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邁開腳步來到工作的書桌前,手掌輕松的拿起上面的遙控,將百葉窗合上。
然后,他重新回到了姜姒的面前,將其半擁在懷中。
“你這個態度,是不怪我了?”
姜姒瞬間明了,知曉他指的是熱搜上面的事,自然是責怪的,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人從里面吐出來的聲音刻意。
“墨總,你要是松口可以補償我的話,這自然是好的。”
男人挑了挑眉頭,順著的話往下問:“說說看,你想要什麼補償?”
怕直接說出來突兀,更會惹的墨晉淵出現懷疑的想法,到時候更跟著去不了。
想到這里,姜姒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這樣吧,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好不好?”
人聲音,讓人不忍拒絕。
墨晉淵在說話時,骨節分明的手指著的臉頰,略帶薄繭的指腹跟著蹭了蹭。
“什麼請求?”
姜姒說的強勢,早已經忘記了,誰才是那個于劣勢的人。
“你先答應我。”
男人被磨得沒有辦法,到底是松口了:“好,答應你,你說說看,是什麼?”
姜姒故意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到,到時候想到了再說。”
說完,推開男人,回到了自己辦公的地方,穩穩當當坐好后,抬眼看著他。
“墨總,接下來你什麼安排?”
墨晉淵并沒有掩飾:“去出差。”
姜姒忙不迭的說道:“那你帶上我吧?怎麼樣?”
聽到這話,男人起眼皮認認真真的看著,跟著,眸里面充斥著明顯的探究。
他上前,挑起人的下顎。
“原來你在這里等著我呢。”
姜姒預謀的事被破,臉頰上微微浮現出來了點心虛,在眨了眨眼睛后,強的將這抹心虛下。
“墨總,我聽不懂你這話的意思,不想待在帝都是因為輿論的事,雖然您已經解決了,但還沒有過去幾天,難保大家有記憶,萬一什麼時候我走在大街上被報復了怎麼辦?”
男人心中清楚,姜姒要跟著他出差,絕對跟這個無關。
但這話說出來,他沒有辦法反駁。
“行,既然你想去,我帶著你。”
事達,開心不已:“多謝墨總。”
下午六點,姜姒準時下班,將前臺寄存的東西了跑,叮囑其送到家門口后,便打車去了醫院。
在過去之前,跟墨言臣的主治醫生簡單涉過,所以剛到醫院,便順利的見上了。
姜姒提及墨言臣,嚨跟著發梗,聲音也沉重下來。
“臣臣如何了?”
主治醫生實話實說:“之前稍微有些嚴重,已經到了非換心臟不可的地步,但現在臣臣的一切況都好,這算是醫學上面的奇跡,我覺得跟他頑強的生命力有關,他想活。”
他想活……
這三個字如同重錘一般狠狠敲打著姜姒的心臟,痛不生,如果可以的話,是愿意代替墨言臣承擔這一切。
用手掌捂著自己那顆崩崩直跳的心臟。
等等吧,等辦妥了一切的事,屆時墨晉淵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心臟,便將自己的這顆奉給墨言臣。
“好,我知道了,臣臣就麻煩你們照顧了。”
見說話如此的客氣,主治醫生挑了挑眉頭,明顯是很意外的。
畢竟,在主治醫生的認知里面,算不上墨言臣的什麼人。
突然,姜姒出聲請求道:“我想進去看看他可以嗎?”
“當然。”
很快,重癥監護室的門便從里面被人打開,姜姒順順利利的進去,看著躺在床上面的墨言臣,眼淚又是不控的往下掉。
剛到的墨晉淵站在外面看著這一幕,眉頭擰的的。
他越打量著,就越覺得兩人神思。
想到這里,墨晉淵抬手將電話撥了出去:“之前,讓你發到國外做的那份親子鑒定出結果了嗎?”
助理恭恭敬敬道:“暫時沒有。”
“國的那些呢?”
助理匯報:“墨總,您當初說要低調行事,所以我就沒有讓人催促進度,普通人去做親子鑒定,等結果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
墨晉淵聽到這話,抬了抬繃的下顎。
“行,知道了。”
而后,他掛斷電話,視線繼續落在兩人的上。
姜姒哭的眼睛都被眼淚刺激的難,用手指了后,側眸時正好跟墨晉淵的眸四目相對。
心里一個咯噔,同時生出幾分心驚跳。
很怕墨晉淵會懷疑什麼!
想到這里,姜姒連忙起,從重癥監護室離開走到墨晉淵的面前。
“墨總,也來了。”
墨晉淵嗯了聲:“我來是正常況,姒兒,你怎麼又出現在這里?”
姜姒聽出他話語里面的探究,崩崩直跳的心臟跳的節奏加快了許多。
“看墨總說的,我是個人,跟臣臣相了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有的,這不,我知曉自己要去出差,所以臨走之前,來看看他。”
男人收回落在臉頰上的目,向前方。
“行了,看都看了,你可以跟我走了。”
姜姒乖乖的跟在后面。
上了副駕駛坐,纖細的手指輕松且快速的系上安全帶,剛順利完,豪車嗖的一下駛向前方。
驟然提起的速度讓姜姒有些暈車,用的指腹暗了暗太。
“墨總,慢點可以嗎?”
男人說的意味深長:“慢不了。”
姜姒想到了別的什麼,不自然的錯開視線:“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墨晉淵磁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機場。”
錯愕:“這麼快就要出差嗎?”
“當然。”
姜姒想到那些需要翻譯的東西還在門外面,一陣頭疼:“可我了閃送的東西還沒有放到屋子里面。”
墨晉淵毫沒有放在心上,直接給出解決辦法。
“沒關系,我安排人拿到我那里,到時你直接去取。”
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姜姒心知肚明,所以也沒有再含糊。
四十分鐘后,到達機場。
姜姒拉開車門,從上面下來,跟著墨晉淵的腳步往前走,側指了指停靠在停車位上的車。
“墨總,一直停在這里沒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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