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看了眼天上的烏云蔽日。
在考慮要是現在揭穿他家王爺,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人家好歹也是冰天雪地的等他那麼久了。
那肩膀上的冰霜都拇指厚了。
“王爺,你、你心不好?”
秦煙本來想說你生氣了?
沒說出是怕傲的九王爺更惱怒了。
是真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惹到了這位爺。
看上去還是快哄我,哄我我也不輕易給你哄好,我超難哄,超生氣,你惹到本王了,哄不好今晚莫挨本王的意思!
秦煙覺得自己這夫君,怎麼每次都像是小媳婦兒似的,見到自己很容易就氣鼓鼓的!
那個啥,是不是真的很直?
還是比見過的最堅的東西都直的那種?
不然怎麼總是見到這一幕!
謝景淵見秦煙居然問他心是不是不好,當下頭轉的更狠了。
“本王心好的很!”
心戲卻是:本王心好不好,你看不出來嗎?你就是不在意我了!要不怎麼能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
秦煙:“……”
謝景淵見秦煙居然出這個表,他心炸的更狠了。
“王妃,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意思很明顯,他氣到都不想看了。
秦煙覺得讓謝景淵冷靜一會兒,貌似也很不錯。
“那……九王爺,我就先回去洗漱休息了?”
謝景淵這回直接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了。
秦煙聳了聳肩膀,覺得自己還是開口盡快閃人為妙。
怕再待下去,九王爺就要被給氣得原地升天了。
謝景淵一見秦煙居然真的走了,不但是連頭都沒回的那種,好像還很著急。
他足足深吸了好幾口氣,臉上的表才稍稍繃住那麼一點點。
等秦煙洗漱完,謝景淵還是沒回來。
想了想來了周季。
“知道咱們王爺去哪兒了嗎?”
周季見秦煙這麼問,明顯臉很不好,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秦煙還是第一次見周季糾結現在這樣,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話說,那個啥,他是扣你月錢了?還是贏了你兜兜里的銀錢了?”
周季連忙搖頭,而后似是再也忍不住了。
“老大,這要是這些還都好說,他……他居然去聽曲兒了!”
這下還沒等周季反應過來,秦煙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好啊,膽兒居然這麼了!”
他是不是覺得看起來像面團了?
居然去那種地方!
“告訴我,他去哪兒聽曲了!”
秦煙煞氣太重,周季不敢瞞,連忙報了個地址,位置剛剛好是茶青坊附近。
是一家新開的銷金窟。
“老大,聽說那里面特別會玩,我就知道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房!”
秦煙沖過后冷靜了一瞬后,想了想,還是把剛才和謝景淵的事說了出來。
“我覺得吧,他……他可能是故意氣我。”
周季聽完完全不認同,一副老大你就別強行自我安了的模樣。
“那九王爺,依照奴婢看,就是和別的男人一樣,膩了,找樂子去了,說不定今天故意那樣對你,就不是你的錯呢,不過是想出去耍的借口!”
周季這波分析太強大了。
秦煙左想右想了一會后,還是沒想到自己哪里做錯了,這思路一時還真就順著周季說的來了。
“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周季見秦煙沒有盲目信謝景淵,立馬點頭如搗蒜。
“再說了,老大,你和王爺都圓房了,就要對彼此忠貞,哪有一生氣就跑去那種地方的說法?這不擺明了名正言順的浪嗎?”
周季的話,讓在方面除了話本子寫得看得超多,本就比小白還小白的,最后一不確定都消失了。
一甩袖,小臉黑沉。
“走,咱們也去!”
周季最是見不得秦煙吃虧。
見這明顯要去找謝景淵算賬的樣子,當下也一腰板,抓過一旁的兩長。
“老大,為防止九王爺皮糙厚你揍他手疼,來,拿這個子!”
秦煙一掃周季手中那如嬰兒手臂般大小的子,磨牙霍霍的接過!
“周季,干得不錯,本月月錢翻倍!”
周季立馬樂顛顛的道謝。
不過秦煙和周季最終出門的時候,們還是都易了容的。
子被藏在了腰間。
主要秦煙覺得自己被綠了這事太丟人。
打算把九王爺逮回來,悶聲理。
周季顯然也和秦煙一個想法,主仆二人可謂是一拍即合。
連秦煙逮到九王爺后,第一下子打哪兒都想好了!
謝景淵所在的銷金窟門前。
秦煙和周季皆是易容男子的。
穿著打扮又都十分貴氣。
哪怕這的銷金窟不同于其他,得有銀錢到夠為他們的客戶等級,才會被放進去,也沒影響到們。
“二位貴客,看著很是面生呢,想必是第一次來這兒柳居吧?您們可以我柳媽媽,我剛好也姓柳,是這里的老板娘。”
秦煙來之前就從周季那兒得到了這里的所有資料,對于柳居這個名字自然也是知道的。
沒想到這種地方的名字雖起的很雅致,周圍的姑娘們,卻怎麼看著怎麼都庸脂俗的。
一下子就拉低了整檔次。
秦煙不得那些姑娘們上刺鼻的脂味,下意識的遠離了些,覺得空氣總算好些后,才再次開口。
“先定下包廂。”
與此同時心也在想,九王爺怎麼的了的?
還是他找的那些姑娘都是高檔的。
沒這味?
柳居的媽媽見秦煙和周季二人對周圍那些姑娘,都出嫌棄的表。
立即一個眼神,那些姑娘們齊齊乖乖退去。
“貴客,您放心這些姑娘并不代表我們柳居的質量,們平日里都是接待最下等客的,像是您們二位,怎麼能讓們委屈了您們呢?”
秦煙這才想起來,剛才看到的資料確實有寫柳居的這一特。
剛才被熏得想吐,一時忘記了。
不得不說,秦煙要是個真慕虛榮的,聽到柳媽媽這話絕對滋滋。
看來柳居幕后的老板很有商業思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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