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蘭的懷疑開始搖。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就不用為了公司的危機到求別人,周穗歲就能解決!
吳玉蘭想了想,決定去見見周穗歲。
這次,拿了傭人的手機打給周穗歲。
明明響了幾聲周穗歲就接電話了,吳玉蘭卻覺得這短短的時間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漫長。
深深吸了口氣。
“你好,哪位?”
周穗歲其實知道這是周家傭人的號碼。
佯裝不知,就這麼看戲。
“穗歲,是媽媽。”這麼多年,吳玉蘭第一次在周穗歲面前自稱媽媽。
周穗歲只覺得諷刺。
“哦,要不要我提醒你一遍,你已經跟我斷絕關系?”周穗歲故意這麼說。
吳玉蘭那脾氣,忍不了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吳玉蘭竟然沒發脾氣。
“一時的氣話而已,你何必當真?難道母之間還有隔夜仇不?你在哪兒?媽媽去接你,一起逛逛街吧。”
“不了,我很忙,沒空。”
周穗歲直接拒絕。
這邊的吳玉蘭已經臉鐵青,還著自己下怒火溫聲說:“孩子以后嫁個好老公就行,不用這麼累。”
“像你那樣手心向上?周董高興了給你轉個幾百萬,不高興了將你罵得狗淋頭?”
“沒有的事,別說。”
吳玉蘭矢口否認。
在外向來都是被周榮志疼到骨子里的妻人設。
絕對不會被周榮志罵的。
“騙人騙久了,連自己都信了是嗎?”周穗歲冷笑。
吳玉蘭有點沉不住氣了,“你是不是因為我沒帶過你一直對我懷恨在心?這麼編排你親媽,見不得你親媽過得好?
你是不是嫉妒你爸爸對我好啊?穗歲,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是網上說的雌競,你跟你親媽雌競,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周穗歲被這番自欺欺人的強盜邏輯驚呆了。
怎麼有人真的把自己騙到?
“吳士,別想太多,你老公在你眼里有千般好,在我這里他也是狗屎都不如。對了,有件事一直沒想起來跟你說。當初跟周婉婉驗的,是你還是周董啊?”
“當然是你爸,我暈針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不過,還是建議你去跟周婉婉驗一下DNA,興許有驚喜呢。”
“又來了,你怎麼誰都嫉妒?”
“好了,話已經帶到,就這樣吧吳士,再見。”
周穗歲掛了電話。
吳玉蘭有些不可置信。
又打了一個過去。
周穗歲接了。
吳玉蘭怕掛電話,語速極快,“你出來陪我逛個街,我就聽你的。”
周穗歲無語。
“你驗不驗,跟我有什麼關系?讓我猜猜,你突然改變主意要跟我修復關系是為了,應該是劉太太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你想讓我出錢讓周家渡過難關?”
吳玉蘭沒想到周穗歲竟一下猜到。
習慣了在周穗歲面前居高位,這下有種說不出的難堪,沉默了很久。
“不說話我就掛了。”
“是,聽說你很有錢,現在你父母有難,你要眼睜睜看著嗎?穗歲。”
吳玉蘭心一橫,放了語氣,顯得很可憐。
憾的是,周穗歲的心腸已經被他們鍛煉得很冷,不會被他們影響半分。
“怎麼辦?我也沒辦法啊,當初我也很難,我的父母也沒拉我一把,甚至還落井下石,你說什麼人會以德報怨啊?反正我做不到。”
“穗歲,算我求你,往后我們會將以前缺席的一切都補上。”
“已經來不及啦,我已經長大了,曾經到過的傷害也不會因為你們所謂的彌補就不復存在。還記得我離開周家時說過的話嗎?”
周穗歲問吳玉蘭。
吳玉蘭一個字都說不上。
“你看,你連我說過什麼都不記得,還說什麼補上。本來我看在阿瑤的份上,給了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可惜你們都不要。既然如此,那就希周婉婉能給你們驚喜吧。”
“穗歲……”
“我不會原諒你們,更不會認你們。哪天周家真的破產,就算你起訴我,我最多也只會按照法律判決的最低標準給你們贍養費,多一分都不會給。”
周穗歲的聲音冷漠無。
“遲來的親比什麼都輕賤,因為我已經不需要你們。我升小,小升初,初升高,沒有一刻有你們的存在。
如果我接你們,我對得起那個被你們污蔑的孩子,對得起那些沒有你們給予的質和陪伴的歲月嗎?當年你們選擇了什麼,現在就結什麼果,
你們也不需要去擾,我的錢沒有一分是給的,有沒有錢你們不清楚?不用借著的名義想從我這里拿錢,我不可能給你們的。”
“周穗歲,你到底有沒有心?好歹你也在我肚子里住了十個月,竟然見死不救?”吳玉蘭氣得大罵。
周穗歲反問,“我被你們打得半死不活那會,你們怎麼做到眼睜睜看著我自己熬過來的?我才七歲啊!”
吳玉蘭聽到這話,腦海里猛然浮現一個在角落里、遍鱗傷的小小影。
一遍又一遍解釋,沒有丟掉妹妹。
但他們一個字也不信,不管怎麼求饒,都無于衷往死里打。
最后奄奄一息,他們怕鬧出人命,才停手將關在房間里不聞不問。
后來居然撐下來沒死。
不知是誰跟老太婆告狀,老太婆突然從鄉下過來,見到這副模樣,二話不說將帶回鄉下,從此再也沒來過江城。
如果不是找回周婉婉,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周穗歲長什麼樣子了。
這一刻,吳玉蘭忽然涌上了一的負罪。
他們當年好像確實下手狠的。
“婉婉是跟你出去不見了,你常年在村里,嫉妒婉婉有我們疼不也正常?”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你們為什麼將這些怪我頭上心里沒數嗎?不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失職的真相?”
“你瞎說。”
“吳士,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跟你說這麼多嗎?”
“為什麼?”
吳玉蘭下意識問了。
“因為,周家真的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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