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比想象的和樂許多。
周合原本以為任譽榕一家很快就會回來的,但不知道是有事兒耽擱了還是怎麼的,一直未回來。
而黎櫻這段時間的事兒多,周合一直照顧著賀安安和賀行,一直都未再出去過。
這天黎櫻回來得要早些,帶了些新鮮的海鮮回來。讓周合帶著賀安安出去走走,親自下廚,今晚做海鮮大餐。
有阿姨給打下手倒不需要周合幫忙,應了下來,拿了羽球拍,和賀安安到小區里邊兒去打羽球去了。
一大一小的兩人在外邊兒一呆就是一下午,回去時兩人都已是滿頭大汗了。
還在院子里,就聽見里頭傳來了賀昶暉爽朗的笑聲。好像是有客人在。
周合未多想,待到帶著賀安安進屋,一抬頭就看見了一正裝,坐在沙發上的程洝。
完全沒有想到這客人是程洝,一時不由得愣了一下。
賀昶暉已經看了過來,微笑著說道:“回來了。”他說完又說道:“今天在外邊兒應酬正好遇見了小程,就請他來家里吃頓便飯。”
這就是解釋程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說著又對著賀安安說道:“過來哥哥。”
家里很會有陌生的客人過來,賀安安對程洝是好奇的,乖巧的上前,了一聲哥哥。
人小家伙都打招呼了周合自然是不能不打的,也上前,有些別扭的了一聲程總。
程洝的眼里帶了些促狹,不過也并未拆穿,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后周合找了借口上樓去洗澡換服去了。
程洝向來是八面玲瓏,這頓飯吃得是賓客盡歡。賀昶暉甚至拿出了珍藏的酒來,要和程洝喝上幾杯。
他一向都是欣賞程洝的,兩人在酒桌上談的都是些生意經。程洝的見解是獨特的,賀昶暉聽著時不時的點頭。
賀昶暉的心好,酒喝起來非常的豪爽。他是長輩,應酬時程洝能耍,這會兒卻是不能的。他喝多程洝便陪著喝多。
周合是在一旁看得有些急,想阻止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酒喝了一半,程洝起去洗手間,周合找了個借口跟了過去。原本是要去告訴程洝讓他別再喝了的,誰知道程洝這廝上洗手間不過就是一借口,周合到拐角就被他手拽過抵在墻上困在了墻壁之間。
他的臉微紅,呼吸間帶著酒味兒,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小阿合那麼迫不及待的跟過來,是不是很想我?”
他故意的靠著周合靠得很近,薄幾乎是著周合的耳邊說出這話的。
這廝完全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周合跟過來是為了什麼。
他這膽子大得很,周合的膽子卻是沒他那麼大的。他這親的舉在這時候讓僵得厲害,被他給耍了有些兒懊惱,低聲的說道:“放開。”
程洝沒,眨著眼睛看著,低笑著說道:“難道小阿合特地跟過來不是因為想我嗎?”
“誰想你了。”周合懊惱的說了一句,又說道:“待會兒找個借口別再喝了。”
程洝的微微的直起了些,一雙桃花眼看著,輕笑著問道:“小阿合這是在擔心我嗎?”
他的語氣曖昧得很,大掌在纖腰間游弋著。
這時候他竟然還敢手腳的,周合不敢掙扎怕弄出聲音來,只得瞪著他,低低的說道:“誰擔心你了。我是擔心賀叔叔……”
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程洝給打斷,他的邊兒帶了些戲謔,低低的說道:“是嗎?”
他故意的將聲音咬得長長的。
周合的臉早就已經紅了,抿著瞪著。
的一雙眼眸圓溜溜的,上被咬出了一個淺淺的印子來。
兩人有些天沒見了程洝本就心猿意馬,這下見著那被咬住的紅哪里還能忍得住,微微的傾便覆了上去。
這兒是在賀家他竟然也不知道收斂。周合是怕被人給撞見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奈何掙扎不開他的錮。
比起周合的提心吊膽,程洝是淡定得很的,這一吻好幾分鐘才結束。周合那瓣更是紅紅的。
程洝控制不住自己,俯又去了一下,見周合要炸很快便直起了來,說道:“乖,我有分寸,一會兒就不喝了。”
他的聲音里暗啞,已帶了些。
周合是怕這廝再做出點兒什麼來的,趁著他的臂膀松開些逃似的離開。程洝在原地低低的笑了一聲,去洗手間洗了手,這才回到客廳里。
周合因為心虛則是一直未在回去,就在后邊兒的小花園呆著。
程洝這廝說的話一向都是不算數的,周合原本以為他回去之后會找借口不喝的。誰知道回去他竟然還在喝,正和賀昶暉談著最近一新起的項目。
周合這下索也不管他了,賀安安要睡覺,上去幫著洗澡給讀話故事去了。
兩耳不聞窗外事,待到哄完賀安安睡下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原本是想下樓去看看的,但最終還是未下去。回到房間洗過澡之后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以為程洝會給發短信或是打電話的,時不時的拿著手機看著。但程洝并沒有打電話也未發短信,手機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
樓上聽不到樓下的說話聲,是有些兒心難耐的,不知道還在喝酒沒有。
翻來覆去好會兒,想起如果一直喝黎櫻在樓下肯定會阻止,稍稍的放下心來,強迫著自己閉上眼睛睡覺什麼都不去想。
雖是強迫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但仍舊是睡不著的。直到到了晚上十二點多,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人還沒睡沉,忽然就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
周合的瞌睡一向都警醒,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原本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幻覺,睜開眼睛后剛要閉上眼,那輕微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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