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有自己想法的王妃,不知道后來知道真相的謝景淵會作何想了。
道之,雖依舊手不見五指,但好在謝景淵和秦煙五都不錯,一路上倒也是沒有出現什麼狀況。
但秦煙的心卻并不平靜,因為這條道都是特別平坦無任何機關的,換言之就算和謝景淵五并不好,也不會事的。
秦煙不相信對方費盡心思布這麼大的一個局,就是讓和謝景淵黑走一遍這道的。
謝景淵同樣是這樣認為的,只是秦煙討了個巧,使了一些法,沒能讓他發現是跟在他后面的。
他還以為自家王妃是在外面相對的安全地帶呢。
甚至還有些慶幸,好在是自己選擇獨自前往了,不然有他后悔的!
道好像永遠不見盡頭一樣,秦煙和謝景淵在里面行了一個時辰,還是未見一天。
“嗚嗚……”
就在這時,秦煙和謝景淵都聽到了極其詭異的像是風聲,又像是什麼人在凄慘哭泣的聲音。
與此同時,四周還響起了韻律奇怪的梆梆聲,就像是初學踩高蹺的人,無法穩立其上似的。
那聲音由遠及近,卻又在快要近到能被他們知到后,悄然換了個位置向四面八方退去。
前前后后反反復復,就像是要把人的耐心給消耗殆盡一樣。
秦煙和謝景淵如果不是定力強的,估計早就被搞得心煩氣躁起來。
但他們都相信,這絕對只是開胃小菜而已,想必真正的大菜,還沒上。
他們也真的料對了,對方似是也早就知道這玩意只能給他們調劑一下,突然畫風一轉,頃刻間四周寂靜到好似灰塵落地的聲音,都能被聆聽到。
在這樣極度的靜謐下,遠,原本漆黑似墨中亮起了微弱的。
那不像是燭火發出的,而是一個人上的發出的。
那是一名子,的臉,沒于發出的冪籬后,以至于讓人看不太真切。
穿的是一華紗,也是能散發出的那種。
踏著奇韻卻極的舞步,緩緩往秦煙和謝景淵的方向靠來。
不知何起的歌聲,簫聲,琴聲,水滴落地的聲音……
種種將一時烘托的竟似九天玄下凡塵。
這番景象,想必就是幽州最大的銷金窟第一舞姬,都無法呈現出來。
由此可以想象,是多麼的絕絕子。
然而秦煙卻心猛地咯噔一聲,“謝景淵,快閉上眼睛,用力封住聽覺,這是天煞。”
秦煙很怕謝景淵不知道,一個閃靠近他,顧不得多做解釋,直接用只有他能夠聽到的聲音對他說。
天煞,聽名字就是很間的。
實際上也確實是很間的。
天,指的也就是剛才出現的那名子,是從小就被找來,用以各種有迷質的毒養大的子。
據說萬名子,用此法圈養,未必能活一名,可想而知這手筆有多腥。
但相應的,為何這樣,還是會有各大勢力想要養,那便是一旦出師,無訝可瞬間讓山海平掉的利。
擁有迷人心的能力。
無論心智如何堅之人,一旦看完了的整支舞蹈,聽畢整首奏曲,再結合上長期服用各種迷幻藥,從而散出的氣息,都會陷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手腕更高端的天,據聞還可以控這些陷幻境的人,為為奴為婢生死相隨。
眼下這位,畢竟是用來對付和謝景淵的嘛,秦煙覺得不像是低配版。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而是如何破局。
好在秦煙反應快,及時去提醒謝景淵。
要不等那天到了近前,一切就都完了。
當然,這里也有謝景淵對秦煙絕對的信任分在。
要知道幾乎是秦煙的話音剛落,謝景淵在回復了一個好字后,就立即照做了。
沒有問任何原因。
但饒是如此,秦煙和謝景淵二人心,卻并沒有松口氣。
相對于武者而言,視覺聽覺被封閉,實力絕對會大打折扣。
秦煙和謝景淵都知道對方既然決定和他們對上了,就不可能只有天煞這一張牌。
想必接下來就會是無窮無盡的刺客。
謝景淵憑借著方才秦煙和他說話的位置,在那些刀劍影來臨之前,他第一時間擋在了秦煙前,出腰間長刀。
他這邊要顧著秦煙,視覺和聽覺又被封閉住,哪怕武功是高手榜上第一的他,也不由得開始吃力起來。
秦煙不用打開視覺聽覺就能猜到會是這種況。
在心暗嘆了句真是傻子后,手快速的糊掉眼底的淚,一邊拿出腰間劍,與那些刀刀想要和謝景淵命的刺客對抗,一邊從袖間取出了一枚極小的玉笛。
前段時間,為了幫謝景淵鞏固勢力,想要多研制些可以快速提升實力的藥,給他的那些手下,中途在試藥的時候出了些小意外。
暫時不能用玉笛使用催眠或是召喚了。
不然當初在茶青坊問林師傅和那店小二時,又或者是在柳居問柳媽媽時,也不會不掏出玉笛了。
從而用的是比如在茶青坊時,是在原有的藥引導的基礎上,恰好那天,手帕上的一種香可以代替了玉笛吹奏的作用。
這才有了那天林師傅和店小二乖乖說實話的一幕。
柳居則是直接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用的是黑蠱。
秦煙覺得想必就是這兩次,讓幕后之人推測出了暫時不能用玉笛。
從而這回才會使出天煞這種,只有掏出玉笛,用同樣有影響心神的催眠,或是召喚各種高階毒蠱,方能與之對抗的招數出現。
但幕后之人顯然忘了,萬事無絕對。
現在雖然在正常的況下,還是無法吹奏玉笛的。
可很早之前,在神醫谷一很是不起的角落里,一座沒有碑文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被人刨了,看不出來是墓地的荒墳前撿到了一個樂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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