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
在場的人左右看看,忽然就噤聲了,都不知道該不該接話,該怎麼接話。
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忽然響起。
“算命的有沒有說,你這麼臭,今天會掉糞坑?”池淺端著酒杯,角噙著笑,走進宴會大廳。
穿著一米的及長,前側開叉,出一條白皙的長,整個人氣場開到二米八!
被懟的男人眉頭皺起,上下打量一眼,下怒火,自以為紳士地問道:“這位小姐,恕在下眼拙,不知您是京城哪家小姐,是否有幸認識?”
池淺舉著杯朝周圍的賓客打招呼,有些是方才到逛的時候聊過天的,有些是搭訕過的。
池淺抿了一口酒,才瞥向男人,淡淡道:“不認識的好。”
話鋒一轉:“我嫌臭。”
“噗~”
當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你!”自恃紳士的男人一張臉瞬間黑,“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你了?何故口出惡言?”
剛好有侍應生端著托盤經過,池淺將酒杯放進托盤,拿著包包轉,捂住鼻子,輕聲道:“不止臭不可聞,還裝得要命,算命的真的沒說,你今天出門會掉糞坑?”
“噗哧~”
“哈哈哈~”
已經不止一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兒,活潑點兒的孩子直接就笑噴了!
“這姑娘真會懟!太解氣了!”
“我怎麼就想不到這樣接話!”
“程明這下踢到鐵板了!他天天跟著人屁后面溜須拍馬,狐假虎威!話該!”
池淺裝模作樣地扇了扇鼻子,像是真的聞著什麼臭味兒似的,瞥了眼男人,怪氣道:“原來你程明啊,這名字應景啊,今天之后,你就真名了。”
“噗~”
“哈哈哈!”
又是絡繹不絕的笑聲。
程明一張臉黑了紅,紅了綠,彩極了。
他指著池淺怒道:“你是夜闌辰什麼人?為什麼幫他說話?”
“路人。”池淺微抬下,一臉正氣,“聽不得某些人滿噴糞!”
“你說他剛出生就克死了親哥?他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嬰孩,知道什麼?”
“你說他三歲害得老爸車禍失眠?他才三歲,是有什麼超能力去制造車禍啊?”
“你說他七歲克得老媽生病進神病院?天要下雨,娘要生病,怪得了他?你媽就沒生過病?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克的啊?”
“還算命的說他命犯孤星,一生克父克母克兄克妻克子還克他自己?呵,都9024年了,還搞封建糟粕這一套?你想蹲籬笆子直說啊!”
“什麼就算夜家不棄他,他也活不到二十七歲!據我所知,他今年三十三歲,活得不知道多好,有妻有子,人生圓滿!倒真是該好好謝一下夜家放過了他!”
池淺瞪視著男人,眼底滿是冰冷。
以前不知道,夜闌辰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為什麼陸庭深那麼不愿聽到別人這麼他。
現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程明一張臉沉得厲害,眼珠飛快地轉著。
今天若是不扳回一城,他程明往后在京圈還真是要“名”了!就臭名!
“呵,我知道了!”程明角勾起一嘲諷的笑,“你也是夜闌辰的花癡!還是那種倒陪床他都不帶看一眼的爛桃花!這也難怪了,哪個孩子像你這樣,說話那麼難聽,一點口德也不留!換作是我,倒我都嫌晦氣!切~”
他說著,像看代價而估的商品似的看著,笑得十分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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