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是說我對王爺態度不好嗎?還是什麼?”秦煙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為何扮丑告訴九王爺,畢竟自己的父王對自己的妻子有異樣的想法,這說出去,怕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確,燕北朝的民風的確開放,但是皇室中還未出現過如此之事。
謝景淵從秦煙的手中接過手帕,清冷道,“王妃無需如此,你為什麼要幫本王?”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秦煙在幫自己,可他不想要將秦煙卷起所謂的皇室之爭,更何況他本對著九五至尊之位,沒有興趣。
如若他當真想要為儲君的話,這些年他本不可能任由傅焱興風作浪。
如今他不過是想保住燕北的盛世而已,保住那些忠烈之事換來的太平盛世。
秦煙一本正經抬頭看向謝景淵,很真摯地開口,“阿煙是王爺的王妃,我幫王爺不是應該的嗎?”
馬車在前行,但馬車的兩個人卻是一直看著對方,二人心思各異,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謝景淵的心跳了好幾拍。
謝景淵有些不自然地開口道,“王妃,路上有些不平坦,還請你坐好。”
嗯?
秦煙不懂,這位九王爺怎麼突然對的態度改變了?難不他已經看出來了的撥手段不?問題是之前不是好好的?
不行,好不容易才能夠在九王爺的心上留下一點好印象,怎麼能夠前功盡棄。
“哎呀,疼。”秦煙故意弱出聲,手撐著后腦勺,一副自己很不舒服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謝景淵。
扮弱!就不信九王爺當真會對不管不顧!在皇宮的時候,不是還攙扶了嗎?
謝景淵并沒有想太多,他一聽秦煙倒吸涼氣的聲音,立馬將秦煙攙扶住,眉眼間是擔憂的神,但他瞥見了秦煙角那一轉瞬即逝的狡黠的笑意,他便明白自己又上當了。
“怎麼了?”坐直了,謝景淵理了理自己的角,平靜問道。
秦煙聞言,嘟囔道,“王爺可是對阿煙有意見?還是說,當真如郡主所言,王爺心中摯馬上就要回來了?其實不打的,阿煙只是想陪在王爺邊而已,如若王爺想要娶那位婉姑娘的話,我也是可以將正妃位置讓給的。”
哪有男人不喜歡懂事又明理的妻子的?就不信如此大方了,九王爺還能夠有什麼意見不。
可為什麼忽然覺得馬車里面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雖說今日的風有些大,但也不至于凍得都不由脊背一僵。
“吁。”
李澈與周季二人并肩坐在馬車車頭駕馬,直至將馬車停在了九王府。
周季直接跳下了馬車,站在一旁候著。
李澈瞥了眼周季,心道這位周姑娘怎麼脾氣看起來如此不好?
車簾被掀開,謝景淵徑自下馬車,本不等馬車里面的秦煙,直接從李澈的邊側而過,大步邁九王府。
李澈見狀,心生疑,但他并沒有多,而是拔追了上去。
“小姐,你和九王爺怎麼了?”瞧見自家主子從馬車上走下來,周季小聲詢問道,“方才瞧見王爺臉似乎不大好。”
唔。
秦煙思慮,王爺又怎麼了?
真是難猜,難不說錯話了?難道九王爺與那婉姑娘破裂了?不對,還是說婉姑娘當初拋棄了病重的九王爺?
算了,還是想個法子哄九王爺好了,總比一直揣測他的心思來得巧妙。
“之前我記得我不是買了一沒有刻任何花紋的玉簪嗎?”秦煙邊朝王府走邊出聲問周季,“你可知我放何去了?”
“奴婢記得你放在床頭,你還說等你有空的時候親自來刻一個好看的紋路。”
秦煙聞言,點頭,“嗯,今日我便有空,你且幫我拿來,我在院子里刻。刻完之后,我送給王爺。想來王爺收到我的禮,應當會高興吧?”
二人說著便已經回了住的院子。
秦煙坐在院中的涼亭里,手里握著雕刻工和玉簪。
玉是上等玉,只是因為簪子還沒有型,所以并未在錦繡坊上貨架賣出。
秦煙低垂著眼眸,格外認真。
哪有什麼比得上親手做的禮更讓人的?九王爺瞧見了,應當會不生氣了吧?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變了態度。
風吹拂著,因為格外認真,一縷發往下墜落,沒來得及手。
“小姐,是李侍衛來了。”周季站在涼亭下,小聲道。
秦煙還有最后一個步驟未雕刻好,頭也沒抬直接回了一聲,“李侍衛尋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站在那的李澈,恭敬道,“王妃娘娘,王爺請你前往正宣室。”
“......”秦煙猛然抬頭,而好巧不巧,那刻花紋的刀直接從的手指上劃過。
啪嗒一聲,一滴鮮紅的珠滾落,秦煙一時疼得眉頭微微皺起。
周季瞧見了,驚呼道,“小姐,你的手指流了!”
快步走進涼亭,要幫秦煙理傷的手指。
卻被秦煙直接擋住了,只見秦煙微微勾道,“不要,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著不斷滴出來的手指,周季一副疑的樣子盯著秦煙,心道:都已經一直在流了,確定不要嗎?
“李侍衛,我手傷了,麻煩你去和王爺說一聲,就說稍等我一下,我理完傷口就過去。”秦煙從涼亭走下來,輕聲對李澈說道。
李澈聞言,立馬應道,“喏,王妃。”
說完,李澈便離開了院子朝正宣室方向而去。
秦煙勾,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一塊帕子捂住手指,但是并未上藥,看了眼周季道,“我去找王爺,你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小姐,你不用上藥嗎?”周季有些不確定繼續出聲問道。
秦煙搖頭,好整以暇道,“我怎麼能夠錯過一個博同的機會。”
一聽,周季恍然大悟,眼里流出對秦煙的崇拜!
秦煙在心里掐算了時間,故意磨蹭了會兒才拿著自己做好了的玉簪往正宣室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九王爺找干什麼,但是難得他主,怎麼可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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