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理你。”林晚一把推開這個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滾床單的男人,低頭朝前面走去。
傅延修跟上來,收起了臉上的賊笑,認真道:
“晚晚,嫁給我吧,現在你爸媽去意大利了,在深城也只剩下了你一人,我們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不好嗎?”
“不好。”林晚瞪著他,“你這是想落井下石,無證上崗?欺負我家沒有人了?”
“那我們現在去民政局領個證吧,如何?”傅延修從口袋里掏出份證遞到了面前。
林晚看也沒看,雙臂環:“鴨鴨,我告訴你,暫時我是不會跟你去領證的,我要先觀察你兩個月,合格了,我們才能正式結婚。”
傅延修一愣:“還要兩個月呀。”
“這是最短時間,表現不好,可能要半年。”
“那你就要就這樣干著我麼?”傅延修哭無淚。
林晚看他這模樣莫名地覺得好笑:“這樣吧,我們先同居兩個月,試婚,合格了,再去領證。”
“同居,試婚,那是不是我們能那,那啥了?”傅延修眼里有了,眨了眨眼睛,滿臉春。
“……”林晚無語,“你是不是對每一個人都如此急的?”
“不,只針對你,這輩子你是我的第一個人,也是最后一個。”傅延修舉雙手保證。
林晚角微微翹了下:“暫且相信你吧。”
“那,我的份證你不需要了麼?”傅延修揚了揚手中的份證。
“不要,兩個月后,你若表現好,及格了,我們再去民政局領證。”林晚很淡定地搖頭。
“那……好,吧。”傅延修只得慢慢將份證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事實是,不久后,林晚就對今天這個舉后悔得不得了!
假如,今天,看了眼他的份證,或許后面的路就會完全不一樣了,但偏偏,今天沒有看他的份證,無視了,這真是一個憾呵。
或許在的心里,他只是一個只鴨子,出貧寒,家在偏遠的農村,看不看都沒關系,重點是他的人品和對的吧!
“走吧,我要上班了。”林晚抬腳就走。
“我送你。”傅延修立即粘纏了上來。
林晚沒有反對。
傅延修帶著在一輛老爺車面前停了下來,這臺車正是上次他大晚上帶去公安局時坐的那輛無牌車,不過現在,他已經上牌了!
林晚上了車的后座。
“下來,坐副駕駛位。”傅延修命令道。
“為什麼?”
“因為我想要你離我近些。”傅延修上次聽說過副駕駛位才是朋友專坐,所以,他不想讓坐在后面,在意的事,他都記得很清楚。
“好吧。”林晚順從地下了車,心里還是有的,雖然也不相信這些,但一個男人寧愿把最好的給,這已經說明了他對的重視。
車子發了。
“嗚。”在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子剛停下來,傅延修大手突然繞過來將的頭掰了過來,狠狠吻上了的,林晚嗚嗚著,驚詫得瞪大了眼睛。
男人勾纏著小小的舌尖,直接到了的咽部。
又又的窒息讓的頭暈乎乎的。
“知道為什麼有的男愿意坐在副駛位上嗎?因為方便親。”長吻結束后,傅延修在耳邊調笑。
林晚聽得心底苦,怪不得白姍一定要坐在副駕駛位了,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吧。
車子很快停在了醫院門口。
……
林晚剛回到醫院,院長就給打來了電話,說明政楷部長回醫院復查,讓負責。
立即朝病房走去了……
夜來臨。
星河里公寓。
林晚推開了公寓的門。
“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嗎?”傅延修跟在林晚后進來,左右看著窗明幾凈的客廳,好奇地問。
“是的,暫時就住在這里了。”林晚將包包放下,一屁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呵欠。
上了一天的班,真的好累,因為要送媽媽坐飛機去意大利,凌晨五點就起床了, 中午也在搶救病號,沒有休息。
“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飯。”傅延修立即彎腰親了親林晚的額頭,拍了拍的肩,去廚房里忙碌去了。
林晚坐在沙發上看著男人忙碌的背影,角微微翹了起來。
這里是林顧庭夫婦買給的公寓,登記在的名下。
今天上午特意讓家政公司過來搞好了衛生,并且讓商超送了些菜回來,準備晚上做幾個菜與鴨鴨好好慶賀一番。
以后這里也算是他們的巢了吧!
鴨鴨沒有房子,他們也不可能去租房住,只能是住的房子了。
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后竟然睡著了過去。
“這個傻人。”傅延修拿來了被子輕輕蓋在了的上,溫寵溺地親吻了的臉頰后,又去廚房忙碌去了。
一個小時后。
“晚晚,醒來,吃飯了。”傅延修忙碌完,輕輕搖醒了林晚。
都已經八點了,晚飯吃得太晚對胃不好!
林晚睜開了眼睛,正對上傅延修深沉溫的眼睛。
一愣,朦朧的眼神定定瞧著他。
男人眸中的溫深讓沉淪。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傅延修笑了下問。
“你做好飯菜了?”林晚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太累了,睡著過去了。”
“沒關系,老婆大人累了,老公當然要分擔家務了。”傅延修蹲下去拿起茸茸的拖鞋套在小巧白的雙腳上,將抱了起來,“吃飯嘍。”
林晚偎進他的懷里,臉頰上有幸福的紅暈。
“菜不錯嘛。”傅延修將林晚輕放到飯桌椅上,林晚看著飯桌上的菜,四菜一湯,香味俱全,看得肚子都了。
“先將就吃,若不合胃口,我以后再改進。”傅延修倒謙虛的。
“不錯,可以了。”林晚也不是挑剔的人,對他的手藝很是滿意,男人能將飯菜做到這個程度也算是不錯了。
“喝點紅酒慶賀下吧。”傅延修擰開了一瓶紅酒,開始倒酒。
林晚驚訝地看著他:“你從哪里弄來的紅酒?”
“買的呀,你忘了,上次你生日時我說過要送你一箱紅酒的,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食言,特別是對人失言,那是極不道德的。”傅延修笑,“我早買好了,放在后備車箱里,今天正好下去拿上來了。”
林晚低頭一瞧,果然,餐桌旁放著一箱紅酒。
“這紅酒貴的,你買這麼多干嘛呢?”嘟著又怪他浪費。
“自己喝的,不能浪費,那就值得。”傅延修笑,“要對自己好點,特別是要對老婆大人好,這是男人的本。”
“就你甜。”林晚也不說了,端起了紅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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