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
謝景淵有事去書房了,而秦煙則是待在臥房中。
周季回來,立馬進了屋,湊到秦煙的耳旁代了今日探聽到的事。
“沒有錯?”秦煙有些不可置信地詢問道。
周季聞言,很是堅定點頭,“不會有錯。那室中的確有人,屬下沒有打開那扇門,所以不知道里面到底關了誰,但是屬下瞧見七王爺去了五王府,他們二人關系應當不已。”
秦煙聞言,沒有出聲,的指腹挲著,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本就覺得五王爺有問題,畢竟很多時候,五王爺的眼神以及舉措有問題,外加上那日在隨州城城外遇到的那群刺客,實在是太奇怪了。而眼下五王爺又與那七王爺好,這代表了什麼,可想而知。只是九王爺是否知道這件事呢?
“你繼續盯著五王府,我會想辦法的。注意安全。”秦煙啟道。
周季一聽,只得福了福,準備退出臥房。秦煙見狀,卻突然道,“等等。”
聞言,周季停下腳步,有些疑地轉。
卻見秦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廣袖中將旺財給喚醒,黑漆漆的蟲子躺在秦煙的手心中,出聲對旺財說道,“跟在周季邊,保護周季。”
周季當然認識旺財,立馬要出聲拒絕,畢竟這可是自家主子的小寵,怎麼能夠給,但秦煙卻是格外堅定,直接將周季的手心給攤開了,然后將旺財放在了周季的手心中。
“好了,有旺財護著你,我倒是放心不。”秦煙笑了笑。
周季只好帶著旺財離開。
這端周季才走沒多久,謝景淵便從書房出來了。
李澈跟在謝景淵的后。
二人走在青石子路上。
倏地,跟前又出現了另外一道影,正是年陸辭。
陸辭躬道,“啟稟閣主,你代的事,屬下已經打聽清楚。”
說著,陸辭便將一封書信遞到了謝景淵的手中。
謝景淵接過,打開書信,認真看起來。
看完后,他的眉頭不由皺。
“所以,天音教當真與他有關。”謝景淵臉有些難看。
信是星辰閣送來的,他雖未回星辰閣,但代過的事,星辰閣的人當然是全力以赴調查清楚,江湖中總是傳言,但凡星辰閣想知道的,便不可能打聽不到。所以當他決定要探聽天音教時,天音教的消息便傳來了。
“拿去燒了。”謝景淵將書信給李澈,自己則是朝正宣室方向走去。
李澈將書信收好,忍不住暗自嘆氣。
陸辭見李澈盯著自己,他沒好氣地開口,“你盯著我也沒有用,我是沒有看書信上寫什麼,所以你問我我也回答不了。還有,我才不要吃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什麼糕點已經害我吐了兩天了。”
說完,不等李澈開口,陸辭已經嚇得直接跑遠了。
李澈有那麼一無語,他都還沒說,陸辭就跑了。
謝景淵回了屋。
當瞧見秦煙一個人坐在案臺邊沒有睡覺,他立馬走了過去,擔憂道,“王妃怎麼了?不是說你先睡覺的嗎?大晚上的一個人坐在這里發愣。”
秦煙聽見靜,轉過來,直直地盯著謝景淵,以至于謝景淵都不由站直了,認真聽秦煙說話的架勢。
“王爺,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就是你難道不覺得五王爺有點奇怪嗎?”秦煙知道九王爺與五王爺的關系格外好,要是突然說五王爺的壞話,說不定九王爺還會覺得有問題,挑撥五王爺與他的關系,但現在換一種方式,循序漸進的話,應當效果會稍微好一點吧?
謝景淵一怔,他下意識地問道,“王妃為何如此問?”
秦煙不暗道,九王爺這家伙明明就是星辰閣閣主,難道不知道五王爺有問題嗎?還是說因為與五王爺關系太好,而且又念著舊,所以才會被蒙蔽?越想,秦煙越覺得是這麼一種可能。
“今日周季無意間發現七王爺出五王府,而且二人關系格外,明明五王爺與你才要好的,而且王爺你不是說五王爺從前與七王爺還發生過不對付的事嗎?所以我便覺得奇怪。”
秦煙并未說得過于徹,但是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即便九王爺耳子再怎麼聽不進去,應當也能夠明白什麼況。
“阿煙,我知道了。”謝景淵手將秦煙攬進懷中,他溫聲道,“我會考慮你說的事,但我更希你不要去國師那。”
秦煙靠在謝景淵的懷中,輕聲道,“王爺,我不會有事的,而且你確定這世上有什麼長生不老之藥嗎?我覺得這個國師有問題,你也知道,我會醫,所以我便想著打聽看看那戰無極到底在搞什麼。說不定他研制出來的藥對陛下還有壞。”
謝景淵當然知道秦煙想干什麼,也知道秦煙這樣執拗的子,不管他說什麼,肯定都是聽不進去的,與其一直勸著,倒不如順著。
“好,但明日我有事要做,你得一個人在那待著,不過我已經安排了李澈跟著你,如若有什麼問題的話,李澈會幫你。”謝景淵還是放心不下。
秦煙淺笑,“你就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
又是一夜無夢。
翌日,秦煙正準備去往宮中,卻發現五王爺傅昭來了九王府,而且還很熱地準備與九王爺一起用早膳,頓時心里不安,便留了下來,并未出門。
“五哥。”秦煙對著傅昭輕聲喚道。
傅昭一怔,他本就癡迷于秦煙而不得,如今聽見秦煙如此溫地喚自己的名字,便更加心不已。
他應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和九弟了。今日是我的生辰,我想著與你們一起慶祝,便早早地來了九王府。要是弟妹有什麼事要去做的話,你先去忙。”
一聽,秦煙淺笑,“五哥生辰,我這個當弟妹的哪里能夠去干別的事,當然是要留下來陪著一起為五王爺慶祝生辰的。”
誰知道這五王爺是不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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