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剛剛坐下,秒變臉,“秦同學,給我說一下你解這道題時的思路。”
秦嘉定……來不及適應自己的新份。
兩節課上完,閔姜西跟秦嘉定一起下樓,昌叔迎過來,“飯菜都準備好了。”
秦嘉定問:“我二叔呢?”
昌叔說:“還在睡覺,凌晨回來的。”
秦嘉定完全不意外,只如常說:“讓廚房幫他準備蛋糕吧,我們去吃。”
秦佔發了話,讓閔姜西以后都在這邊吃午飯,本想拒絕,但是想到偌大的長桌,秦佔不在家或者不起來,就只有秦嘉定一個人,忽然就有些心酸。
兩個人吃飯,秦嘉定食不言,閔姜西主道:“你對你二叔很好。”
秦嘉定道:“又想聊我二叔?”
閔姜西面不改心不跳的回道:“我是覺你倆的份調過來了,有時候你更像是長輩,但有一點需要提醒你,寵就好了,不要縱,甜食吃太多對不好。”
秦嘉定說:“他偏食,除了甜食不吃別的。”
閔姜西下意識的想說,你怎麼不從小管一管?話到邊,看到對面只有十二歲的秦嘉定,沒忍住樂出聲。
秦嘉定眼皮一掀,“笑什麼?”
閔姜西擺了擺手,越笑越想笑,秦嘉定問:“你看不起我二叔?”
閔姜西說:“人不可貌相,看來你二叔心里面住了個小公主。”
秦嘉定不語,閔姜西拿起手邊的杯子,飲料剛到邊,余瞥見后一抹白影,接著穿白浴袍的秦佔出現,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是半的,手里端著盤六寸大小的蛋糕,拉開主位的椅子,面無表的坐下。
閔姜西這口飲料不知該咽還是該吐。
第40章 敲打,棋子
秦公主不食人間煙火,面前一桌子的飯菜,他看都不看,甚至筷子都沒一下,拿著勺子,自顧自的吃著蛋糕。
秦嘉定見怪不怪,閔姜西難免余瞄,想著他浴袍下的一,是怎麼靠面和油轉化的。
以為自己看的很低調,直到秦佔面無表的開口:“想吃?”
閔姜西心虛,抬眼去。
秦佔沒睡醒,懶懶的,視線微垂,淡淡道:“人給你拿一個。”
閔姜西很快的搖搖頭,“不用了,謝謝。”
坐在對面的秦嘉定抬眼道:“你不是看蛋糕,是在看我二叔?”
閔姜西看向秦嘉定,想給他唱國歌,秦嘉定目挑釁,就賭不敢在秦佔面前怎麼樣。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秦佔開口道:“沒外人,用不著演戲。”
他聲音如常聽不出喜怒,秦嘉定道:“二叔你要小心了,有人總是話里有話的跟我打聽你。”
閔姜西不慌不忙的說:“秦同學,課堂上的私人恩怨不要拿到現實生活中借刀殺人好吧?”
秦嘉定道:“我二叔這麼好,你看不上他?”
當著本尊的面兒,這的確是道送命題了。閔姜西暗道臭小子是個換概念的好手,當即低聲音,云山霧罩的說:“這話你要先問我男朋友。”
秦嘉定眼帶狐疑,似信非信,還不等他回應,秦佔再次開口:“我找朋和給你找個家教,哪個更不容易?”
這話是對秦嘉定說的,雖沒明顯不悅,但提醒意味很濃。
秦嘉定撇了下角,并不害怕,也沒有反駁。
閔姜西微笑著出聲打圓場,“您不用在意,我知道秦同學在開玩笑。”
秦佔神專注的盯著蛋糕,勺子穩準的舀起上面的一顆草莓,放進里嚼了幾下,依舊不冷不熱的口吻道:“我沒辦法不在意,目前我只缺一個家教,不缺朋友,而且就算找朋友,我也不會從邊人下手,所以閔老師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不用想太多。”
不用想太多,這話乍一聽似是安,但仔細一琢磨,不是變相的敲打嘛,提醒無論有沒有這種想法,都給他好好的藏在肚子里頭,他是不可能給機會的。
閔姜西笑著,面不改的說:“我明白,秦先生放心。”
放心,他不是喜歡的類型,大家都不要想太多好吧。
秦佔下來只為了陪秦嘉定吃飯,吃完蛋糕就上去重新補覺,秦家司機送閔姜西回先行,路上,程雙給閔姜西發微信,高興地說收到一張邀請函,今晚又能見到一些圈兒知名人士,覺公司的春天就要來了。
閔姜西說:“發達了請吃飯好嗎?”
程雙說:“你們公司附近快餐一條街,隨便選。”
閔姜西道:“再見。”
程雙發來一個抱大的表,隨后問:“今天的秦家行順利嗎?有沒有什麼料?”
閔姜西說:“翻翻聊天記錄,每天重復問一樣的問題,你不嫌煩嗎?”
程雙說:“人家擔心你嘛,畢竟伴君如伴虎。”
閔姜西垂著頭,很快打字:“今天老虎話里話外提點我。”
程雙馬上問:“提點什麼?”
閔姜西說:“怕我喜歡上他。”
程雙發了個捧腹大笑的表包,打字道:“不得不說,拼值的話,他的確有這種擔憂的資本,但他萬萬沒想到,你是塊兒石頭心啊,二十多年沒談過的老,追你的班草系草校草多了去了,你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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