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是被生生給熱醒的,睜開眼,要手卻發現自己似乎靠在了什麼東西上面,綿綿的,一驚,神志一下子猛然恢復,當瞧見眼的人臉時,秦煙猛然站起,往旁邊一挪,二話不說,揚手便要朝謝景淵的臉上扇去。
而將將醒來的謝景淵,似乎早就猜到了秦煙會有所作,立馬勾住了秦煙的手腕,以至于秦煙本就扇不到謝景淵的臉頰。
謝景淵好整以暇開口道,“念卿姑娘,我救了你,你竟然還恩將仇報!你這是第幾次被我救了?”
秦煙磨了磨牙,立馬整理好自己的裳,又抬眸看向睡倒在地的梁景,想到梁景上的蠱蟲還沒有消除,立馬走了過去,手要將梁景的袖起來查看的時候,卻聽見謝景淵很淡定地開口道,“這位公子中了蠱毒,不過你放心,我恰好會解,所以就順手做了點好事,所以現在他沒事了。”
聞言,秦煙一愣。這人竟然會解蠱毒?所以不用那牽魂丹,也可以解蠱毒是嗎?也對,這個謝行之是星辰閣的人,星辰閣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如何解蠱毒,就算沒有牽魂丹,也能夠找出別的丹藥來代替。
“我也沒有讓你多管閑事。”秦煙兇地開口,但意識到自己還有求于跟前這個男人,秦煙又放緩了態度,瞥了眼謝景淵,淡定開口道,“謝行之,你是不是喜歡我?”
秦煙問完,空氣都變得安靜起來。
謝景淵忽的笑了,他接話道,“是啊,不然你覺得我為何想要娶姑娘為妻?”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知道秦煙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
應該會拒絕吧?畢竟秦煙的子,本不是任人的。
可謝景淵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話才說完,秦煙的聲音便響起,只聽得秦煙低笑一聲道,“我這個人是沒有心的,不過既然謝公子看上我了,我也不是不給機會,這樣吧,很簡單,哪日你能夠讓我見到你的主子,那麼或許我便會考慮一下。”
謝景淵一聽頓時后悔不已,他就不應該問秦煙這個問題,也不至于給自己添堵。呵呵,明知道秦煙是利用他,見什麼他的主子??星辰閣的閣主不就是他嗎?所以秦煙的目的其實是什麼?謝景淵沒有去猜,但他心很不好。
咻的一聲,破廟外響起了信號彈的聲音。
謝景淵瞧見了,立馬閃離開。
秦煙看著那道已經消失的影,不暗中腹誹: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
不過立馬就幫著梁景把脈,當到梁景的脈象已經變得平穩,不由松了一口氣。倒沒有想到這星辰閣的弟子,真的將梁景的蠱毒給出來了。作為鬼醫,一向研究,那麼必須得知道用的是什麼藥,總不可能是聚魂丹吧?那可是比牽魂丹還要厲害的丹藥!且不說作為鬼醫的曾經只見過一次,而且還是師傅手上瞧見的,再之后,便沒有見到過了。
見梁景沒有要醒的樣子,秦煙看了眼外面,發現時辰已經不早了,如若再不回九王府的話,定然會引起懷疑的。也不知道周季有沒有將九王爺給應付過去,不過秦煙還是希九王爺沒有找。
秦煙背著梁景,飛離開,趕往狼煙閣。
唐周瞧見秦煙背著梁景回來,先是一愣,接著瞧見秦煙的臉慘白,他立馬開口道,“閣主,你現在必須得好生休息,什麼都不允許做,更不能力!”
秦煙將梁景平放在床榻上,看了眼唐周道,“不行,我做不到。眼下我必須去找周福行報仇!呵,且不說他兒子還活得好好的,我姨母和弟弟變現在這樣,如若不是我快了一步救他們,他們說不定已經慘死。唐周,照顧好卿姨和梁景!”
完全不聽唐周的勸告,秦煙快步離開。
飛往周家方向而去。
秦煙藏于暗,冷冷地瞧著刑部侍郎周福行與其小妾你儂我儂。
還真是辣眼睛。果然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周生還真是完傳了他爹。
霸占的卿姨,害得卿姨病重,甚至將的姨夫給害死,間接著參與到了柳家滅門案。這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滔天大恨?今日就算不弄死周福行,也要周福行殘廢!
秦煙走到窗邊,將窗戶給弄了一個,見屋中兩人沉迷于事,直接往屋中扔出銀針,一扔一個準,周福行及其小妾的上便已經扎上了針,不一會兒的功夫,周福行和小妾已經完全彈不了。
見狀,秦煙推開門走屋中,又輕聲慢步的將門給關上,好在周福行最不喜歡院子里有人守著,所以偌大的院子里一個下人都沒有,本沒有人瞧見秦煙進屋中。
真是辣眼睛。
秦煙看了眼周福行,又看了眼小妾。
走至周福行的跟前,見周福行已經暈死過去,一把拽住周福行的腦袋,手勒住了周福行的脖頸,但凡只要秦煙稍稍用力一些,那麼周福行的脖頸就要斷裂。恨不得現在就立馬掐死周福行,但是不能,就這樣便宜讓周福行去死,不是秦煙的做事風格,更何況還有很多人需要周福行這個餌去引出來。
但是不可能這麼便宜周福行。秦煙猛地扇了周福行一掌,又從袖子里取出一顆丹藥,直接塞進了周福行的口中,秦煙瞧見丹藥被周福行給咽下去了,秦煙才猛地推開了周福行。周福行的腦袋砸在了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但是秦煙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的。
“不是喜歡人嗎?那你可要為你的好兒子做個表率,畢竟這丹藥可是能夠讓你快活似神仙,從今日開始,你每日每時每刻都會想著人,如若得不到滿足,便會渾猶如蟲子啃咬,直至流出,如若出現十次這樣的況,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秦煙譏笑道,“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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