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顧翩翩警惕問道。
安掌柜笑瞇瞇地說:“姑娘莫要害怕,在下是花閣掌柜,我見姑娘氣質不俗,一看便是花之人,不知姑娘看上哪種花了?”
顧翩翩朝屋子四周看了一眼道:“這些花府上都有,掌柜可否有稀有珍貴的花種?”
安掌柜笑著道:“當然,前日我正巧得了一盆稀有的雪絨蘭,姑娘若是想看,我這便帶您過去。”
“好。”顧翩翩看上去甚為高興。
隨著劉掌柜上了二樓,來到一間門外,安掌柜笑著道:“雪絨蘭就在屋,姑娘請進。”
顧翩翩高興地進去,誰知剛進去就看到龍元帝穿著常服,正冷冷看著。
顧翩翩神一變,雙膝一便跪了下去。
“皇上您怎會在此?”顧翩翩驚慌道。
屋門已然關閉,龍元帝居高臨下盯著顧翩翩冷冷道:“顧翩翩,你敢背叛朕!”
話落,顧翩翩后兩名侍衛猛然拔出劍抵在顧翩翩脖頸!
顧翩翩‘嚇’得面煞白,驚恐地急速搖頭:“臣不敢!”
龍元帝冷笑,滿眼殺意:“若是不敢,朕安排在攝政王府的眼線為何會被抓獲?”
顧翩翩連忙道:“皇上,臣絕不敢背叛皇上,請讓臣解釋!”
龍元帝瞇眼,聲音冷:“朕便聽你解釋,若有半字虛言,朕不僅會殺你,便是顧家滿門包括你姐姐,全部要為你陪葬!”
顧翩翩渾瑟著,忙道:“是,臣絕不敢欺瞞皇上。”
“自臣了攝政王府后,王府中人并不相信臣,臣也一直找不到下手機會,只有一位雜役婆子柳大娘找上臣,臣便知道是皇上的人。”
“但柳大娘并不相信臣,見面當日柳大娘言語挑釁,認為臣無法完皇上代的任務……”
龍元帝聽到這里,濃眉狠狠皺了一下,但并未阻止顧翩翩繼續說下去。
“柳大娘說可以幫臣制造機會,讓臣將帶進攝政王屋,突然對攝政王手!”
“可未等功,便有暗衛將柳大娘抓獲,臣也沒想到攝政王的屋竟然藏著暗衛,但柳大娘已經被抓,臣為了能繼續留在王府,只能謊稱是被劫持,這才逃過王府審問。”
“只是因為柳大娘被抓后指認臣也是細,所以王府中人至今都不信任臣,若不是因為臣是皇上派來的,只怕也同柳大娘一樣被抓起來了。”
龍元帝越聽面越差,他不是不知道南宮謙早已沒了耐心,更知道南宮謙并非真心臣服,卻沒想到南宮謙竟如此愚蠢!
雖是如此想,但龍元帝并未完全相信顧翩翩。
“你說的都是真的?”龍元帝冷冷發問。
顧翩翩連連點頭:“臣不敢欺瞞皇上。”
龍元帝冷哼一聲:“既然朕派到王府的暗線被抓了,那你一人只怕也無法完,既然如此,朕也不能留你了。”
顧翩翩心知龍元帝是在試探,故作驚懼連忙道:“皇上饒命,臣有辦法讓攝政王服下此藥!”
“哦?你有何辦法?”
顧翩翩咬著牙道:“臣想既然攝政王府的人不信任臣,倒不如讓臣先醫治攝政王,等攝政王醒來后,不管是攝政王還是王府的人自會信任臣。”
“只有到那時,王府的人放松警惕,臣才能尋到時機讓攝政王服下此藥!”
龍元帝冷著臉沉思,南宮謙被抓,他短時間是無法再往攝政王府安排眼線,而顧翩翩說的也不無道理。
他目冷的盯著顧翩翩,過了會兒,才揮了揮手,兩名侍衛收劍退回。
顧翩翩看上去嚇壞了,著手了額頭的汗,看上去并不像作假。
龍元帝將顧翩翩的反應看在眼中,幽幽道:“顧翩翩,朕便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無法完,亦或者背叛朕,到時候不僅朕會殺你,便是攝政王亦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笑容殘忍毒:“你也知道攝政王被人稱為玉閻王,若被他知道你的份,他只會比朕更殘忍地殺了你,包括顧家滿門一個都逃不了!”
顧翩翩戰戰兢兢道:“是,臣誓死完任務!”
從悅花閣出來后,顧翩翩腳步都是虛浮的。
站在窗戶邊的龍元帝盯著顧翩翩離去的背影,對后人吩咐:“著人去詔獄查探,看顧翩翩所言是否屬實!”
“是!”
顧翩翩回了攝政王府,面已然變得平靜。
等見到玉無塵,便將今日之事說與他。
“龍元帝看上去并沒有完全相信我,我猜想他一定會派人去詔獄查探。”
玉無塵道:“本王已經著人安排好,會讓皇帝派去的人聽到他想知道的。”
顧翩翩這才放了心,只要功騙過龍元帝,就能繼續留在攝政王府。
玉無塵突然看到什麼,眸瞬間一冷:“他的人對你手了?”
顧翩翩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的脖頸右側有傷口,用手按了按,傷口有些刺痛。
“沒什麼,小傷。”顧翩翩隨口道。
玉無塵一張俊卻沉如墨,他向門外沉聲喚道:“容懷!”
容懷趕忙走進屋。
“去拿上好的金瘡藥來。”
容懷也看到顧翩翩脖頸一側的傷口,他不敢耽擱連忙道:“是,屬下這就去。”
很快容懷便帶來了上好的金瘡藥,還有一瓶藥。
“顧二姑娘,這凌霜有極好的生效果,你放心,傷口不會留疤的。”容懷安道。
顧翩翩想說有凝丹,不過也沒有拒絕容懷的好意,道:“多謝容大夫。”
玉無塵讓容懷出去,他則拿著金瘡藥,看著顧翩翩道:“坐下。”
顧翩翩很是猶豫,試探道:“王爺,我可以自己上藥。”
玉無塵挑眉,幽幽道:“你是要本王抱著你上藥,還是你自己乖乖坐下上藥?”
顧翩翩額角一,反抗不了,選擇第二種!
玉無塵的手指有些微涼,他先是了一下顧翩翩傷的,害的顧翩翩一戰栗,著拳頭讓自己淡定。
玉無塵的眼睛盯著那一小道傷口,琥珀的眸子閃爍著顧翩翩從未見過的冷厲殺氣。
玉無塵手指沾了藥膏輕輕為顧翩翩上藥,時,玉無塵停下作,但目仍舊看著顧翩翩的傷口。
他的手指輕輕著傷口周圍,聲音溫:“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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