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蘇寒年和梁蕁,容的臉黯然了一些:“不過是一些小事,我不在乎,他們誰都不能拿我怎麼樣。”
斐明月擔心:“你要是有不痛快的一定要和我說,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好不好,我會擔心的。”
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其實就是一些工作上的小事,不過我是該和你說一聲的。”
的神漸漸凝重起來:“一開始你突然違約要賠付違約金的時候,梁總打算用公司條例你,想一并讓星輝娛樂和你解除合作關系,并且讓你賠付星輝娛樂違約金。”
斐明月難以置信:“還要我賠星輝娛樂的錢?為什麼會這樣。”
被綁架又不是自己愿意的,雖然耽誤了工作,但是容也及時在星輝娛樂找了其他人替補上了,既沒有耽誤劇組進度,還替公司推了新人,容做的很好啊。
之前和梁行簡合作的那部電視劇還沒播,現在也不火,不存在換別人就給劇組造損失的問題,只能說和那個劇組沒有緣分而已。
梁蕁這明顯是在借題發揮,故意為難們。
“這事是我對不起你,梁總其實是借你的事在打我,是我連累了你,”容嘆了口氣,“后來東桑姐去公司幫你把和劇組的違約金付了,梁總才沒再說要和你解約的事。”
斐明月當然理解容的境:“你別這麼說,我們之間不需要分的這麼清,我不是在怪你。”
們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親的合作伙伴,斐明月不至于是非不分地覺得自己被容連累了。
而且如果不是被綁架了,容也不會被迫理這麼焦頭爛額的事,被梁蕁揪住把柄。
兩人都明白對方,沒有再繼續糾結誰對誰錯的問題。
容和說了現在的況:“這次你回來了,我想幫你在帝都橫店再找一部劇,公司其實也有很多本子可以挑選,但是我居然拿不到好本子。”
斐明月預不妙:“梁蕁不讓你再帶藝人接本子了?”
容點頭:“是這樣的,我看上的劇一個都不給我選,要麼說演員已經定了,要麼就說最近沒有啟這個項目的計劃,剩下的我能選的那些本子里,都是一些短劇和制濫造的網劇,劇一塌糊涂,你要去演,就是砸你的口碑。”
斐明月漸漸覺得不對勁起來:“為什麼突然和你較勁,蘇寒年已經和喬溪冰離婚了嗎?”
容不太高興的點頭:“嗯,離了。”
斐明月又問:“梁蕁是因為兒子離婚不高興,所以才為難你的嗎?”
容無奈嘆道:“你說的這個正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其實和蘇寒年,他們的母子關系并不好,母親不把兒子當人,兒子也不把母親放在眼里,沒我們以為的那樣舐犢深。”
斐明月想起梁蕁的那些風流韻事,也深表認同:“他們的母子關系,好像真的不像普通母子那樣好。”
但凡一個母親在意自己的兒子,都不會去和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年輕人糾纏不清,鬧得緋聞纏,讓整個家族臉上不好看。
容說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據說當年蘇寒年父親在世的時候,也很風流,到拈花惹草,四留,那會兒梁總為了保證蘇寒年未來的繼承權,和他父親還有那些小三明爭暗斗的,使了不手段,最后他父親重病去世,蘇寒年功繼承蘇家。”
“梁總就是從那以后開始變的,幫蘇寒年在公司站穩腳跟以后就放權去了星輝娛樂,其名曰功退,想找個地方養老,但是卻開始玩弄起公司里的那些小藝人。”
“蘇寒年能有今日,和他母親的努力分不開,所以對梁蕁后來的事,蘇寒年也能忍就忍,只要不影響公司的利益,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容說完慨道:“其實從人的角度來說,梁總現在這樣我不覺得可恥,為兒子忍大半輩子,和風流多的老公明爭暗斗十幾年,不僅耗費心力,也消磨。”
“生個兒子又是那樣冷冰冰的格,想從別找點藉,似乎也有可原,蘇寒年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對一直很寬容。”
斐明月聽完也覺得梁蕁不容易:“丈夫w人的時候沒人罵丈夫風流,反倒嘲諷是棄婦,如今熬出頭,到w男人了,卻有那麼多人指著鼻子罵fd,這世道對人真不公平。”
越發覺得梁蕁不是因為蘇寒年和喬溪冰離婚的事和容過不去的了。
問容:“除了蘇寒年離婚的事,你有沒有其他得罪的地方?”
容一臉迷茫地搖頭:“沒有了,我去星輝娛樂一年都還不到了,現在也只是一個小經紀人,手下就你一個藝人,沒有蘇寒年那層關系,梁蕁恐怕都不知道我,我又怎麼能去得罪呢。”
斐明月想想也是。
容和梁蕁最大的聯系就是蘇寒年,如果沒有蘇寒年,梁蕁本不會和容有接。
想了想,開口問容:“藝人一定要拍戲嗎?”
容無奈:“當然了啊,藝人不拍戲還能……”
說到這里,一下頓住了,眼前倏然一亮:“對啊,為什麼一定要拍戲呢,既然沒有好本子,那我們為什麼要拍戲呢。”
立刻打開手機,去找文件,很快找到了一個打開遞給斐明月看:“這是一個綜,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導演,他知道我回帝都了,以為我要重回娛樂圈,就想邀請我過去幫他們炒話題。”
越說越興,一下就看到了希:“這是我的私人關系,星輝娛樂還不知道這個綜的事,我不能去,但是明月,你可以去啊,到時候會有很多大火的明星過去的,只要和他們同框,你就有話題了。”
“不,只要你去,你就有話題了,曾經紅極一時的頂流化經紀人提攜新人演員,我以前的熱度完全能讓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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