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溫父溫母再也沒來騒擾過溫雨綿。
下午,警方那邊打來電話,通知溫雨綿,溫浩東已經被檢方正式控訴,需要律師為他辯護,詢問溫雨綿還做不做他的代理律師。
溫雨綿一口否決了:“找其他律師吧。”
掛斷電話后,覺得奇怪,于是打開電腦,尋找溫父溫母所住的徐家巷,找到了房東的電話。
給房東立即把電話撥了出去。
房東接起電話,便殷勤道:“是租房子的吧?正好我這有一對老夫妻搬走,騰出來一間空房,家啥的都很齊全,直接拎包住!”
“我想請問,溫照是你那的租戶吧?”
“……我不能泄租戶信息。”房東察覺到對方并不是來租房,而是來打聽消息的,語氣頓時不好起來。
溫照夫婦的兒子經常犯事,惹來一群混混,經常圍堵在他的房子門外,他敢怒不敢言。
現在對方自己主搬走了,他真是拍手好。
不等溫雨綿再多問什麼,房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嘟嘟嘟……
溫雨綿皺了皺眉,又給趙言冰撥去電話。
“三師兄,麻煩你查一件事。”
很快,趙言冰便回撥電話。
“你的渣爹渣媽連夜買火車票離開北城了,目的地是海城,我記得你小姨在那邊,嫁了個富豪,估計投奔你小姨去了。”
“知道了,謝了。”
掛斷電話,溫雨綿心里五味雜陳。
兒子一出事,父母就連夜離開,這樣的父母,原來不只是重男輕,他們就是自私。
原本就不想再跟父母有瓜葛,既然他們離開了,那他們的親,也就到此結束吧。
溫雨綿把手機放到一邊,目重新回到筆記本電腦上,繼續籌備肖明的司。
剛整理了一會兒資料,手機又響了。
一看,還是趙言冰打來的。
“我靠,你知道你渣爹渣媽為什麼連夜出逃麼?原來是渣渣紀恐嚇他們離開的,渣渣紀多管閑事啊。”
“他出的面?”溫雨綿很意外。
“是啊,就是他多管閑事!靠,這事本該小爺面的!不過,這不像他的風格啊,他以前追你追得那麼張揚,恨不得為你做了一點皮事,都要掛在邊,最近是怎麼了?做好事不留名?”
趙言冰不停地吐槽紀存修。
溫雨綿了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三師兄,我要忙了,掛了。”
說畢,把電話掛斷。
電話那頭,趙言冰已經在首爾了。
父親母親坐在他對面,義正言辭,表嚴肅。
“這門婚事你必須同意,樸家壟斷了整個H國的電力,咱們趙家跟他們家聯姻,我們壟斷通訊,他們是電力,國家一半的經濟命脈都在咱們手里了,你懂麼?”
H國基本上是大財閥掌控國家的經濟領域,甚至有一些還把魔掌到了其他領域。
趙氏集團的趙爺,野心,決心把趙氏長盛不衰百年!
趙言冰翹著二郎,一臉散漫。
“你們知道的,我只喜歡暖暖。”
“切,就你,還喜歡暖暖?”趙母不屑地嘲諷:“你喜歡,就不會去外面花天酒地!”
趙爺斂著眉:“我們也喜歡暖暖,暖暖可以做我的干兒,但不適合做我的兒媳,懂麼?”
趙言冰很郁悶,刨了刨自己的頭發,一副自己很頭疼的樣子。
“結婚的事先往后推吧。”
說畢,起離開,直接朝扶梯走去。
蹭蹭蹭,雙手抄兜,上樓的速度很快。
趙母拍了拍趙爺的手:“這孩子的格我懂,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對暖暖,就是而不得,所以才執著。
我看,要不要求一求暖暖,跟言冰一段時間,言冰這孩子得到了,新鮮過了,就不會再執迷了。”
“你的想法不好,這不是玩弄暖暖的,也玩弄言冰的麼?”
“唉,那怎麼辦?總不能找個跟暖暖材差不多的,讓整暖暖的樣子?做暖暖的替代品?”
“荒謬!”
……
二樓,趙言冰的房間。
男人往沙發椅上一靠,便翹起了二郎。
閉目養神地靠在沙發上,腦海里閃現的,立馬是溫雨綿那張冰冷的臉,對他一直冷冷的。
猶記得五年前剛見到的時候,那時候可憐兮兮,剛生下三個小團,臉慘白如紙,干地厲害。
可就短短五年,破繭重生,完完全全變了,變得無比堅強,再也不用像五年前那般,拽著他的角,楚楚可憐喊他:“三師兄……”
每當聽到這三個字,他的神經便會繃起來。
不管提出什麼要求,哪怕漂洋過海,都會去辦。
想了一會兒溫雨綿,他心里難地厲害。
起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打開手機,看里面的合照。
照片都是他和各種各樣人的親照,這些人都有一個相同的特征,要麼眼睛像溫雨綿,要麼像,要麼就是側臉像,亦或者格像。
不管是哪一點像,只要挨一點邊,他就會對這些人好,對們有求必應。
他很清楚,自己這完全就是病態,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這種病態。
……
異國他鄉,溫雨綿打了兩個噴嚏。
徐琳正好泡了杯咖啡走進來:“一罵二想,暖暖,有男人在想你。”
溫雨綿抬眼,嗔怪地看了一眼。
徐琳把咖啡放下,往桌子旁一靠,什麼都不多說了,就那麼看著溫雨綿認真工作的樣子。
真有魅力……
別說男人,一個人都心。
……
此時紀氏。
文珞蘭由陳書領著,來到了紀存修的辦公室。
文珞蘭西裝革領,一頭黑長直披散下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職場英,但又落落大方的氣質。
見到紀存修,微微鞠躬,含蓄地低頭:“大哥。”
紀存修聽到這個稱呼,點了點頭:“你的婚事沒我提,也不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的,大哥,你的大恩大德我銘記在心。”
“也不需要你做太復雜的事,以后你就做我的私人法律顧問吧。”
“好的。”文珞蘭點頭,畢恭畢敬。
“行了,暫時沒你什麼事,下去吧。”紀存修擺了擺手,冷酷又冷漠。
文珞蘭微微頷首,剛轉,想到什麼,又折返。
“大哥,我手上有一個case,您能想辦法阻止一個Yannis的律師做被告律師麼?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對一點都不悉,所以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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