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葉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接他的話。
傅行知看著這副表,就知道應該是沒什麼大事,心里也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你怎麼突然想到來相親了,難道是因為對他沒有了嗎?”
這個想法一出,傅行知心里或多或還是有些期待的。
結果面前的人把臉一扭,毫不是朝著自己期待發展的樣子。
“你真以為我想來相親呀,要不是我爸我媽他們兩個的我才不想過來呢,反正過來也只是走個過場,又不是真的要結婚。”
傅行知臉上劃過了一淡淡的失落:“那正好,我也只是來走個過場,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覺得我們兩個可以先離開了。”
蘇子葉小啄米般點了點頭:“那要不我們就溜出去吧,我看他們兩個快回來了。”
傅行知冷哼了一聲:“這麼著急干什麼,難道你就一分一秒都不想跟我多待嗎?”
“我哪有啊,不是你也說來走個過場嗎?我怕你在這里呆的有些等不及。”
蘇子葉直接站了起來,見他坐在位置上不為所,也拉了拉他的胳膊:“好了,這里相親不太適合敘舊,我們兩個換一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他才不不愿的站了起來。
傅行知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于是蘇子葉直接來到他車的旁邊,順其自然的坐了進去。
傅行知系好安全帶,挑挑眉問道:“我們去哪兒?”
蘇子葉抬頭看了一眼天,來的時候消耗了一段時間,又在餐廳待了一會兒,現在剛好可以去一個地方。
蘇子葉勾,笑容有些綽綽的狡黠:“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一個小時后,兩個人把車停在了暗夜酒吧的門口。
傅行知下了車,臉上帶著一疑和不解。
“你什麼時候學會來酒吧喝酒啊?”
之前蘇子葉在國外的時候,說不上有多麼的乖巧,但至不會隨隨便便就出酒吧。
可是如今一副對這種地方輕車路的樣子,就讓他覺有一些陌生。
于是,他又忍不住開啟了說教模式:“你是一個孩子,你知道酒吧這種地方有多危險嗎?萬一遇到什麼壞人該怎麼辦?平時還穿的這麼,我真怕你給人盯上。而且你還是個演員,來這種地方也不怕被人發現。”
蘇子葉了耳朵:“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來酒吧怎麼了,更何況我來酒吧又不是做什麼壞事。”
見還是一副死不改的樣子,傅行知直接出手彈了一下的腦門兒:“說你你就聽著,我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蘇子葉翻了個白眼兒,“這家酒吧是梨煙的,所以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人安全問題,我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梨煙能把那人的族譜給翻了。”
聽到這是好閨的酒吧,傅行知這才放下了心。
“走啦,走啦,說好了要帶你來喝酒的。”蘇子葉一把抓過他的袖,拉著就往里走,“我知道有幾樣酒特別好喝,我調給你喝呀。”
傅行知還是忍不住念念叨叨的:“真是不知道你是帶我來敘舊的,還是酗酒的。”
雖然上這麼說著,但是還是跟著一起進了酒吧。
令他到有些意外的是,這間酒吧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枯燥,甚至于井然有序。
不是清吧,卻有清吧的狀態,里面的人也有素質。
傅行知對梨煙的手腕又多了一敬佩。
蘇子葉帶著他來到了自己平時經常坐的位置,這是一個很好的觀賞位置,巡演的時候,總是喜歡坐在這個位置上看上面的人表演。
只可惜很久之前的時候,是跟司徒衍一起過來的,可惜是人非,當初陪自己一起過來看表演的人已經不在了。
蘇子葉在這邊黯然神傷,卻被邊的傅行知瞧見了端倪:“怎麼了?跟我敘舊讓你不開心嗎?”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蘇子葉端起桌子上的酒猛灌了一口,酒度數過高,被嗆的直接咳嗽了出來,“這酒好辣,這酒為什麼這麼辣。”
傅行知心知肚明,卻不打算揭穿,而是出手替了后背:“明明知道自己喝酒不行就慢點喝。”
蘇子葉一聽就急眼了:“什麼喝酒不行啊,我那只是因為喝的有點猛。”
“好好好,我不跟你計較。”
傅行知端起桌子上被蘇子葉稱為整間酒吧最好喝的酒,輕輕抿了一口。
味道著一清甜,可惜度數確實有些高。
只能淺嘗輒止,不能深深去。
傅行知平時就是一個不怎麼喜歡喝酒的人,他喜歡喝茶,茶的苦更能夠激發起他的某些想法。
蘇子葉見他只是稍微喝了一小口,鄙夷之態顯無疑:“我都帶你過來喝酒了,你就喝一小口,真是不給我面子。”
“我不喜歡喝酒,你也是知道的。”
蘇子葉聽到這話,一下子閉了。
傅行知之所以不喝酒,這件事跟還有些關系。
那是大概在六年前,蘇子葉還在國外跟他一起生活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蘇子葉參加完一個時裝晚會,結束之后,傅行知親自過去接。
由于參加了一個宴會,傅行知喝了些酒,兩個人開車經過一個蜿蜒的山路的時候,車子猛的撞到了山腰的防護欄上。
那次事故雖然沒有造什麼實際的傷害,可是卻給兩個人心里留下了永久的影。
蘇子葉手臂有些傷,當時掉了好大一塊皮,疼得哇哇大哭。
傅行知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看著哭得如此傷心難過,有些劫后余驚的擔憂。
一想到可能會由于自己的原因,蘇子葉將要喪命于此,他就覺到深深的恐懼。
他把蘇子葉的抱在懷里安,嚇得聲音都跟著抖:“我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再也不會喝酒了。”
所以從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喝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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