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他了我這麼多年的叔叔,我又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手呢?”司徒陵雙手進口袋,隨意而自然,“你與其在這里懷疑我,不如好好的懇求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找一找。”
梨煙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如死灰。
他的這個行為,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梨月就是他綁架的,所以他才這麼的肆無忌憚。
另外一種,就是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梨月,盡管兩個人已經相了四年多,梨月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利用的工。
無論是哪種結果,梨煙都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極其可憎。
“那就不用了。”
說完這話,梨煙直截了當的轉,準備回到病房里。
可是當的手剛剛放到門把手上,后忽然響起了司徒陵的聲音。
“如果你就這麼進去了,說不定你會后悔的。”
梨煙咬了咬牙,轉過頭,一臉的憤怒。
“司徒陵,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威脅我?”
司徒陵忽然綻放了一笑容,放在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極其的融洽。
當初梨煙失憶,之所以會那麼信任他,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不像壞人的臉,而且一舉一都出穩重的氣息。
怎麼看都像個善良的人。
直到記憶蘇醒,才知道,眼前這個笑起來仿佛冬雪消融一般溫暖的人,背地里居然是這樣一個格扭曲的變態。
都怪當初瞎了眼,沒有設下防備,才會招來如此的禍端。
“我從來都沒有威脅你,我不是在好好的跟你說話麼。”
司徒陵看著暴躁失控,角上揚。
“如果你實在要說我有什麼目的的話……這里說不清楚,要不你跟我出來說?”
司徒陵抱歉的笑了笑,指了指頭頂上的肅靜兩個字。
直到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冷靜。
梨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里的一團火給下去。
“好,那我們出去說。”
兩個人來到醫院的天臺上,現在已經是凌晨,平時這里還會有一些散心的人,這會兒空無一人。
兩個人頭頂打著一盞忽明忽亮的燈,在風的吹拂下更加激烈的晃。如果不是有司徒陵在的話,梨煙真的覺得這里就像一個案發現場一樣。
又或者說是恐怖懸疑劇的拍攝現場。
一陣風吹來,梨煙到了一冷意。
“你知道嗎?這個醫院天臺,之前是有過人跳樓死亡的。”
司徒陵目逐漸飄向遠方,說出了一句讓人有些匪夷所思的話。
梨煙并不打算接他的閑談,而是開門見山地問:“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徒陵隨便挑了個座椅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要不我們坐下好好聊聊?”
梨煙并不想跟他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于是往后退了幾步,雙手環。
“不用了,我站著就行。”
“看來你恢復記憶之后確實沒有前幾年那麼可了。”
梨煙并不打算瞞著他自己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更何況現在梨月已經失蹤了,唯一擔憂的事也就沒有了。
“……所以呢?”
“不過雖然說你沒有之前那麼可了,我還是喜歡你的。”
聽到喜歡兩個字,梨煙心底翻騰著一陣惡心。
“能不能不要再說這麼惡心的話來惡心我?”
司徒陵略微有些訝異:“惡心?你現在難道就已經這麼討厭我了嗎?”
“我覺得你現在說的好像并不是我們今天要聊天的重點吧。”
梨煙看著他笑,心里一陣反胃,可是面上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就問你,梨月哪兒去了?”
司徒陵翹起二郎,抬頭看向星空:“梨月的事不用著急。”
“果然是你。”
梨煙有些看不這個男人,如果他綁架了梨月是對有所企圖的話,為什麼遲遲不愿意把事的真相說出來?
非要在這里跟繞圈。
“什麼果然是我,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過這件事是我做的。”
“司徒陵,你別再裝了,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沒想到下一秒,司徒陵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因為你。”司徒陵輕笑,這抹笑里再也不復之前的那般溫暖,“誰讓你重新跟溫西沉勾搭在一起的。”
梨煙的手指在側慢慢握拳:“司徒陵,你說這話不會覺得很好笑嗎?他是我的丈夫,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
“丈夫?”司徒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大笑起來,眼角的眼淚都快滲出來了,“我跟你相了四年多了,你卻對我一點覺都沒有,你跟他才結婚多久?兩年?三年?梨煙,你自己的良心,我對你夠好了吧,為什麼你最后還是選擇他而不是我?”
梨煙久久沒有說話,直到他逐漸朝自己近,才后退了幾步,接著道:“時間并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時間不是標準,那呢?我對你的就一一毫都看不到嗎?”
梨煙皺眉:“不是說你喜歡我,我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對你沒有覺,我也沒辦法控制。”
說完,梨煙忽然是想到了什麼,扯了扯角,出了一諷刺的笑容。
“再說了,你對我,有嗎?”
司徒陵低頭看,燈順著他的頭頂打下,將他眼中的癲狂照的一清二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電腦里的那個文件我看到了,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別有用心,是嗎?”
司徒陵咧開笑了:“沒錯。”
“包括那場實驗室的意外都是你制造的,對嗎?”
“是。”司徒陵毫不反駁,直接應了下來。
“你心積慮的接近我,還設計了那麼一出炸事故讓我失憶,司徒陵,你用這個手段跟我相,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梨煙道,“再說了,你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也并不是因為喜歡我。”
司徒陵點頭:“對,你說的都對。”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師父風泗,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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