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恩看了一眼,笑著閉上眼睛,撥著手中的佛珠,念著心經。
這山公主他雖是第一次見,但是上的殺戮與仇恨當真讓人忽視不得,煞氣太重……終是不得善終。
“好你個和尚!”劉楚玉見惠恩不理,氣得拍案而起,“佛祖說要普度眾生,如今眾生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不聞不問了,你配得上惠恩兩字嗎?”
“敢問長公主。”惠恩緩緩睜開眼睛,“眾生站在你面前時,你又是如何下得去手的呢?”
劉楚玉眼神一收,料到惠恩知道殺了劉楚佩之事,可是親耳聽到時,還是不由得心驚,眼中殺意漸起。
惠恩什麼也不愿意說,那自然對也沒有什麼用了,劉楚玉冷冷一笑,“惠恩大師活了大半輩子,應該知道,什麼……禍從口出。”
甩下最后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屋子,今夜來,也不虧,起碼他知道了王瑩想要做什麼。
想讓劉楚佩再活過來?呵,真是笑話,怎麼可能會讓他如愿以償呢。
就算劉楚佩下一世只有二十年也不行,死人……只能永遠是死人!
……
許嘉余從回憶里漸漸出來,再抬頭時,哪里還有溫言之的車。
笑了笑,角的妖冶在黑夜里異常絕。
只有二十載……如今顧言然也已經二十歲了,怕是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再想想自己,也是可笑,跟個將死之人爭什麼,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溫言之將車停在路邊,一又一地著煙,車門邊都是零落的煙頭。
他腦海中反反復復出現著幾個畫面,有些模糊,但是他能認出來,那是許嘉余,不對,應該說是劉楚玉。
只知道畫面中的兩個人在說話,但是不知道在說什麼,隨后他突然拔劍刺了劉楚玉的膛……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溫言之將煙頭掐滅,陷沉思之中……
如今,記憶好像一點點都回到了他的腦海里,越來越多,可是還不足以構一個完整的故事。
這兩次的經歷讓他有了一發現,好像只要于墓的附近,和特定的人一起,他就能恢復更多的記憶……
顧言然睡得很不安穩,像是被扼住了嚨,在睡夢里掙扎了許久,突然睜開眼,一下子驚坐起。
背上的薄汗微微有些粘稠,也沒顧得上,立馬拿出手機翻到了拍的那張復原圖的畫像。
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畫中的人只見過一次,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但剛剛在夢里似乎重新看到畫中的人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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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準備在番外里稍微寫一寫王瑩之后幾世的不得善終,這孩子實在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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