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們長到四歲的時候,已經能把家里搞得翻天覆地,顧言然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們的力。
“你去,你去陪他們玩會兒……”顧言然癱在床上,一點都不想。
“讓他們自己去玩吧,反正左右都不過在家里,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溫言之將摟在自己懷里,“這兩個孩子子都隨你,可鬧騰了。”
顧言然瞪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鬧騰都隨我,我哪里鬧騰了,我以前小時候不要太乖好不好。”
溫言之失笑,“好好好,你最乖了。”
“媽媽,媽媽,陪我們玩兒。”就這會兒說話的功夫,兩個小鬼又溜進來了。
顧言然哭無淚,“媽媽好累,讓媽媽休息一下,好不好,等等媽媽就來陪你們,先讓爸爸陪你們玩好不好?”
“爸爸……”
“爸爸!”
小豆和小芽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直期盼地看著溫言之,聲氣的讓人無法拒絕。
可溫言之微微垂眼,當做沒看見,“你們自己出去玩,爸爸要陪媽媽。”
顧言然用手暗暗了溫言之的腰,“你怎麼回事,陪孩子玩一下都不行?”
“我要陪你!”溫言之賴著不走。
“媽媽,你不,小朋友才要人陪的,你已經不是小朋友了。”小芽兒嘟著小有些不樂意了。
顧言然扶額,自從小豆芽們出生之后,覺溫言之越來越喜歡纏著了,現在完全就是養著三個孩子。
小豆芽們見自己被“拋棄了”,一腦地爬上了顧言然的床,鉆進被子里。
怎麼辦……好想把他們塞回肚子里,要不改天問問,誰家缺孩子……
溫言之微微皺了皺眉,將被子一掀,一只手一個把他們提了起來,“說了,媽媽要休息,你們自己出去玩。”
溫言之把小豆芽放在門口,“去院子里玩。”
“不要,太沒有意思了。”小豆兒不滿意。
溫言之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某人,回頭湊近他們耳邊道:“院子里有寶藏,你們可以去挖寶藏玩。”
小豆芽們眼睛一亮,寶藏!
不得不說,這兩個字對于這個年紀的他們來說,比“媽媽”還要有吸引力。
這會兒功夫,兩個人往院子里跑去,已經沒有人影了。
“解決了?”見溫言之是一個人進來的,顧言然不由得到驚訝。
“嗯,讓他們去院子里玩了……”溫言之翻上床,“最近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覺,有事我會理。”
“嗯……”顧言然累得話都不想多說,閉上眼睛休息。
是怎麼睡著的,已經不記得了,但知道,是被那兩個小不點吵醒的!
“媽媽!媽媽!我們挖到寶藏了!”
“爸爸,你看你看!”
一直坐在顧言然旁邊的溫言之原本想要制止小豆芽們大喊大,但也就一眨眼功夫,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挖到了寶藏?什麼寶藏?他剛才也只是隨便說說,院子里哪來的什麼寶藏,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寶貝,什麼?”顧言然雖是被吵醒的,但神恢復了一大半。
“我們在院子里挖到寶藏了。”小豆兒把東西藏在自己后,還不讓看。
“哦?什麼寶藏?讓媽媽看看?”顧言然想著,一定是挖到了什麼長得稀奇古怪的石頭之類的。
“噥!”小豆兒獻寶似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顧言然看到小豆兒手中東西的那一剎那,眉頭突然一跳,“這……這是哪里挖來的……”
“是院子里的大樹下。”小芽兒以為媽媽要表揚他們了,立馬開始搶答。
顧言然轉頭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溫言之,“怎麼回事?”
怎麼把幾年前埋在六朝松底下的簪子給挖出來了!
溫言之尷尬地了鼻子,他轉而對小豆芽們嚴厲道:“誰讓你們在院子里挖的。”
“爸爸,是你說院子里有寶藏,然后讓我們去挖的呀。”小豆兒毫不留地“出賣”了他。
“咳咳,把東西重新放回去,這是你們媽媽的東西,小朋友不能拿。”溫言之立馬朝著小豆芽們使眼。
“不要!”小芽兒撲在顧言然上,“媽媽,這個東西好漂亮,我好喜歡,媽媽能不能送給我……”
“媽媽,我也想要。”小豆兒不甘示弱地也撲了上去,他見自己妹妹在母親面前撒,就知道事有些不妙,他們母親最吃撒賣萌這套了。
“這是我先看到的!”小芽兒氣鼓鼓地瞪著他。
“是我挖出來的。”
“小豆,你是男孩子,你要這個干嘛,這是孩子戴的!”
“我說了,不要我小豆,我大名溫啟之。”小豆兒很是不滿,“我當然知道這是孩子戴的,所以我要收起來,送給我以后的老婆。”
顧言然:……
溫言之:!!!
溫言之將小豆兒一把提起,“都是誰教你這些的?小小年紀的,知道什麼老婆?”
“我當然知道啊!”小豆兒揚起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媽媽就是爸爸的老婆,我以后要讓安安當我老婆!”
溫言之臉更沉了,他現在知道這話是誰教的了,應該是許亦洲無疑了。
安安是許亦琛和溫芮的孩子,平時只要這幾個孩子聚在一起,許亦洲就會陪著他們玩,他總喜歡跟溫啟之開玩笑,說等他長大了,讓安安當他老婆……
“安安是你妹妹,不可以做你老婆的。”顧言然耐著子解釋道,“就和楚瑤一樣,都是你妹妹,明白嗎?”
