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講電話那會兒是氣上頭,后來越想越擔心,害怕邱宇瘋起來會對陳明珠手。
還好白擎煜有先見之明,再三確認母親那邊不會有事,才松一口氣。
雖然危機解除,白擎煜仍然決定帶許薇搬家,回到之前那幢被他們荒廢已久的別墅,那里的保全設備更齊全。
搬家其實也就只是帶走常用的服,不算太麻煩。
去了別墅,許薇整理行李的時候,在櫥里發現了驚人的。
“白擎煜你給我滾過來!!!”
白擎煜剛洗完澡,穿著黑浴袍從浴室走出來,便見許薇面紅耳赤地瞪著他。
“怎麼了?”
“這些都是你買的?”
他順著視線去,只見櫥下方一整排全是奇奇怪怪的制服。
護士、空姐、水手、仆,還有貓耳朵和兔尾……
男人毫沒有愧之,反而勾起角弧度,那副自豪的表,像是等著被夸贊。
“暫時還沒買全,但我每款都買了三套,反正是消耗品,用完再買。”
許薇氣結。
現在有種預,等生完了孩子,能開葷之后,白擎煜骨子里那無安放的泰迪屬又要重見天日。
許薇猜對了,也猜錯了。
白擎煜無安放的不正經,從搬回別墅第一天就原形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房子里最深刻的回憶是他倆的新婚夜。
白擎煜晚上摟著許薇看電視時,看了看周圍環境,嚨發,搭在許薇肩膀上的手也開始有點調皮。
“薇薇,我們很久沒有玩角扮演了,不如……?”
“達咩!!!”
“我想了想,男律師與紅杏出墻的婦,這個劇本還好的。太太,你覺得呢?”
“……”
“太太,趁你老公還沒回來,我們趕快樂一場,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家店了。你別害怕,萬一他要跟你離婚,我替你打司,爭取最高的贍養費,以后咱們就能堂堂正正地快活下去。”
“……”
這戲男人演瘋了!
*
在一個線昏暗的破舊房間里。
詹德貴緩緩睜開眼睛。
環境中的氣味讓他皺起鼻子,上麻麻的痛,使他彈不得。
“唔……”
“醒了呢?”旁邊傳來一把嬉笑的聲音。
詹德貴一驚,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年輕男人蹲在墻角,穿帽T衛,手里拿著小刀子,笑容可掬地盯著他看。
“事考慮得怎麼樣啦?”
雖然年輕男子一直都是笑著說話的,但詹德貴卻嚇得瑟瑟發抖。
這森的笑容,始終提醒著詹德貴,昨晚對方拿著被火燒過的刀子燙他,全程都是笑容燦爛的。
詹德貴徹底嚇尿了。
“嗚嗚嗚別,別過來,我答應你就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嗯,你要是昨晚這麼乖巧,就不會遭罪了。我金盆洗手很久了,不喜歡做這種腥的事兒,下次要乖乖聽話哦,知道嗎?”
“嗚嗚嗚嗚嗚……”
“行了,別哭了。既然你答應乖乖歸順我,那我就想辦法替你擺坐牢的罪名。可是你得替我辦一件小小的差事,來證明你是真心愿意聽我話。”
“……好……”
*
早上。
許薇刷手機看見新聞的時候,驚了一下。
推了推白擎煜,一時間沒改口:“白律師你看這個。”
白擎煜噗嗤一聲就笑出來。
“還沉浸在白律師和許太太的角里是麼?你不怕手廢?”
許薇被他嘲笑得滿臉通紅,氣得想打自己的。
配合白擎煜了一晚上的‘白律師’,現在是徹底改不過來了。
“別鬧,快看這則新聞。有人在河邊撈到一面目全非尸,暫時推測死者就是通緝犯詹德貴……”
白擎煜認真看了看新聞,眉心皺。
許薇沉思幾秒后,忽然明白了什麼,“不對,這應該是個煙霧彈,尸的發現可能是為了讓大眾和警方降低警惕,但我相信詹德貴一定還沒死。”
他詫異地看,眼中帶著幾分贊許。
“我老婆還聰明的。”
“邱宇應該沒這麼容易罷休。”
“那我們得更加謹慎才行。”
話音剛落,白擎煜的手機響起了。
他接聽電話時,眉心皺,許薇看他那副表,覺心也沉沉的。
果不其然,白擎煜掛斷電話后,神凝重地對說:“咱媽剛才去醫院復診,中途上廁所,結果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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