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同優的琴弦波進墨晉淵的蹦蹦直跳的心臟,他意外的低頭看著神志不清但角勾著笑意的人。
實話說,姜姒說的這話的確是取悅到了他。
顧書昭眼神錯愕。
墨晉淵視線從姜姒上移開,落在男人上,聲音里敲打的意思十足,“顧先生,這下你聽清楚了嗎?”
扔下這句話,他便帶姜姒離開。
上了車,墨晉淵手掌挲著人的纖細的腰肢,不釋手,他另一只空閑的手勾起人的下,鬼使神差問了一句。
“我們回莊園好不好?”
姜姒乖巧點頭,音調沾染著明顯的醉意,“好。”
司機驅車往私人莊園的方向去。
墨晉淵吩咐出聲:“擋板升起來。”
“是。”
后座的空間徹底被隔絕開。
墨晉淵眼底是化不開的濃稠笑意,“小姒兒,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姜姒頗為認真的點頭:“是呀。”
墨晉淵意外,又怕認錯人:“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咯咯的笑,大膽的出手臂勾著男人的脖頸,調侃道:“你真的好傻,我怎麼可能連你都不知道是誰?”
墨晉淵好脾氣的哄著:“那你說,我是誰。”
姜姒見他如此的想知道,便順著他的意思,一字一句道:“你是墨晉淵。”
男人心越發好了起來,耐著子的逗弄:“小姒兒,那你證明一下你是真的喜歡我。”
腦袋歪了起來,眼睛里面滿是疑,證明?這要怎麼證明?
墨晉淵見不為所,換個辦法引導:“那你想對你喜歡的人做什麼?”
姜姒纖細的手指挲著他的瓣,指尖上去的那刻,像是被燙到一樣移開,見墨晉淵沒有生氣,再次上去。
麻麻的讓姜姒軀忍不住的抖了下,在深吸口氣后,親吻落在了他的瓣上。
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顯得手足無措,著急的眼眶都沾染些微微意。
墨晉淵急切的想要回吻,卻生生的忍住,一步步的引導著姜姒去做。
“親瓣。”
“舌頭進來。”
“換氣,呼吸。”
姜姒松開他的瓣時,眼尖的看到上面的牙印,自責不已,輕輕的吹起,試圖緩解他的疼痛。
“對不起,是不是很痛啊?”
墨晉淵呼吸早已經錯,抱著腰肢的手臂越發用力,在狠狠的克制忍。
“是很痛,但不是瓣。”
姜姒不解:“那是哪里?”
墨晉淵將放在床上進的那一刻,咬上的瓣:“沒關系,好多了。”
跟抵死纏綿時,他引著說了很多自己喜歡聽的話,到達最高點時,他急切道:“小姒兒,說你我。”
姜姒汗津津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巨大的歡愉讓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音。
“墨晉淵,我你。”
翌日,姜姒徹底醒來的那一刻覺得全酸,手指疼的有些握不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側目,就看到了還睡在床上的墨晉淵,眼眸跟著瞪大。
“二哥,你怎麼在這里?”
墨晉淵悠悠坐起,膛上有指甲劃出來的許許多多痕跡:“你說呢。”
姜姒知道是誰的杰作,白皙的臉頰唰的一下紅潤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忙說著抱歉的話。
“對不起,我……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對于昨晚的記憶,沒有什麼影響,試圖要回想起來時,腦袋疼的厲害。
墨晉淵見忘記了,掐著的腰肢就讓坐在了自己的上。
全赤,相連。
姜姒頭皮發麻,手掌按著自己的:“二哥……”
墨晉淵盯著姜姒的臉頰,饒有興致的說道:“昨晚,你說你——”
他刻意的停頓,勾的姜姒呼吸跟著頓住。
“喜歡我。”
隨著三個字落下,姜姒心慌失措,下意識的反駁道:“我沒有說過!”
深埋在心底不能見日月的心思,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出。
墨晉淵見如此急切的反駁,臉僵了僵,邊著的腦袋,邊問道。
“所以你不喜歡我?”
姜姒潔白的貝齒狠狠咬著殷紅的瓣,低著頭,聲音甕聲甕氣:“對,我不喜歡你。”
墨晉淵神沉下來,將姜姒推開,昨晚生出的愉悅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心底的暴躁抑制不住,對著發泄。
“姜姒,你真是個滿口謊話的人,穿好服,給我滾。”
姜姒勉強從床上下來,走的每一步牽扯的心都跟著發疼,不敢承認,更怕承認后,墨晉淵會趁機辱。
上自己名義上的哥哥,真的很可恥。
走進帽間,姜姒隨便穿了件服,就被司機送到了公司。
昨晚勞了一晚上,氣神很不好,全靠著咖啡吊命,一杯接著一杯的,但仍舊是哈欠連連。
許煙察覺到了的異常,椅子湊到的跟前,好奇的詢問道。
“姒兒,你昨晚做了什麼,怎麼看起來你很累的樣子?”
姜姒自然不會說實話,又是一個哈欠打出來:“哦,昨晚啊,整理了點東西,所以耽誤到很晚才睡。”
許煙沒有問到想問的,有些失落:“那你找時間補個覺吧,我看你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嗯,我知道的。”
叮——
姜姒接聽響起來的手機:“顧先生,有事嗎?”
顧書昭猶猶豫豫很長時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昨晚……你被墨晉淵帶走了,姜小姐,我想……冒昧的問問你跟他是什麼關系嗎?”
出手掌拍了拍腦子,這會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昨晚意識沒有的前一刻,是在跟顧書昭們開慶功宴。
姜姒抿,為難糾結到極致。
“我昨晚離開前有說了什麼嗎?”
見不答反問,顧書昭也沒有瞞著,直言道:“姜小姐,昨晚你喝醉了,原本我想帶著你去休息,但墨晉淵在半路搶走了你,我原本不肯放手,但你說……”
姜姒心尖被提了起來,心中有不好的預滋生。
“我說什麼?”
顧書昭原話轉述:“你說墨晉淵是你最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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