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孫堅、劉備等人朝陶謙的皇宮去,一路暢通無阻,順利進皇宮。
陶謙正在喝酒看歌舞表演,酒后的陶謙臉上多了紅暈。他上了年紀,早就是不中看也不中用,看著絕的歌姬也是乏力,更多是單純的欣賞,用眼神去批判這些歌姬。
當曹等人進,陶謙看到染的曹和孫堅,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擺手讓歌姬退下,笑說道:“孟德、文臺,今天的戰況如何?”
曹起袍坐下,開門見山道:“陶公,我們擋住了劉琦的第一波攻勢,一切順利。”
“好,好,好!”
陶謙接連說了三個好字,滿是欣笑容。
從某種意義上說,陶謙和曹、孫堅是捆綁在一起的。
守住了下邳,陶謙就有基,可以繼續擺爛當皇帝。如果守不住下邳,陶謙這個皇帝也就無法繼續。
陶謙心中熱切,吩咐道:“來人,準備上等的酒,給孟德、文臺和玄德接風洗塵。另外,再挑選些貌的歌姬,晚上伺候他們休息。”
事安排下去,陶謙才看向曹,囑咐道:“孟德盡管放手去做,朕大力支持你。”
曹笑問道:“陶公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
陶謙一副真意切的模樣。
被曹威脅,陶謙的心有些不爽。不過他已經是一把年紀,而且這兩年弱多病,時不時就出點小問題,能繼續多點時間,自然要抓時間。
年輕時候的陶謙,有雄心壯志,有手段有能力還有力。上了年紀,沒了力去做事,腦子雖然明,卻安于樂。
實際上,大多數高壽的皇帝都這樣。
南朝時期的蕭衍,老了后專門擺拍作秀,一心一意當菩薩皇帝。唐朝時期,專門找兒媳下手的李三郎,后期放縱樂。更有十全老人兼蓋章狂魔,老年也一個模樣。
明是明,卻徹底的放縱自我,只顧著樂縱。
陶謙如今也一樣。
曹看到陶謙的神,輕笑道:“陶公,和劉琦戰后,我很確定能擋住劉琦的進攻。只要有足夠的糧草,有足夠的械,守個一年半載都沒問題。”
“我們糧草充足,劉琦卻承不住。因為無數大軍的糧草運輸和消耗,足以拖垮劉琦。”
“更何況,天下還著。”
“如果劉琦一直在這里,他承不住的。我們堅守,一定能守到最后。”
曹擲地有聲道:“只要是劉琦有了一次的落敗,不敗金沒了,未來要擊敗他就容易很多。”
孫堅贊嘆道:“孟德兄說得極好,無論如何,都應該堅守到底。”
劉備頷首道:“我們以仁義之師,抵劉琦的暴大軍,必然取勝。”
陶謙深深看了劉備一眼,似乎看傻子。他看向曹,繼續道:“孟德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曹說道:“我剛才說靠著將士效力,靠足夠的糧草和械。可是這些的前提,是建立在部不的前提下。所以,還要整頓部人心。尤其下邳城的大族,是關鍵中的關鍵。這一步無法完,問題就很大。我的昌邑縣,文臺的吳縣,都是這樣落敗的。”
陶謙頷首道:“孟德說該怎麼做,朕就怎麼安排。”
曹對陶謙的從善如流很贊賞,說道:“請陶公把下邳的大族主事人,請到大殿中來議事,我來訓話。”
“沒問題!”
陶謙毫不猶豫的回答。
當即,陶謙喊來了陳登,讓陳登召集下邳的大族來議事。
陳登聽完了陶謙的安排,敏銳察覺到況不對勁,試探著道:“魏王召見這麼多人,真是要訓話嗎?”
“不訓話干什麼呢?”
曹回答道:“元龍,你負責理政務,知道人心的作用。如果人心統一,我們可以全力以赴的拼命死戰,就算劉琦強勢,也拿不下我們。甚至,還可以出城打劉琦,時不時的襲擾,會讓劉琦無比艱難。”
陳登總覺得不對勁。
曹說得太輕松了,可是他也認為曹的話很對。這時候要統一人心,這一步辦不到,后續就守不住。
陳登雖然疑慮,卻沒有多想,起離開了去通知。
大晚上的,陳登安排下去后,城的諸多大族都來了,一共有十三人,都在陶謙的麾下做。
這些大族的人,掌握了很多資源。
實際上,這是東漢最大的病癥。
劉秀再造大漢,是借助豪強大族的力量功。坐穩江山后,劉秀也想過削弱豪強大族,卻本辦不到。一旦要置豪強大族,就是天下,本經不起折騰。
到如今,各地都充斥著世家大族,掌握了無數的資源。也就是黃巾殺,加上董卓上位后也殺了一批士人,削弱了一些世家大族。
活下來的世家大族仍舊無數,且兼并無數的土地,影響力很強。
下邳作為徐州的治所,有許多大族。
這些人有的來自東海郡,有的來自廣陵郡,也有下邳本地的。
陳登是為首的人,沒有表態說什麼,因為他總攬政務。
除了陳登外,大族中為首的人名蕭允,出東海蘭陵蕭氏,自稱蕭何后人,五十出頭的年紀,擅長經學,一直在下邳做,家族的人也來了下邳,頗有影響力。
蕭允在陶謙麾下擔任太常一職,態度很強,說道:“陛下深夜召見,有什麼事呢?如今大漢皇帝來進攻下邳,人心惶惶,臣等也要安家里的人心。”
陶謙朝曹點了點頭。
曹主道:“把諸公請來,是要統一人心。”
蕭允哼了聲,強勢道:“有什麼商議的,你要抵抗,那是你的事,別管我們就是。更何況,你曹孟德外來之人,卻威脅陛下,實屬不應該。”
“說得對,管我們。”
“曹,你不要太猖狂,再敢辱陛下,我和你拼了。”
“曹,我勸你善良。”
大家族的人不斷開口,沒有把曹放在眼中,都認為曹是敗軍之將。再加上曹曾經攻打徐州,屠戮了很多的地方,導致徐州人對曹很仇視。
曹嘆息道:“看樣子,諸位是不愿意配合的。這樣的結果,本王也覺得正常。既如此,請諸位務必答應我一件事。”
蕭允皺眉問道:“什麼事?”
曹眼神愈發的明亮,眸子銳利如刀:“今夜月黑風高,正好殺人助興。我曹孟德,請諸位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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