“不是的,不一樣。”小豆兒搖了搖頭,“孟楚瑤是我妹妹,我跟是同一個爸爸媽媽,但安安不是,的爸爸媽媽不是你們!”
顧言然扶額,“安安的爸爸是媽媽的哥哥,所以安安也是你妹妹,不能做你老婆!”
小豆兒一臉不信,“不是的,爸爸媽媽也是哥哥和妹妹,那為什麼媽媽可以做爸爸的老婆!”
啊啊啊!
顧言然覺得自己要瘋了,為什麼這麼個小不點知道那麼多事!為什麼要開啟這個話題!
“誰告訴你的這些事?”溫言之站在一旁,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是二舅舅!”小芽看不見溫言之此刻的表,以為要夸他們,又開始搶答,“是二舅舅說的,小芽兒也聽見了。”
在許宅的許亦洲打了一個噴嚏,是誰在想他了?
溫言之把小豆兒放了下了,“乖,去給你二舅舅打個電話,讓他來我們家。”
“爸爸,為什麼要讓二舅來我們家?”小豆兒覺自己爸爸此刻的表有些奇怪,像電視里要做壞事的壞人。
溫言之朝著他笑了笑,“讓他來玩。”
————————————————————
作者有話:小豆芽的故事就到這里,他們這一世的故事也到此結束了,之后都是可預見的幸福,就不多了。
后面番外開始講述魏禾,謝衡,劉楚玉,劉子業和王瑩后幾世的,以及劉楚佩和王瑩的緣起。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總裁+1v1雙潔+甜寵+虐渣】從小就當成假小子活了二十多年的真姑娘沈思一朝醉酒,誤“睡”了司家那個病嬌太子爺司墨洲。沈思有點懵,尋思著拿錢了事,被太子爺當場拒絕。“休想不負責,必須結婚!”沈思勉強答應,篤定這病懨懨的司少爺也不能把她怎樣。然而婚後——司墨洲:“老婆,我想要抱抱。”沈思狠狠翻白眼:“......你滾。”司墨洲很聽話,果然滾了,卻是滾到了沈思身上:“再來一次。”沈思被按的明明白白,前一秒還咳嗽的司少爺眼角發紅,箍著懷裡的人親了又親,全然不見半點病態。沈思欲哭無淚,騙子,說好的病秧子呢!
【追妻火葬場 破鏡重圓】紀景安被迫娶了薑南橘,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當心上人歸來,紀景安義無反顧地把離婚協議書扔給薑南橘,薄薄的一張紙,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後來薑南橘真的走了,沒有回頭,也不知怎麼的,紀景安像丟了魂一樣,她離開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幡然醒悟後,紀景安卑微求和,薑南橘淡淡拒絕,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個錯誤,既然已經及時止損,又何必再重蹈覆轍?再後來,薑南橘嫁為人妻,身邊還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地喊媽媽。紀景安終於忍無可忍,蹲在小姑娘麵前,耐著性子說,你媽媽是我的,不許跟我搶,乖,快找你爸爸去。
父親私生女上門的時候寧初一個暈倒之後覺醒了,原來她是一本書裏被父母PUA利用的炮灰,她的私生女妹妹則是女主。醒來之後寧初徹底掀翻了桌子,手打父母,腳踢白蓮妹妹,還有那個絲毫沒有感情的丈夫:離婚!我們離婚!離婚之後寧初獨美,事業做得風生水起,還有那些之前因為她結婚沒敢追求她的人也開始圍繞在她周圍,就是前夫哥你怎麽總是出現?咱們不是離婚了嗎?前夫哥委屈:咱們能不能複婚?澹臺朝作為澹臺家的掌權人,身份尊貴,商場上殺伐果斷,妻子溫柔賢淑,長相貌美,就是太聽父母的話了,他本以為與妻子雖不算恩愛但是也算相敬如賓,忽然有一天妻子卻要跟他離婚,還說他活不好?!他思索之後還是尊重了妻子的選擇,但是等離婚後他看著前妻遇到事情還是不由自主地上前幫忙,之後看到抓起裙擺兇狠打人的前妻他沉默了很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肯定是那些人太過分了,不然溫柔賢淑的前妻怎麽會變成這樣?某一天,澹臺朝還是悄悄上網查找了一個問題:如何提升床技?
【雙男主+雙潔+年下+戀愛腦+三部曲2】戀愛腦黏人醋王妻奴攻x儒雅矜貴釣系美人受 季清衍對陸祁一見鐘情,談戀愛后,才發現他們倆撞號了。 季清衍:以為找了個老婆,沒想到找了個小老公。 陸祁:他老婆竟然把他當老婆? 陸祁,陸氏集團太子爺,權貴見了都要尊稱一聲陸少,在外桀驁不馴,做事張揚,有錢有權還長了一張帥臉。 剛大學畢業,他二叔就讓他負責一個重要項目,沒想到勾搭上了對方公司總裁,還把人家拐回家當老婆了。 陸祁不僅是個頂級戀愛腦,還是一個醋精,吃個醋都能生一天悶氣,私底下是一個大哭包,黏人又喜歡撒嬌,憑著一張臉把季清衍吃的死死的。 他把季清衍管的很嚴,查崗更是家常便飯,而季清衍也縱容他對自己的占有欲和小脾氣,陸祁吃醋生氣了,也會第一時間哄他。 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季清衍,對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回家又要挨老婆訓了。 在外是生人勿近的小狼崽,在老婆面前就是黏人聽話的大狗狗。 陸祁:平等的嫉妒接近老婆的任何人。 陸祁(攻)x季清衍(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