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堯前傾，雙手握：“有兩種可能：第一，瘋了，想殺你泄憤；第二，背后還有別人，指使做的。”

池淺眉頭微：“背后的人不是你麼？”

“像這種給點好就乖乖聽話的人，能被我收買自然也能被別人收買。”夜堯靠回到沙發上，角又勾了起來，“雖然我跟阿辰之間有些恩怨，但我還不至于拿一條人命去報復他，更何況——這條人命還是你。”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你很好奇？”

“你不想說？”

“如果你說你很好奇，我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不好意思，不好奇了！你們斗你們，別搞我和小玖！江沁蘭這條狗急了都會跳墻，更何況是人，再有下次，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夜堯微瞇了眼，看著平靜無波的臉，聽著放出的狠話，心里忽然升出一莫名的煩躁。

明明沒有對他發火，可這樣反而讓他覺不安。

“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夜堯表很認真，下一秒忽然又嬉皮笑臉起來，“聽說，你們分手啦？到底什麼時候離婚啊？”

池淺：……

這人什麼腦回路！

“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事？等你離了，說不定阿啟很快就有媽媽了。”

“無聊！”池淺冷冷瞥他一眼，起，朝樓梯口走，“走之前，記得把小啟的心理治療費，營養費，住宿費結一下。”

夜堯：……

池淺在樓梯口到了陸庭深，不知道他是剛下樓，還是下來有一會兒。

“我先上樓了，晚點有事找你。”

“嗯。”陸庭深側讓路，禮貌且不失客氣。

夜堯將兩人之間的舉看在眼里，眉心微微一，角笑意昂揚。

“你怎麼還沒走？”陸庭深聲音不重，話卻一點兒也不客氣。

夜堯頓時炸：“求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拽？”

陸庭深不不慢走過去：“我還沒夸你‘沒用’，你倒是自己上了。”

夜堯：……

“好走，不送。”陸庭深顧自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水。

夜堯猛地站起來，不過他沒有往門口走，而是走到吧臺前，雙肘撐著吧臺，聲音刻意低了些：“我暗中調查過，不是夜家人那群人指使的。”

陸庭深喝水的作頓了頓，接著仰頭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然后自顧自的沖洗了杯子，放回杯架上，轉從吧臺后面走出來，一邊往樓梯口走一邊說道：“走之前，記得把小啟的心理治療費，營養費，住宿費結一下。”

夜堯：……

覺自己到了雙重擊！

……

陸庭深進來的時候，池淺正坐在落地窗邊的小圓桌邊，著窗外。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角微微彎起，出淺淺的梨渦。

陸庭深走近了才發現，是在看樓下運的兩小只，難怪會笑得這麼溫。

“來了。”池淺聽到靜回頭，“坐。”

陸庭深在對面坐下，看著，主說道：“你想問江沁蘭。”

“沒錯。”池淺認真談起事來很嚴肅，“聽沅沅說在你手上，我想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