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這麼從后虛抱著葉曦月,說話時,那噴薄下來的熱氣直接吹拂在耳邊,弄得耳子都好像一下子燙了起來。
輕輕抿了抿,略微有些僵,但卻沒也沒說話,就那麼保持著和蕭烈親昵又曖昧的姿勢。
“沒想到將軍跟夫人這麼好,祁某從前聽聞葉丞相原本是打算將二小姐嫁給將軍的,將軍那時候似乎也沒拒絕,只不過后來出了變故才……看來這傳聞倒是不屬實啊!”
祁墨殤輕描淡寫地說著,看似很平常的幾句話,實際上跟挑撥離間也沒啥區別了。
畢竟葉致遠確實表示過要將葉曦月跟蕭烈的婚約直接轉嫁到葉楚楚上,如果不是蕭烈后來忽然中毒昏迷,只怕到時候真的嫁進鎮國將軍府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蕭烈從前一心撲在邊疆,偶爾幾次來京,也是來去匆匆。
他對葉曦月的事本不了解,對自己的婚事也沒那麼在意,以葉致遠的本事,要他最后娶了葉楚楚,也不是不可能!
葉曦月聽到祁墨殤的話,眉梢微微了,心中卻是冷笑一聲。
不是原主,本不在意葉致遠從前做的那些事,所以祁墨殤的話對本沒有半點影響。
但是此時非常配合地先是挑了挑眉,接著就狠狠擰了下眉,一臉的不悅,就像是真的被祁墨殤挑了一般。
“娘子放寬心,我從未想過要娶葉楚楚,那時候沒拒絕也是因為葉丞相從未明說。”
后的男人忽然低聲解釋了一句,薄幾乎在的耳畔,人也越發近了,手幾乎環住了的雙肩,姿勢要多親便有多親,就像一對耳鬢廝磨的一般。
葉曦月耳子像是燒起來似的,一下子全紅了,偏偏當著祁墨殤的面,又不能直接推開蕭烈,弄得整個人越發的僵,都不敢一下。
張了張,聲音特別干地道:“相公的心意我自然是明白的!”
知道蕭烈在演戲給祁墨殤看,而顯然是站在蕭烈的立場上的,所以從他一進來,就在配合著演戲給祁墨殤看。
那一聲“相公”,葉曦月幾乎是從齒里出來的,可配上那通紅的耳朵,倒多了一不一樣的味道。
至落在祁墨殤眼中,居然從那張偽裝過的臉上,生生看出了一抹。
祁墨殤看著面前姿勢格外親的兩人,眸重重閃了閃,語氣卻很自然地道:“將軍和夫人這般好,真是祁某艷羨不已!”
而此時的蕭烈卻已經顧不上祁墨殤是什麼反應了,他全心都沉浸在葉曦月剛才的那一聲“相公”上,那糯又帶著點的聲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頭狠狠了一下,將他的心都撥了。
“娘子……”
低沉黯啞極磁的聲音,開口,葉曦月臉上驀地一燙,只覺得自己整張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不著痕跡地出手肘,在桌子底下,輕輕往后撞了撞蕭烈,示意他適可而止。
本來就是演戲給祁墨殤看的,差不多就行了,再演就過了!
蕭烈被輕輕一撞,反手就握住了的手,面上倒是終于沒再表現得那麼親昵了。
葉曦月的手被握住,覺到從他掌心傳來的炙熱溫度,只覺得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隨時會從膛里跳出來似的。
而對面的祁墨殤看到蕭烈這樣,眼神卻變得更加的晦難辨,復雜到任何人都別想清。
“將軍,適可而止!”
葉曦月低了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警告了蕭烈一句,大有一副他再繼續犯蠢,就不配合了的架勢。
蕭烈看著,聽到的話,不止不惱,反而凝視著的那雙黑眸中溢滿了繾綣的深。
明明現在只想好好將抱在懷里,極盡一切好好寵,可偏偏現在還有一個礙眼的人在,所有只能繼續將這場戲好好演完!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松開了手,但仍虛虛抱著葉曦月,一副占有者的姿態。
“祁先生,你想讓曦月帶進宮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件事蕭烈之前問過葉曦月一次,但葉曦月表有些古怪,甚至到最后都沒跟他說清楚。
“原來夫人竟沒告訴將軍嗎?我還以為夫人那日一回府就該跟將軍說了,看來倒是祁某猜錯了!”
祁墨殤沒正面回答葉曦月的問題,反而來了一擊直球,就想看看葉曦月和蕭烈,到底是真是假!
這兩人雖然自小就有婚約,但這些年蕭烈一直在邊疆,他們幾乎連見面都不可能,所以他哪怕見著他們親的樣子,心中還是存疑。
難道就這麼幾日的功夫,他們之間就有了深厚的誼?
祁墨殤不信,就又生出了試探的念頭。
“對了,聽聞夫人前幾日回門,跟二小姐還鬧了些不愉快?可別是二小姐真心欽慕將軍,一時吃醋,所以鬧出了笑話?”
葉曦月聽到祁墨殤的話,卻沒半點反應。
的緒已經緩和過來了,再加上臉上做了偽裝,涂多了,就越發顯得冷冰冰,面無表的。
“祁先生消息還真是靈通,看來在丞相府也安了不細作啊。”
祁墨殤居然能在天子腳下,在這麼多高的府上安排細作,他背后代表的勢力絕對不簡單。
因為這點不簡單,倒輕易勾起了葉曦月的興趣。
當然不是對人,而是對他背后的報網。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祁墨殤輕輕一笑,這八個字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明明就像磁帶卡殼了似的,卻還是充滿了各種難言的魅力。
這要是之前沒蕭烈,或是祁墨殤的心計不那麼深沉的話,指不定葉曦月這會都在欣賞男了。
但當這個男,上帶著毒的時候,葉曦月直接就將這點被所的異常給掩蓋下去了!
“祁先生果真是野心,我可是怕火燒太旺,殃及池魚,所以有些事還是不攙和了,明哲保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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