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沉,知知也是一片孝心,也不枉我小時候疼這麼多年。”溫母瞪了溫西沉一眼,拉著方知知的手拍了拍,“你看,知知這孩子多好,現在聽話乖巧,還懂事大方,你要不再考慮考慮,跟知知在一起……”
“伯母,你說什麼呢……”方知知害的臉紅,手輕輕推了一下溫母。
溫西沉沒有說話,但是沉默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當事人沒有任何反應,方知知忽然覺得有些尷尬,收回了手:“伯母,西沉他現在不喜歡我,那就不要強迫他了,搞得好像我威脅他一樣。”
“知知你說什麼胡話,你跟西沉的娃娃親是我跟你媽媽親自定下來的,何況你跟西沉從小一起長大,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呢”溫母倒是聲安,怕溫西沉的態度傷害到。
溫西沉直接開口:“我有喜歡的人了。”
梨煙愣住,夾著丸子的筷子停在了空中。
“你有喜歡的人了?誰啊,不會是梨煙吧?”
溫西沉點頭:“沒錯,就是。”
方知知笑得比哭還難看:“啊……是嗎?”
“你不能喜歡。”溫母下意識口而出。
溫西沉不解,扭過頭一臉疑地著:“為什麼?”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西沉,你哪怕不喜歡知知,你也不能喜歡梨煙。”
溫母這番話說的很是嚴肅,好像背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陷了沉默。
這頓飯食之無味,草草的吃過飯后,都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方知知因為天太晚,也留在了溫家,明天再離開。
夜深了,溫母端了一杯熱牛來到溫西沉的房間,敲了敲門,便推門進去。
“西沉,我有些話想對你說。”輕聲開口,把牛放在桌子上。
溫西沉幾乎已經料到了要說什麼,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不是不讓你跟梨煙在一起,主要是……唉!”
深深嘆了口氣,思緒飄遠:“你知道嗎,你爸他年輕的時候,有個初……”
“這跟梨煙有什麼關系”
溫母見他疑,接著道:“你爸的初,就是梨煙的母親!你知道嗎?你喜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不可能!”溫西沉聽了這話,覺得離譜。
溫母冷笑:“怎麼不可能,梨煙跟你爸子一樣犟,你要知道,當時我懷著溫航的時候,你爸整整消失了半年,這半年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看看梨煙,是不是跟溫航同歲!”
“那你也不能證明,梨煙就是我爸的私生。”
這實在太過荒謬,荒謬到溫西沉本不愿意相信這一切。
溫母約帶著一哭腔:“我也是跟你爸結婚半年后才知道你爸有個而不得的人,當時我已經懷了你,我忍了又忍,才沒有跟你爸離婚,你知道嗎?”
溫西沉拍了拍的后背,穩住的緒:“媽你先別激,這一切說不定是個誤會。”
“誤會!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爸他為什麼對梨煙這麼好,你有想過原因嗎?”
“我爸跟梨煙的父親是世,兩個人一起出生死,屋及烏,所以很正常。”
“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說,反正你只要記得,梨煙不是你的良配。”溫母苦口婆心地勸,“西沉,媽不會害你,媽給你找的孩子一定是拔尖的好的,你要知道……”
“好了媽,我自己有判斷。”
溫西沉并不是容易上當的人,雖然溫母說的這些十分真,但是溫西沉心里還是存了些懷疑。
他將信將疑,送著溫母出去。
“記得把牛喝了,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溫母又囑托了一句,這才回了自己房間。
溫西沉回到書桌前,端起牛一飲而盡,然后整理了文件準備上床睡覺。
可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溫西沉覺得格外燥熱,他把溫度調低了不,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睡不著,像火一樣灼燙,甚至有些奇怪的反應。
他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梨煙的臉,致的眉眼,人的紅,一顰一笑都人犯罪。
“該死。”他低罵了一句。
這是在想什麼?
思緒漸漸混,他忽然聽到了門鎖轉的聲音。
沒有開燈,他看不清那人的影,只覺得一只冰涼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了一把,然后便不老實地一路向下。
他攥住那人的手腕,用最后一理智問道:“你是誰?”
據形判斷,這是個生,能夠進他房間的,應該只有……
“西沉……”
方知知著手心傳來的灼燙,心里又驚訝又害怕,這是快要得到溫西沉了嗎?
“方知知”
方知知鼓起勇氣親了上去,卻被猛的推開。
“方知知,你在做什麼?”
他低聲氣,覺渾逐漸變得無力。
“西沉,我你,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好不好……”胡的解著他的服,聲音里帶著一哭腔,“可是你心里只有梨煙,我不能接你跟梨煙在一起,西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溫西沉冷靜下來,他使勁攥著方知知的手腕,阻止下一步作:“方知知,哪怕你跟我今晚真的睡在一起,我也不會娶你。”
方知知沒有想到溫西沉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西沉,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知道,你這次回來以后改變了不,我也真的以為你已經放下我了。”溫西沉說著,聲音漸漸變冷,“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給我下藥,方知知,你真是有本事。”
方知知怕他生氣,聲音低下去不。
“西沉,別生氣,我是很喜歡你,但是我不想讓你討厭我……”
溫西沉松了手,往后撤了半步。
“現在,你立刻出去。”
“西沉……”
溫西沉見似乎沒有要死心的意思,咬咬牙,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杯子,猛的砸向自己的頭。
下一秒,溫西沉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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