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琴婷的左右兩邊臉,各挨了傅瑞宸一掌。
的臉被打得發麻。
要知道自己和傅瑞宸結婚這幾年,雖然吵架的次數多的,可傅瑞宸從來不敢跟自己手。
差一點兒就被那個頭給欺負了。
整個人嚇得要死。
這男人不說安自己,竟然還污蔑自己人!
孟琴婷簡直要被氣暈。
“我都說了我沒有!咱們夫妻一場,我給你生了兩個兒,你就這麼想我嗎?”
“給我生了兩個兒,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到現在都沒能生個兒子出來,我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再說了,這和你人是兩碼事!”
傅瑞宸也被氣得夠嗆,抓到自己的老婆人,自己竟然還打不過那個夫。
還讓那個夫給打了。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人?我人?”孟琴婷捂著自己的口,“沒錯,我就是人了,怎麼著?”
“你看你看,承認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傅瑞宸說話間就又要打。
孟琴婷這次可不慣著他了,出手去就撓他。
兩口子廝打起來。
“你還罵我什麼東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你跑到酒店來做什麼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沒來這家酒店!你跟多個人廝混?還害得我染上病!
王八蛋!我今天跟你拼了!”
“好啊你,你竟然還敢倒打一耙!”傅瑞宸往日里的風度全都不要了。
兩口子就這樣廝打著,誰也不讓誰!
……
樓下宋星綰打了個哈欠,見兩個人遲遲沒有出來。
八是在里面打起來。
中秋節的時候,雖然沒看見,可也聽見了兩個人吵架。
他們看上去夫妻,門當戶對,琴瑟和鳴,實際上兩個人早就各懷心思。
宋星綰收到季云瀟發來的消息時,的確是心了。
可仔細一想。
既然上次已經說過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那從自己這里來說,就已經斷了。
如果自己還是搖擺不定,季云瀟再生出別的心思來,就招架不住了。
和傅承崢已然了真的夫妻。
這條路是一定要走下去了。
當斷則斷。
否則只能給自己埋下禍。
雖然和季云逸談,可畢竟季云瀟長得和季云逸一模一樣,而且里還有他的心臟。
難免傅承崢不會多想。
可是覺得這里面必定有什麼謀。
于是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小時,讓司機把車停在了這家酒店的對面,正對著酒店門口。
坐在車里可以把酒店門口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約定的時間快到的時候,還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但是也沒有看見季云瀟出現。
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孟琴婷從車里下來了,孟琴婷角帶著笑,火急火燎的,好像晚一點兒就能錯過什麼好戲。
宋星綰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場謀。
于是立即聯系了傅瑞宸,讓司機以匿名的份給傅瑞宸打電話,就說來捉宋星綰的。
傅瑞宸那個腦子怎麼可能反應得過來?
一聽這麼好的機會的就跑過來了。
“走吧,咱們回去。”宋星綰困了也累了。
今天非常痛快。
能想象得到傅瑞宸看見自己老婆那一刻的畫面!
宋星綰哼著小曲回了家。
剛到了家,宋星綰看了看時間,急忙跑去浴室洗澡。
剛洗完,傅承崢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傅承崢出差在外地,每天晚上臨睡前都要給宋星綰打視頻。
這已經了兩個人的習慣。
雖然有時候宋星綰覺得沒意思。
“你在干嘛呢?”
“剛洗完澡。”
傅承崢看著視頻上的人,小臉蛋兒白白的,著一嘟嘟。
像是剛出爐的桃花糕,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傅承崢吞了下口水。
“把頭發吹干,別冒了。”
“嗯,我跟你說今天干了件大事。”宋星綰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傅承崢分。
“你干什麼大事兒了?”
“等你回來再跟你說吧。”宋星綰不太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傅承崢工作。
“行。”傅承崢看著宋星綰那跳躍的眉眼,滿心歡喜。
他滿心滿眼都是宋星綰,哪里還有心思聽別的事?
“我快回去了。”
宋星綰一想到他回來又要折騰,某個地方開始作痛。
“你不用著急回來,休息好了,別趕飛機。”
“我知道。”傅承崢已經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
可手里的工作確實沒有做完。
“上好了嗎?還疼不疼?”
宋星綰的臉瞬間就紅了,隔著屏幕,傅承崢都能看到那一抹。
他的心更了。
“不疼了。”
“還上藥嗎?”
“不上了。”
“那就好。”傅承崢頓時眉開眼笑,“我以后一定注意。”
宋星綰想罵人的,天天惦記著那個事。
立即轉移了話題。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就關了視頻。
宋星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迅速鉆進了被子里。
竟然做了一個夢,夢見傅承崢回來了,一回來就要……
兩個人折騰到天亮。
宋星綰醒了,那種覺還在。
“煩死了!”宋星綰覺得恥得很。
當天下午,宋星綰正睡午覺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旺財一直在。
宋星綰下來開門,等打開門,旺財就不了,是認識的人。
傅承崢的助理陳松。
“太太,您現在立馬跟我去機場,飛海市。”
“去干嘛?”宋星綰心里撲通撲通直跳。
“飛機在一個多小時之后起飛,我們現在得趕過去。”
“我要收拾東西嗎?”
“不用。”
宋星綰沒有多想,就跟著陳松上了車。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讓我這麼著急過去?”宋星綰問。
陳松搖了搖頭,“這次我沒跟著傅總出差,是半夜打來的電話要我接您過去。”
宋星綰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是傅承崢出了什麼事吧?
傅承崢剛創業的時候,因為手段狠辣,惹了不人。
要不然當初袁宗也不會了傅承崢的救命恩人。
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宋星綰有種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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