

程峰意味深長道：“我看，倒是不見得。”

謝霄北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怎麼忽然來了我這里？”

程峰了個懶腰：“通宵到現在，想著你這里近些，來休息會兒，晚上程玲那個丫頭還有的折騰。”

他通宵縱、歡，再是強力壯，也吃不消，在謝霄北這里既能休息晚上還能替他打打掩護。

謝霄北讓他上去休息。

程峰起時隨手指了一下沈南意：“借用一會兒，阿北舍得嗎？”

謝霄北不聲飲茶，薄微微勾起，“意意，去伺候程休息。”

沈南意陡然震驚的看向謝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