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站起來,含笑問:“你瞎說什麼呢?”
“不是你說的嗎?你是那張紙,我想畫哪兒畫哪兒。”
“你什麼都知道!就一直裝吧。”
張延貳收起嬉笑,抱了抱說:“不逗你了,這畫怎麼樣?比得上張大千不?”
“差遠了,張大千一幅畫得幾千萬吧。你的畫,我看除了我稀罕,別人也看不上。”
“哈哈哈,大實話。不過這畫說不定真值幾個億。”張延貳詭異的笑著說。
樂樂想到了另外的幾個億,捶了他兩下說:“讓你說。”
“好了,不說了。咱走吧,拿上你的畫。”
“我不走,好不容易進來,我得多待會。”樂樂把畫卷起來,順勢往床上一躺,問:“你什麼時候畫的?”
“我畫了一個多月。”
“哎喲喲,看你這麼用心,別在床邊蹲著了,躺上來。”
“好嘞。”張延貳說完,躺在床上。床太小,兩人并排躺著太,張延貳開胳膊把摟在懷里。
樂樂靜靜地問:“你平常在這里干什麼?”
“觀心。”
“關心?你關心什麼?”
“呵,這就是我讓你了解我的地方,我說的觀心,是觀看自己的心。”
樂樂覺沒理解他的意思,十分不好意思,小聲的說:“對不起,我理解錯了。”
張延貳摟一下說:“沒事,我們思考的問題不一樣。你還是個寶寶,怎麼能說對不起呢?我是在這里審視自己,想要什麼,追求什麼?”
“有結果嗎?”
“有兩首詩提供了兩個選擇,你幫我選擇一下?”
“我?我怎麼敢?”樂樂問。
“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另一句是什麼你知道吧?”張延貳問。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何惹塵埃。沒錯吧?”
“哈哈哈,我就在想這兩種巔峰的境界,我要選哪個?”
“當然是菩提本無樹了,這個境界比另一個高,誰都知道啊。”
“以前我也是這樣想,甚至在慢慢的靠近。”
“是啊,我一直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原來你跟我們的境界不一樣。”
“傻妞,你覺得菩提本無樹好是嗎?”
“對啊,所有人都這樣認為。”
“我也是最近才明白,那個不好。”
“啊?為什麼?”樂樂奇怪的問。
“我給你解釋一下。”
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這首詩就是了解自己的心世界,和儒家的“吾日三省吾”一個道理。卻被很多學者解釋為以妄治妄,因為他們把心理變化當一種妄念,通過自己克制來打消。
可是在張延貳看來,這首詩把一個人如何立德修講的明明白白;反觀另一首,表明的卻是一場空,講的是佛之路。
人就是人,需要不斷的學習來填充自己的心,時時刻刻去梳理自己的心,才能站到頂端。如果把另一首當了自己的目標,最后會發現是一場空,做不好人,修不佛,浪費了自己一生。
一條實際的修心方法和一句空話,選擇最多的是那些空話。修心的方法就是知行合一,卻不推崇,盲目的去追求一句空話。這是人,自己做不到的想要擁有,能做到的不屑去做。
張延貳把這繞得腦袋疼的話說完,問樂樂:“你還選那首詩嗎?”
樂樂一噘,說:“你繞的我頭都蒙了。”
“哈哈哈,難為你了。”
“不過,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人要想到,做到,然后再一步步的提高。對吧?”
“對。那我再問你,如果我做到后邊的境界,你覺得我會這麼樣?”
樂樂閉著眼想,一場空,一切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了。一睜眼大聲問:“你不會一腳把我踢下去吧?”
“哈哈哈,當然不會,你在佛爺眼里不過是骷髏,我你一下又何妨。”說完,他上去抓樂樂。
“啊啊,你又開始不正經了。”樂樂只是喊幾聲,子也沒,任由他抓。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樂樂輕輕的說。
張延貳停下手,問:“明白什麼?”
“這個房子就是你的心,里邊什麼都沒有,但是你今天把我放進來了。”
“是,從此我有了牽掛,不能佛了。”
“兩句話,你能想出這麼多事,你腦子有多復雜?我記得哪里聽過,思維復雜的人對于簡單有特殊需求。你就是這樣吧?”
“不知道,沒想過。”
“那肯定就是了,這個你都沒想過。”
張延貳到的手都涼了,說:“走吧,這兒冷,別凍著你。”
“好吧,不過以后你得讓我進來修修心。我覺得在這里心里好安靜啊。”
“隨時進來。”
樂樂拿了畫,到了東里間,開了空調,鋪開被子,鉆了進去。張延貳鎖上門,走進屋里,看鉆了被窩,忙問:“你干嘛?呵呵呵。”
“我冷。”
“我,我怎麼覺你是在我?”
樂樂沒說話,用被子蓋上了頭。三分鐘也沒什麼靜,探出頭問:“我都先跟你表白了,別的事你就不能主點?哼!”
“赤果果的啊。”張延貳輕輕的走到邊,在的櫻桃上親了下去,樂樂手拉住了他。
神也剎不住……“那個你輕點,我怕疼。”
……
……
……
。。
。
完蛻變后,兩人抱在一起說著心話。
“哎,說好的等一年,誰知道你這麼人。”
樂樂聽他說的話,就覺得好笑,明明是自己主。“你還說。”手打在他的口,才發現,果然有兩排爪印。
樂樂坐起來,吃驚的問:“你真的去打老虎了?”
被子落,出滿的那個大包。張延貳看著說:“你能躺下不?你的太大,我看著眼暈。”
“去你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說著朝他口砸了一下。
張延貳把按進被窩,抱著他說:“這個故事要編起來就太難了。”
“不許瞎說。我想聽真的。”
“以后,只要你問的,我都會告訴你。這是五通鬼打的,就是你把碗打碎的那次,上次纏著紗布,所以你沒看到。救下我的是白娘子邊的將。”
樂樂好奇的問:“你是怎麼跟神仙扯上關系的?”
“張九宗。”
“對了,九宗還沒消息嗎?”
“沒有,我想明天帶你去找他姐姐,你去嗎?”
樂樂笑笑,害的說:“我嫁狗隨狗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哈哈哈,汪汪。”
張延貳兩聲狗把樂樂都的花果。“你學的可真像。”
“你可別笑了,”
“咯咯咯,一說話你就不正經。”
“正經不了了,我來了!”
“哎,啊,你別咯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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