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無事,好不容易周末了,景政深帶著季綿綿回季家了。
一進門,“爺爺,走呀陪我去跳遠。”
季老聳聳肩膀,“我不去。”一把老骨頭,不能舍命陪孫玩啊。
季綿綿摟著爺爺脖子,“景爺爺能跳2.0米。”
景爺:“……”
上午,季老也瘋狂的找運鞋,全家沒攔住。
景政深就看著沙發上的小圓豆子,這丫頭兩頭忽悠是吧。
午休時,季老也出門跳了一下,那段時間,兩家群里倆老頭要是再吵架,季綿綿就約出來跳遠定輸贏。
一般剛開始吵就都蔫兒了。
景政深以為是小妻子的故意為之,用此計收拾斗的二老。
怎料,“不是啊,我當時就是想讓們陪我玩。”沒想那麼多。
是景總想多了。
腳好了去那里都方便,算著日子,月中了。
清早起床,季綿綿換著服說道,“景政深,我今晚要去甜兒家玩,不回來了啊。”
景政深:“白天在學校不能玩?”
季綿綿拿著風穿上,比了比,然后塞在空空的書包中,又去了屜中不知道找的什麼,一并放在雙肩包中,背在肩膀,“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的。我走了。”
景政深看著季綿綿離開的背影,凝眉,雖說現在金秋已經降溫了,可不是乖乖聽話會拿厚服穿的人啊。
今天背的還是雙肩登山包。
下樓,“爺爺,爸爸媽媽,我上學去了。今晚不回來了,我找我朋友玩了。”
季綿綿拿了包牛,和一塊三明治,走著吃著,蹦跶著出門了。
“綿綿,媽一會兒也去學校,載著你。”
“不用了媽媽,我朋友來接我了。”季綿綿一路歡快的跑了出去。
渾都是力。
景老站在門口著孫媳離開的方向,“這要是我孫,我得多幸福啊。”
剛才一瞬間,季綿綿功讓景家的父母和爺把當自家的小公主了。
景政深下樓,一言不發,景老嫌棄的來了句,“綿綿要是我孫,景政深這輩子都別想娶。”
景爺:“……后悔吧,我是你孫子。”
景老羨慕季老狗,景爺在客廳,換了皮鞋,說了句,“孫媳婦也能一直陪著你。”
拿著車鑰匙,景爺出門。
海城有黑市,可做任何易。
一年為四季,四季有四線。
春天提,秋季落果;
夏日門,冬至敲門。
有疑便春天問,秋天再來一次便會有結果;夏天開市若有人進,就要資格審核,可以通過冬至那天就會有人敲門給徽片,是市的必要證明。
黑市在那里,無人可知,就是進去過的人也無從得知,更別提黑市背后的人是誰了。
沒有歷史,沒有故事,橫空出世,穩固至今。
所進去的人,必須都將車停在某,乘坐在指定的通工上,過一段路,才會到。
季綿綿這是第二次進去。
現在,秋季。
要的結果該出來了!
唐甜駕車,“綿子,我陪你一起進去吧。”
“不行,你進不去,夏天那一次你進去,最快冬天才能給你徽片,我是進去要個結果,你在外邊安心守著。”季綿綿說道,打開手機,點開景政深的界面,猶豫要不要給他再說一遍自己晚上不回家的事。
唐甜擔心,“那什麼黑市,一進去就是一晚上不讓出來,你在里邊有個好歹,季景兩家都不會放過我。還不如我跟你混進去,咱倆要有好歹還有個伴兒,說不定下輩子投胎還是雙胞胎姐倆呢。”
“去你的,說的啥話。就一晚上的事兒,別擔心。”季綿綿還說,“我打算在里邊混了,等以后了,我每次都要進來要消息呢。”
看了看自己帶的東西,很滿意。
拉上拉鏈,看著前方,等天黑。
忽然手機震了,拿起來一看,是景政深的電話,“喂~”
“玩過癮了就早點回家,給我打電話去接你。別跟個兔子一樣上躥下跳,腳傷剛好。”
季綿綿咬著舌尖,臉上笑的甜,“嗯,知道啦,你又說我~”
景爺淡淡一笑,“我不說你我說誰。”
“你在干嘛?”
景爺看了眼對面的人,“應酬。”
掛了電話,季總指著自己,“就咱倆,應酬?”
尊樓,潛淵閣。
不帶小土豆子過來,景爺的標配是潛淵閣。
“不是嗎?”
季總:“……有點是。”
都是在等黑市傳回來的消息。
“冒昧問一問,景先生,為黑市創始人,不去黑市現場嗎?”
景政深:“季氏集團工,季總都在嗎?”
季舟橫靠著木椅,得,沒吵過。
兩個男人都在喝悶茶,忽然,景政深問了句,“小柴為什麼喝藥差點被噎死?”
“你不知道?”季舟橫疑,“小時候冒,我媽給買的藥里邊有膠囊,結果直接就著熱水去喝了,直接卡嚨了,差點噎死,幸好我媽在家,給救回來了。”之后每次,喝藥,必須在全家人的注視下一粒一粒的溫水,監督著咽下去。
景爺又知道了一件事。
“不過你說的小廢柴這名字也怪和。”親哥道。
景政深:“小柴。”
親哥:“……更合了。”
喝茶無趣,景政深問:“小時候還干什麼了?”
“干的多了,你想知道哪個?”季舟橫吊兒郎當的抿了口茶問。
景爺:“所有你們記憶深刻的。”
季總想了想,所有都記憶深刻,但當下,“景爺,你我都是生意人,大家都不做虧本買賣。”
景政深凝視著對岸的競爭對手,亦是無聲的好友,“條件。”
“小的一件事,換你一個答案。”季總端著茶,眉間笑意藏不住。
他知道,景政深一定會上鉤的,畢竟景爺這二十多年,唯一一次凡心懵竟是他家小。
彼此對視,景爺著對面明知有坑的要求,他依舊回答:“可以。”
“小去玉米地里抓了條蛇,猛嗎?”
景爺不相信自己耳朵,“……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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