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見狀笑了,“你如果真的是周季,為什麼要在命人揍我的時候,怕我反抗,將周圍抵上這麼些個毒箭?真正的周季那麼了解我,定是不會這麼做的。”
“周季”這時,也似是才反應過來這樣做有些不妥。
“我這是關心則,害怕你不肯乖乖讓王妃出了這口氣,才拿這個嚇唬你的。”
李澈深深的看了眼“周季”,“既如此,現在你的目的已達了,那再不撤掉這個?不妥了吧?”
“周季”暗吸了口氣后,璀然一笑,“那是自然,來人把這些個玩意都撤了吧。”
說著在其余人撤那些毒的時候,還親自幫李澈解起了綁。
“那我上中的這藥?”
李澈用只是抬起來都費盡全力的手,指向了自己。
“周季”這回沒再猶豫,似是為了獲得他的信任,豁出去了的拿出了一顆暗綠的藥丸,喂進了李澈口中。
李澈服下后,的力氣果然瞬間回歸。
他在“周季”一副這回可以帶去提人的表里,先發制人,趁其不備鉗制住了“周季”。
“周季”似是沒想到會突發這個變故,立即給自己的手下使眼,讓他們來救自己,與此同時看向李澈。
“李澈,你、你什麼意思?”
李澈冷笑了下,“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周季”力掙扎,“什麼我最清楚,你要發瘋別挑在我有要務在的時候,告訴你,趕按照王妃的命令辦事,否則別說是我,王妃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李澈一邊擊退那些試圖救“周季”的手下,一邊拿出一旁的繩子,換他將周季五花大綁了。
這人不得不說模仿周季的細節做得還到位,就連武功都是一個路子的,李澈覺得這手筆很像是心細如發的五王爺所為。
這里就連他們的頭兒“周季”都不是李澈的對手,更別提其他人了,不一會兒李澈就像是綁竹筒子似的,將他們綁了一串,暗中扯回了九王府。
謝景淵不在王府,李澈就將這幫人牽到了秦煙那兒。
彼時,真正的周季正幫秦煙捶肩呢。
一見李澈這陣仗,周季和秦煙對視一眼,二人都很是吃驚。
李澈見到二人這番模樣,下意識地就將事的來龍去脈都說與了二人聽。
真正的周季立馬瞪大了眼睛,就在李澈以為,要開始痛罵背后布局之人的卑鄙時,沒想到突然杏眼圓睜的瞪向自己。
“李澈,所以給王爺出那種餿主意的人…是你?”
李澈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說禿嚕了,居然把自己給王爺出那種損招的事也供出來了。
他真是不打自招到人家還沒問呢,就主把什麼都代了!
他恨他自己,好恨好恨的那種恨!
“王……王妃,屬……屬下如果說不是,您……您信嗎?”
李澈在察覺到秦煙也不友善的目后,懾懦的開口,同時瘋狂眨著自己的大眼睛,試圖用自己的“真誠”來秦煙。
秦煙:“……”
“李侍衛這麼優秀的親衛,本妃怎會不信呢?王爺有此親衛,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煙輕輕的用茶杯撥著滾燙的茶水,笑意盈盈。
可李澈覺得,這絕對比他看過的任何笑里藏刀都要狠啊。
他不傻,這模樣他……顯然已經被秦煙記在了小本本上。
一想到日后指不定要在什麼時候,秦煙就要給他穿個大大的小鞋,李澈現在不單是恨自己了,也開始恨起了謝景淵。
他覺得都怪謝景淵,要不是他昨天問自己怎麼能讓王妃知錯了,他又怎麼會給他費盡腦的想辦法?
如果不想,又怎會出這種餿主意嘛?
結果不但沒挨到他們王爺的半句好,反倒是還被王妃給記恨上了!
他好慘!
“王……王妃,屬……屬下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下……昨日王爺……”
李澈毫不猶豫的把昨日書房里,謝景淵疑似想到了一個好的讓秦煙知錯的辦法之事,出賣給秦煙。
“王妃,您一定要小心啊,雖然屬下不知道是什麼,但多提防下王爺總歸是沒錯的,如有必要,屬下還愿意為您時刻暗中刺探監視!”
李澈這波自救可以說是真的十分努力了,就連一旁的周季看得都有些了呢。
秦煙沒想到謝景淵還不死心呢,要不是李澈這麼說,他還以為他早就歇旗鼓了呢。
不過……看向滿臉期待著大人大量放過他的李澈,挑了下眉,吹了一下茶杯中漂浮的茶葉梗,滿意的看了眼李澈。
“不錯,這次就先放過你,記得有任何風吹草,第一時間稟告本妃。”
有李澈這個“探”在,謝景淵,哼,還不是手拿把掐的那種?
頓覺神清氣爽的秦煙,視線再次落到了假冒周季的那名子上。
端詳了片刻,發現對方這易容,和上次在茶青坊見到的那個疑似五王爺的易容手法,極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你是傅昭的人?”
秦煙走到那名子面前,眉峰銳利。
那子明顯沒想到秦煙一開場就這麼,瞳孔狠狠一。
而后就是故作出來的鎮定,“老大,您……您怎麼也和李澈一樣犯糊涂啊?我……我才是真正的周季,您邊的那個才是假冒的!”
秦煙沒想到這子到了這位相當于易容祖宗面前,還在那兒演。
不過從那子方才的反應,已然讓秦煙分辨出來了,沒猜錯,這人的確是傅昭的人。
秦煙再次將視線定格到那似是因為不敢置信——居然懷疑從而一臉委屈的面前子臉上,冷笑著,直接解開了臉上,那別人很難解開的易容。
“啊……”
直到真皮和假皮撕裂時帶來的疼痛襲來,那子好似才接了現實。
“說吧,傅昭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秦煙著那塊假面,素白的手極賦迫的著,神不變喜怒,但出來的效果卻更為攝人的看向那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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