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看到撣子,瑟了一下,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好怕怕哦~”
李伯以為這些臭小子是真怕了,得意道:“這下知道怕了吧,不過晚了,我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做錯了事就該懲罰,哪怕你們是天王老子也沒用!”
就在李伯的撣子下來的那一刻,二寶唰的一下溜到了李伯的后,李伯看著逃走的二寶,氣得聲音都有些抖:“你竟然還敢跑?”
誰知,二寶朝他吐了吐舌頭,做著鬼臉:“你來抓我啊~”
李伯氣得不行:“你.....”他揮舞著撣子,但二寶已經靈活地繞到了桌子后面。
李伯又去追二寶,可二寶跑得賊快,圍著桌子在前面跑,李伯在后面追,等李伯換個方向追的時候,二寶同樣靈活的換了個方向。
“你抓不到我吧!略略略~”二寶笑著,挑釁地看著李伯。
李伯瞪大了眼睛,他意識到自己被二寶耍了,他停下了腳步,深吸了一口氣,“你這個臭小子,真是我老了,追不上你了。”
幾個回合之后,李伯見自己打不著二寶,氣吁吁,打算柿子,又轉頭去找其他幾個孩子。
李伯拿著撣子去找四寶,誰知四寶嗖一下跳到了桌子上,又從后面抬起一只,里“哈”一聲,一個漂亮的跆拳道踢作,直接將李伯踢倒在地。
李伯拿著撣子一個踉蹌摔趴在地上,哎呦了一聲,氣得再次爬起來,沖他們吼道:“你們這群熊孩子,果然是反了天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
李伯擼起袖子,打算不悠著了,他今天必須好好教訓一頓這群熊孩子。
這時,大寶冷著臉眼凝重,他本來不想惹事的,但壞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他也沒必要再忍了。
大寶朝弟弟們使了個眼,兄弟幾個立馬點了點頭,決定好好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老頭一頓。
半個小時后,李伯的教訓并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相反,他的胡子被一個孩子揪住了,另一個孩子拿起畫筆,在他臉上畫了一只王八。
還有個孩子拿著撣子直往他屁上打,打累了還換一個孩子打......
李伯疼得直皺眉,他沒想到這些孩子竟然如此頑劣。
“你們……你們……”李伯氣得說不出話來。
“只要你說你錯了,我們就放過你。”大寶站在李伯面前,他的眼神堅毅而冷靜。
“我......我錯了?”
李伯驚訝地看著大寶,他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氣笑了,他這把老骨頭都要被折騰散架了,怎麼還他的錯了?
李伯狡辯道:“我,我只是在替薄總教訓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孩子......”
大寶不屑地撇了撇,他抱著雙臂,十分講道理:“那你有他的手諭嗎?在古代,教育臣子也要有皇帝的圣旨,你什麼都沒有,還想教訓我們?更何況,薄景州不是我們的親爹,他也沒資格教訓我們,而你,更沒有資格!”
李伯愣住了,他沒想到大寶會這樣反駁他。
二寶站出來,語氣堅定:“別跟他廢話了,今天我們不教訓教訓他,這老頭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什麼份。”
接著,李伯又被這群熊孩子教訓了半個小時。
書房里不停傳來李伯的慘聲,外面的傭人想要進去,但門卻被鎖死了。
傭人們在外面焦急地徘徊,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知道李伯在書房里,但同時也知道這幾個孩子的脾氣,他們擔心李伯的安全,但又不敢強行闖。
終于,書房的門打開了,李伯從書房狼狽地爬出來,他的臉上畫著稽的圖案,看起來像是一只大花貓。
子破破爛爛,約可見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狼狽極了。
陳姨連忙走上前,關心地問:“李伯,您沒事吧?”
李伯耷拉著臉,苦笑:“快,快扶我回房......”
傭人們好奇地朝房間里看,然后就看到四個小爺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來。
二寶叉著腰訓斥道:“都杵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去干活!”
四寶接著說:“還站著這兒,是想挨揍麼?”
傭人們一聽,們害怕被牽連,所以趕離開了。
這哪是小孩,這是四個大魔王吧?
二寶看著傭人們離開的背影,他滿意地點了點小腦袋:“好了,現在這個家終于安靜了。”
大寶點了點頭:“沒錯,既然這個家沒人管,那以后就由咱們來管。”
那邊,李伯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間,第一時間撥通了林安的號碼。
林安剛一接通,就聽見了李伯的哭喊聲。
“林特助啊,你告訴薄總了嗎?家里這四個小兔崽子快要把屋頂掀了啊......他們不僅打了我一頓,還把我的臉畫了大花貓......”
林安在那頭聽出了李伯的急切,他安道:“李伯,你先別急,剛才薄總在忙,我現在就去告訴薄總。”
李伯聽了林安的話,連連點頭:“好好好,辛苦林特助了,你一定要去告訴薄總啊。”
掛斷電話,他的心稍微平復了一些,畢竟他知道林安是薄總最信任的助手,有他在,事應該能夠得到妥善理。
林安掛斷電話后,正要前往薄景州的辦公室,可是轉念一想,又留了個心眼,他調出淺水灣的監控,打算先了解一下詳細的況。
與此同時。
總裁辦公室,工作狂薄景州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目冷冽地審視著桌上的文件。
他的外表俊無儔,一筆的西裝更是襯托出他的王者氣質,然而,他的眼神中卻出一不易察覺的疲憊。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隨后,林安走了進來。
“薄總。”林安恭敬地開口,“關于夫人和孩子們的況,我剛剛收到了一些消息。”
薄景州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眼神中閃過一復雜的淡漠:“說。”
“今天夫人的四個孩子們去了游樂場,看起來他們玩得很開心。不過,我聽說了一些不好的言論。”林安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管家說,四個小爺在淺水灣鬧事了。”
“鬧什麼事?”薄景州的聲音平靜,但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們往傭人的床上放蟲子,還把管家的臉化了大花貓,又把管家打了一頓。”林安回答,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薄總的臉。
“這才一天,就折騰出這麼多事來了?”薄景州的聲音冷冽如冰,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怒意。
林安趕道:“不過四個小爺是有原因的。”
薄總抬起眼皮,目如刀,盯著林安:“什麼原因?”
林安:“據我所知,起因是幾個傭人在游樂場說夫人和小爺們的壞話,說那四個孩子不是您的骨,是野種,甚至還有人嘲笑夫人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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