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酒店自帶的,還是你早就準備好的?”
溫雨綿很驚訝,沒想到這場旅行,不是簡單的親子之旅。
蘇煦炎拉著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就打過招呼,提前準備好了,喜歡嗎?”
每個孩都有心,他覺得溫雨綿也不例外。
溫雨綿喜歡這些紗幔和玫瑰的,但臉上的笑容很淺:“喜歡。”
“不過團團睡覺要人陪,晚上你帶著果果和糖糖睡一張床,我和團團睡一張。”
木屋里,除了一張大床,往里走還有一張小床。
蘇煦炎點頭,聲音低:“好……”
他言又止,試探地把溫雨綿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低下頭,作勢要親吻。
只不過剛到溫雨綿的,便把頭扭開了。
“怎麼了?”蘇煦炎聲問。
“孩子還在外面玩,我去看看他們。”溫雨綿有些慌,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掙開他,匆匆離開房間。
走到木屋外,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覺。
這種覺讓很不適。
阿炎不過想跟普通那般親吻,這樣的舉止一點都不過分。
反倒是,為準未婚妻,不應該配合麼?
可為什麼,剛剛那一刻,卻退了?
溫雨綿秀眉深擰,心有些復雜,甚至有些自責。
可是扭頭看向木屋,卻不想自己一個人走回去。
……
木屋里,蘇煦炎愣在當場,雙手懸空,苦地笑了。
這些年,他一直陪伴在溫雨綿邊,但跟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關系。
他雖然一直守在邊,卻似乎從未走進過的心。
他很想知道的喜怒哀樂,想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可是事與愿違。
就在剛才,他的吻被拒絕了,直到現在他都在恍惚。
為什麼回避跟他親熱?
是害?
還是……
后面的容,他不想去想了。
他麻痹自己,自我催眠,可能綿綿要等婚后,才會跟他進行到下一步。
快了,這次旅行結束,他就可以跟綿綿公開關系,以后永遠和在一起了。
……
木屋外是一片綠草坪,荷蘭式的風車轉悠著。
一片向日葵地很惹人注目。
三小只在草坪上撒歡,一旁,有梯、旋轉木馬。
來這邊度假的親子很多,所以草坪上玩耍的孩子也很多。
梯旁,好幾個小朋友排隊玩。
但忽然,一個有點胖乎乎的小孩走了過來,搶在了隊伍的前面,爬上梯,溜了下去。
玩了一次不過癮,又來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樣,繼續隊。
由于其他小朋友個子沒高,也沒壯實,所以都敢怒不敢言。
只有團團很正義,仰著小腦袋,走上前去攔小胖妞,跟講道理。
“小姐姐,要排隊哦,不排隊,不文明,沒有小紅花。”
“我就不排隊!圙圙圙!”小胖妞做了個鬼臉,很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團團。
團團又小又輕,一屁結實地坐在草坪上。
不哭也不鬧,立馬喊了起來:“哥哥!哥哥!”
果寶和糖球在滋水槍玩,比誰滋地高。
聽到妹妹的呼喚,兩個小男子漢立馬跑了過來。
果寶把團團抱了起來,糖球則擋在妹妹前面。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不排隊,不文明,推團團摔跤跤。”
小團團呼呼的小手一直,兇兇的。
見團團有靠山來了,小胖妞頓時有些慫。
糖球很野,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推搡小胖妞,把推倒在地。
這一推,小胖妞立馬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團團一臉懵,草很厚,摔地不痛,但是這個小姐姐怎麼哭得這麼大聲?
小胖妞的哭聲,很快把的家長吸引過來。
從遠,走來兩個人,著鮮,都兇的。
左邊纖長的人把小胖妞抱了起來,右邊圓臉生徑直走到糖球面前。
扭過頭,問小胖妞:“娞餒,誰欺負你了?”
“他打我。”小胖妞指著糖球,哭的更大聲了。
小胖妞姓陸,大名陸嫣綦,小名娞餒,是陸老司令哥哥的孫,陸琳琳堂哥的兒。
而此時,站在糖球面前,氣勢洶洶的人,正是陸琳琳。
陸琳琳前一秒還很兇,但下一秒,把自己耳環摘了下來。
蹲下來,對糖球笑瞇瞇道:“小朋友,你把手出來,姐姐送一個東西給你。”
當糖球是一般小孩,好糊弄呢。
糖球不手,跟對方講起道理來。
“不排隊,還推我妹妹,所以我也推了一把。”
“恩,你做得對,所以姐姐要獎勵你。”
陸琳琳眼里藏著狠,打算等這小子出手,就用耳環上的針扎他的手指,看他還敢手賤,推侄?
可是,無論表現地多麼親和,多麼會哄騙人,糖球都一點不上的道。
轉過,對果寶和團團道:“要不帶妹妹去那邊玩水槍吧?”
“行。”果寶牽著團團的小手。
三小只正要離開,陸琳琳卻擋在了他們面前。
臉上仍舊帶著笑,但是卻像話故事里毒的后媽似的。
“你們欺負其他小朋友是不對的,小孩子做錯了事就要接懲罰——”
下一秒,便咬牙切齒,去抓糖球的手。
另外一只手,著自己耳環細細帶針的那一頭,作勢就要去扎糖球的手指。
溫雨綿從木屋出來后,立即尋找三個孩子的影。
遠遠的,便看到有個十八九歲的生在拉扯糖球。
反應很快,健步如飛,奔了過去。
“你干什麼?”
用力握住陸琳琳的手腕,質問。
陸琳琳抬頭,當看到是溫暖的時候,驚詫了半晌。
溫雨綿也認出了。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都很凜冽。
只不過,陸琳琳的手勁完全輸給溫雨綿。
溫雨綿一用力,對方便痛到嗷嗷喚起來。
蘇煦炎沒多久也走出木屋,看到溫雨綿在跟人爭執,立馬奔了過來。
陸琳琳抬眼,當看到蘇煦炎的時候,眼里又驚又喜,但很快,又一片沉無比。
當即有了壞心思,另外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耳釘,往自己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
接著,大聲求救起來。
“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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