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晚?”
杜其軒見神不對,試探著又了一遍。
唱晚抬頭,“嗯?怎麼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
杜其軒好脾氣的笑笑,解釋道:“十一月那個項目剛結束,大家商量著一起聚個餐,我來和你們部門說一聲,唱晚你會去吧?”
“啊?聚餐?”唱晚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到時候再說吧。”
大學開始,就很參加這種集活。
小劉很失,“唱晚,你不去嗎?”
“也不一定,看看況吧,有空我就去。”
杜其軒聽出了含的意味,說:“聚餐的人都是參與了項目的工作伙伴,沒有陌生人,你們翻譯部都會去的。”
他認真的看著,眼里含著期待與懇求,“就一起吃個飯,沒什麼大不了的。”
嚴余暉笑著道:“是啊,就當放松放松,咱們部門繃了一個多月呢。”
小劉問:“定好時間了嗎?”
杜其軒說:“這周五下午下班,大家應該都有空吧?”
這段時間杜其軒隔三差五地往翻譯部門跑,嚴余暉多看出了點什麼,有意向要撮合他和唱晚,于是拍板道:
“這周我們部門都沒什麼事,周五下午咱們部門里的三個姑娘都坐我的車一起過去。”
嚴余暉四十多歲的年紀,保養得宜,是大學里的一個客座教授,上自帶一書卷氣。
他笑瞇瞇地拍拍唱晚的肩,“大家一起去,誰都不許逃。”
唱晚本來想找個借口開溜,這回也不得不應下。
......
周五下午,唱晚肚子便有些不舒服,可見大家興致地討論著待會的聚餐,又不想掃了他們的興,于是生生忍了下來。
路上。
唱晚坐在后座靠窗的位置,閉目養神,平日里就是很靜的子,車上的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兩個實習生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嚴余暉時不時附和兩句,氣氛還算融洽。
所幸的肚子疼是一陣一陣的,捱過一段時間就能緩解一些。
唱晚空拿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這是什麼病的癥狀。
結果上面回答是:胃癌。
“......”
果斷關了手機繼續睡覺。
到了酒樓。
他們一行人進去的時候,包廂里坐了不人,基本都是面孔。
唱晚剛一出現,杜其軒眼睛一亮,沖舉了舉手,“這里,給你們留了位置。”
小劉眉弄眼的扯著唱晚過去,把按在杜其軒隔壁的座位上,唱晚的小腹作疼,也懶得管這麼多,安分地坐下。
周圍有人起著哄,杜其軒笑著懟回去,維護之意很濃,其他人見狀鬧得更歡了。
勉強的笑了笑,連說話的都沒有。
一伙人鬧了會,杜其軒把菜單遞給,“我們剛剛點過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加的菜。”
“謝謝。”
唱晚接過,隨手勾了個青菜,然后把菜單遞給了旁邊的人。
這家酒樓的菜很不錯,湯尤其好喝。
唱晚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喝著,覺得胃里暖洋洋的,剛剛那絞痛緩解了不。
上被干的力氣似乎也回來了點,悄悄松了口氣。
沒多久,服務員把酒水飲料端了上來。
杜其軒喝了不,一張臉紅紅的,眼神時不時從上掠過。
等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蘇明忽然笑道:“現在還早,就這麼回去多無聊,不如來玩游戲吧。”
很快就有人跟著附和,“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游戲好俗!”
“狼人殺!”
也有人抱怨,“沒玩過狼人殺。”
......
最后還是定下玩真心話大冒險。
嚴余暉稱自己年紀大了,不參與你們年輕人的游戲,揮一揮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回家了。
他走了并沒有影響大家的熱,反而氣氛更加火起來。
在場的都是二三十的年輕人,時間力充沛。
蘇明讓服務員把桌上的盤子清空,只留了一個空的啤酒瓶。
游戲規則很簡單,在桌上轉酒瓶,瓶口對準的那個人要回答轉酒瓶人的一個問題,不想回答就喝酒。
唱晚不想掃了大家的興,琢磨著玩上幾局就找個借口回家。
游戲正式開始。
第一個轉瓶子的是梁越。
瓶口好巧不巧的對準了唱晚,一個激靈,看向梁越。
他沒有很為難,中規中矩地問了個問題:“從小到大有多個人追過你?”
唱晚仔細回想,很認真地回答:“...不記得了。”
短短幾個字莫名的讓氣氛又上了一個層次。
“牛!不愧是咱們公司出了名的大!”
“我靠,追神果然連姓名都不配擁有。”
“......”
接下來幾,唱晚都很幸運的躲過。
其中有一次到轉酒瓶,瓶口對準了蘇明,不愿讓蘇明為難,隨便問了個問題:“你最喜歡的是什麼?”
“蛇。”
“......”
幾游戲下來,大家也都懂得分寸,問的問題尺度都不算很大,唱晚漸漸放下心來,覺得這些問題還有趣的。
直到第九,到杜其軒轉酒瓶,他直接把瓶口對準了唱晚,“你有喜歡的人嗎?”
這個問題比起之前那些尺度大了點,再加上杜其軒直白的作,很快就有人猴子一樣開始嚎。
微皺著眉,“還能這樣?沒有犯規嗎?”
蘇明說:“最開始的時候也沒提出不可以這樣。”
梁越笑著打圓場:“那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見他們這麼說,唱晚也就不再計較,點頭,“有。”
場面靜了一瞬,起哄聲更大了,恨不得掀翻屋頂一般。
連走廊上的周驚寒都約聽見了靜。
杜其軒臉頰通紅,追問道:“是誰?”
唱晚轉過頭,“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
“......”
眾人沒勁的切了聲,而悄悄松了口氣。
下一個轉瓶子人是蘇明,好巧不巧,瓶口再次對準了唱晚。
心里微微發,有種不詳的預,果然,蘇明溫溫地問道:
“你和我們總監到底是什麼關系啊?公司里好多人都說你們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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