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夜眨了眨眼,小聲嘀咕著,“你也把我睡了呀,我們這就算……扯平了嘛。”
“這種事你跟我說扯平?”傅喬深真心覺得這個人……就不是個人。
難道他們不應該彼此負責嗎?
“夏夜,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那晚,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我不是。”夏夜矢口否認,同時也在心底嘆著,傅喬深竟然是第一次。
好吧,他們都說傅喬深不近,是第一次也正常。
心里還有點小開心是怎麼回事?
但還是說道,“我都好幾次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傅喬深蹙了蹙眉,“我都覺到了那個東西,你還有落紅。”
夏夜:“……”
好吧,無話可說了。
傅喬深知道的心思,輕笑了一聲,“所以,我就要對你負責。”
“我不用你負責。”夏夜別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傅喬深看得出來,夏夜是真的不需要他負責。
就那麼討厭他?
他咬了咬牙,聲音低沉了一分,帶著徹骨的寒意,“夏夜,我再問你最后一句,你要不要……”
“我不要不要,都說了不要了,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夏夜揚聲打斷傅喬深的話,不耐煩到了極點。
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
沒完沒了的。
他們之間,本不可能啊。
如果證實哥哥的死肯定與傅墨有關,是絕對不會放過傅墨的。
到時候,他們兩個就是仇人了。
語氣到時候真的上他還要面對痛苦,即便現在,對傅喬深有那麼一點點東西,也要將那份萌芽掐死在搖籃里。
對啊,對傅喬深,怎麼會不心呢?
也不會鐵石心腸,面對傅喬深這樣出到了完的男人再不心的話,就真的不是人,是神了。
可那份心,也僅限于一點點好而已,還是能收回的。
所以,又開始掙扎,“你快點放開我,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煩。”
“……”傅喬深就在夏夜這句話里,俊之上憤怒的神一點點褪下,最后變了一層麻麻的寒意。
他真的放開了夏夜,緩緩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
夏夜也立刻起,站起來看著傅喬深的眼睛。
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甚至有一種想想要解釋的沖,可是,不能。
頭上,響起了傅喬深冰冷徹骨的聲音,“既然你不想看到我,現在就離開,以后,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你……”夏夜撐大了雙眸,“你……”
“滾。”傅喬深咬牙,緩緩轉,收回了自己冷冰冰的視線,轉進了衛生間。
夏夜看著傅喬深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卻生生忍住了。
追上去能說什麼呢?
他們之間,是真的不可能。
嘆息了一聲,夏夜搖搖頭,轉出去了。
跟傅喬深就算這麼鬧掰了吧?
以后連傅家都不能回去了。
那該怎麼接近傅墨呢?
好在,汪東東發現了線索。
如果,那個兇手不是傅墨,該多好。
……
自從那日跟傅喬深鬧掰之后,夏夜就真的沒有再回傅家。
傅家的人給打過幾次電話,傅柒柒也來找了幾次,的態度都很堅決。
反正又不能在一起,倒不如干脆一點。
這個時候的夏夜真的認為,傅墨就是害死哥哥的兇手。
直到這天……
已經回到學校的夏夜,正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接到汪東東的電話,“小夜,你快點出來一趟,我就在你學校門口,快點。”
夏夜知道,汪東東這麼著急讓出去,一定是找到了什麼線索了,連忙就跟老師請假,跑了出去。
汪東東的車子就停在學校門口,夏夜上了車子便立刻問道,“你找到什麼了嗎?”
“你看這個。”汪東東說著,拿出了一顆寶石遞給了夏夜。
夏夜接過,著這顆寶石沉甸甸的分量,不明所以地問道,“你給我這個干什麼?”
“這是我在現場找到的。”汪東東瞇了瞇眼睛,“夏夜,你有沒有印象,傅墨的服上有沒有這種東西?這應該是袖扣。”
夏夜想了想,雙眸瞬間撐大,連連點頭,“有,有,我看到過……”
可是,等一下!
夏夜的腦中忽的靈一閃,眼前出現了一副畫面。
那是一個人的手朝他來,還遞給了一杯酒。
夏夜想到了!
那只手的袖子上,就有這顆袖扣。
那個人是……
忽的想到了什麼,夏夜倒吸了一口氣,又看了眼手中的袖扣,聲音低沉了一分,“這是吳遠的東西。”
“吳遠?”汪東東微微一頓,“就是你那個同學?你確定?”
夏夜點了點頭,“我確定,我當時看得一清二楚,是吳遠的。”
“原來是那小子。”汪東東咬了咬牙,憤怒地說道,“我現在就報警。”
“可是警察會把他怎麼樣?”夏夜冷冷地笑了出來,“到時候他可以否認,可以花錢請最好的律師給自己開罪,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錢,就代表著一切,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汪東東蹙眉問道,“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
夏夜緩緩垂下了眼簾,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有辦法,讓他自己說出實。”
汪東東頓了一下,“你打算怎麼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夏夜沒有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汪東東。
因為知道,如果說出來的話,汪東東肯定不會同意的。
但是已經決定了。
……
又過了幾天,夏夜打聽到吳遠今晚會在漢普頓俱樂部跟朋友聚會,便早早就打扮好了自己,換上了一聲的連,來到了漢普頓俱樂部的門口。
可是,這里都是會員制的,夏夜不是這里的會員,自然進不去。
夏夜咬了咬下,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吳遠的手機。
吳遠一直都沒有再聯系過夏夜,所以接到夏夜的手機,還是有些意外的。
“夏夜?”
夏夜微微一笑,“吳遠,我就在樓下門口了,你能不能帶我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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