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夜深,沈晚才疲憊的回沈家。
之前郁慶鴻已經蘇醒,他的神狀態還好,手上的傷雖然嚴重,可指甲還能再長出來。
就算這樣,沈晚還是很愧疚。
那樣的痛,郁慶鴻本來不用承。
郁慶鴻被宋鶯鶯折磨的場面,一直在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小姐,到家了。”
一直閉著雙眼的沈晚在司機的提醒下才知道已經到沈家。
才下車就看到站在門口,臉有些不太好的老管家。
“出什麼事了,讓我想想……難道是傅北崢那邊什麼人過來鬧事。”
沈晚這麼說也不是沒有據。
哪怕和孟敏君相不多,這個即將為前婆婆的人,還是多了解一些。
孟敏君竟是能生出傅北崢這樣的兒子,曾經一度讓沈晚覺得不可思議。
老管家聽到沈晚這麼說,頓時出一尷尬。
“小姐,孟夫人的確是來了。看的模樣像是來興師問罪的,之前本來想攔住的,哪知道的力氣很大,兩個小伙子都沒能攔住。”
“是嗎?當時的場面肯定很驚人吧!”
沈晚冷冷的笑笑,聽著老管家的形容,想了想也只能用一個‘驚人’來形容。
老管家是想如果沈晚不想見的話,就直接回房間好了。
沒等他開口,沈晚就提出要去見。
“小姐,要是你不愿意,不見也可以。”
老管家想起孟敏君那撒潑蠻橫的模樣,這樣的不講理,也不知道沈晚怎麼應付。
“都來了,自然是要去見的。不說暫時還是我的婆婆,禮數上作為晚輩我要去見。就說我不見的話,今晚沈家也別想踏實。”
如沈晚說的那樣。
等沈晚很久的孟敏君越來越不耐煩。
已經幾個小時,孟敏君見沈晚一直不回來,脾氣也是上來了。
“小蟬,你去打探一下消息。沈晚怎麼還不回來,還是在躲著我?”
孟敏君瞇了瞇眼睛,逐漸暴躁起來。
“反正今天我見不到沈晚絕對不走,實在不行我就住在這里,看他們怎麼辦。”
孟敏君把自己撒潑的架勢拿出來,很不客氣的說。
宋小蟬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在的看著。
就在孟敏君催促著去打探消息的時候,沈晚緩步走進來。
“不用找我,我這不是來了嘛!”
沈晚面無表的看著孟敏君,語氣疏離又清冷。
不過轉頭看向宋小蟬的時候,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還沒吃飯?我讓人準備了點吃的,你先去吃點吧!”
說完,沈晚又看向孟敏君。
“接下來我們慢慢聊。”
宋小蟬聽到沈晚這麼說,沒能忍住笑出來。
“太太好,那我先去吃飯。”
沈晚的讓宋小蟬,同時也清楚,孟敏君對付不過沈晚,也才放心離開。
天已經深沉,外頭都是窸窸窣窣的蟲鳴。
不止是宋小蟬,孟敏君也是沒有吃晚飯,幾個小時前就已經覺得。
只是沈晚只顧念著宋小蟬,好歹也是做婆婆的,哪里好意思提醒?
反正孟敏君清楚,沈晚一定是故意的。
孟敏君越想越氣,猛地拍了拍桌子。
“沈晚,你是不是太歹毒。鶯鶯哪里惹到你,你居然拔了十個手指甲。十指連心呀,那得多痛。你這種善妒的人就該讓我兒子把你休了!”
孟敏君激的說著,憤怒的看似一副正義的模樣。
沈晚看著這種反應,始終平靜。
“就像你說的,十指連心,那得多痛啊!我對宋鶯鶯做的這些不過是有樣學樣,私自綁走郁慶鴻先生,也用私刑這麼對他。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把加注在別人上的痛苦讓自己也嘗嘗罷了。”
字字清晰、冷漠的說著。
孟敏君聽到這些話,心頭不咯噔一下。
宋鶯鶯先對人用私刑?
這事之前本沒人跟說過,哪里會知道?
孟敏君是到沈家來找沈晚算賬的,沒想到這會兒倒顯得沒理。
不等猶豫中的孟敏君再說什麼。
沈晚跟著又說:“至于我和傅北崢離婚的事,孟夫人你好像是不太看報紙的,我和傅北崢即將打一場離婚司,整個江城都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離婚司?
“沈晚你在說什麼,什麼離婚司?”
孟敏君越聽越覺得不對。
“我和傅北崢在離婚的事上有分歧,那只好到請律師打司。孟夫人你放心,很快我就和傅北崢離婚,至于你想讓宋鶯鶯還是張鶯鶯嫁給傅北崢,那都和我無關。”
在來沈家前,孟敏君想了一肚子話來責罵沈晚。
沒想到才見到沈晚,這時就已經被噎得說不出話。
不得不說,沈晚這個人實在太厲害。
只是,沈晚突然提出要和傅北崢離婚,孟敏君一時也有點無法接。
“你不是一直著北崢嗎?為他都差點沒命,怎麼就想和他離婚?”
“有宋鶯鶯把傅北崢當寶就足夠,再說你不是早就希我和他離婚,你終于如愿以償。”
“為什麼?”
“該說的都說明白,孟夫人請回,慢走不送。”
沈晚不愿跟廢話。
孟敏君想追上問個明白,可又被人攔下。
要知道,孟敏君的本意只是希宋鶯鶯為傅北崢的二太太。
宋鶯鶯的臉都那樣,份也復雜,怎麼能做正妻?
孟敏君一直以為,沈晚會和宋鶯鶯斗下去,哪知突然就變了。
……
隔天,報紙上突然宣布一個消息。
三日后,將進行沈晚和傅北崢的離婚司。
這消息一出,全城嘩然。
原來沈晚當著眾人說要離婚的事,居然是真的。
作為江城和錦洲城的帥,傅北崢被自己的老婆著打司離婚,這傳出去也是十足的笑話。
同時,沈晚能有這樣的勇氣和傅北崢抵抗,不人也佩服。
甚至一些人得知消息后,公開表示對的支持。
當然詆毀、責怪的也大有人在。
有人還發布文章,說做法極端,會在中造惡劣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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