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傅總說他要去北疆了是什麼意思,會很危險嗎?為什麼他說可能會回不來?”
在去星輝娛樂的路上,容擔心的看著斐明月問道。
斐明月心思復雜,此時面有些難看:“不知道,可能是有什麼任務吧,他的j籍一直都在,所以我和他現在……”
想起這個斐明月又是一陣頭疼,無奈的看著容說道:“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其實我和他現在都還是夫妻關系,當年簽了結婚意向書,我跳海以后他拿去領證了。”
“前幾天他告訴我,說他的j籍還在,我一個人單方面想離都離不掉,所以我現在居然還是他的妻子。”
“什麼?”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斐明月,“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你難道要這樣和他耗一輩子嗎?”
斐明月自己也不知道以后該怎麼辦:“我不知道以后怎麼辦,我也不再想這個問題了,他這趟去北疆應該兇險的,或許他萬一死在北疆了呢,到時候,這婚不離也離了,也不到我考慮那麼多。”
上說的難聽,可是容還是看到了眼底的淚花,握住他的手說道:“明月,如果還他的話,不如就好好和他在一起吧,其實在你心里,他在藥莊那一年的陪伴,也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吧。”
如果沒有藥莊的那一年,斐明月現在對傅西樓絕對不會這麼心平氣和。
藥莊一年的陪伴沖淡了心里的仇恨,甚至在沒想起過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很許唐。
沒想到他和傅西樓是一個人,兩次都上了同一個人。
這樣的,靠一個人的力量真的無法擺,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是控制不住的事。
斐明月沒有再說話,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別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一點。
那就是不希傅西樓真的在北疆犧牲,不希自己以后見不到他了,不希傅謹以后就沒有爸爸了,更不希他們離婚是因為喪偶。
把容送到星輝娛樂門口,就讓衛綺送去劇組,一路上都在想著傅西樓的事,想發消息給他,打了幾個字又刪除。
再次沒頭緒的打出幾個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等猶豫完以后自己人都到劇組了。
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在等著。
是傅東桑,四年不見,還是那麼高貴優雅,上有著一高不可攀的氣質。
但是斐明月不樂意見,因為是傅西樓的姐姐,們唯一的話題只有傅西樓。
可惜已經躲不過去了,傅東桑看到以后就快步走到面前,看著問道:“明月,有空和我聊聊嗎?”
人都來了,斐明月總不能說自己沒空吧。
何況傅東桑以前對不錯,如果不是傅西樓的姐姐,們應該會為很好的朋友。
“你先等一下,我去和梁導說一聲。”
傅東桑看著說道:“不急,如果現在有戲要拍的話,你可以先拍,我在這邊等也是一樣的,我不想過多的打擾你。”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以后,斐明月大概猜到來的目的了。
果然,找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下來,傅東桑直接開口對說道:“你知道西樓要去北疆的事嗎?”
斐明月點頭:“剛知道沒多久。”
傅東桑握手里的杯子。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對說道:“這話可能現在和你說很不妥,但是明月,真的對不起,我必須來打擾你一趟,現在只有你才能說服西樓,讓他不要去北疆。”
斐明月猜到傅東桑找,肯定和傅西樓即將去北疆的事有關,但是以為傅東桑是希能在傅西樓去北疆之前和他好好相,給他留下一段好點的回憶
沒想到竟然是希自己挽留住傅西樓,讓他不去北疆,這實在不符合傅家人的風格。
這讓有些意外:“為什麼,傅小姐,你不愿意他去北疆嗎?”
傅東桑喝了一口咖啡,苦一笑:“我想沒有哪個姐姐愿意自己的弟弟去北疆那種地方冒險吧。”
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往下說:“他去北疆做的任務,容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和南瑜有關,南瑜剛回來沒多久他就要去北疆。”
“肯定是那邊有了南瑜和安軼都不能解決的事才需要他過去幫忙,那麼這件事一定很危險,我不希自己的弟弟再卷危險之中,畢竟他現在已經和部d沒有關系了。”
被這樣一說,斐明月也擔心起來:“傅三小姐和安軼……
提到安軼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
四年了,已經有四年沒有見到安軼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當年和安家雖然鬧得不愉快,但是在自己痛苦掙扎的那些年,只有安軼給過溫暖,心里對他還是有惦記的。
像是妹妹對哥哥一樣,哪怕再疏遠,心中也會多存在一些依賴。
傅東桑繼續往下說:“南瑜和安軼都很厲害,如果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事,那一定很棘手。”
“尤其是南瑜,還是西樓的妹妹,如果不是事急,他一定不會讓西樓去冒險,但是在的份不好對上面的決策發出質疑,不能開口,我也不能開口,這件事只有你開口才是最好的。”
“我開口,為什麼?”斐明月覺得有點可笑。
可是傅東桑卻認真地看著說道:“你現在是他的妻子,如果一個妻子讓自己的丈夫留在自己邊,我想上級也不會說什麼。”
“頂多會覺得我不識大,我任罷了,但是能保住你們傅家的臉面,我說的對吧?”斐明月目冷冷地看著傅東桑。
傅東桑解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保住我弟弟的安全,傅家的面,我承認我確實有些顧忌,可是這些沒有西樓的生命安全重要。”
“因為就算我和南瑜能開口,我們也留不住西樓,反而會得罪上級,認為我們傅家不想效力,得不償失,所以我需要一個更有把握的人來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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