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那維萊特手杖的白,正站在阿蕾奇諾後的不遠,維持著左手出的姿勢。
湛藍的發梢在散發著某種芒。
在他的控水下,原本洶湧的原始胎海之水,竟是溫的如同一隻小綿羊。
「你這傢伙......終於來了啊。」
看到白以後,阿蕾奇諾便收起了攻勢,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如果連白都解決不了這原始胎海之水的問題,那麼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的,所以這種時候只需要相信對方就好。
「這裡給我,你先退出去。」
隨著白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原始胎海之水也在他的控制下,緩緩了回去。
就連那些原本已經浸土壤之中的原始胎海之水,也同樣被剝離了出來。
「好。」
乾脆利落的回了一個字,阿蕾奇諾沒有任何的猶豫,轉離開了這裡。
白展示出的力量雖然讓有些驚訝,但卻並沒有讓覺得意外。
如果沒記錯的話,對方的雷電連稻妻的那位建鳴神主尊大所大人也一樣能劈,甚至能將其麻痹。
所以白展現出對其它元素的掌控力時,倒是有一種理所當然的覺,甚至懷疑這小子用冰元素的時候,可以把皇也一起給凍住。
阿蕾奇諾離開以後,白控制著這些原始胎海之水,逐漸退回了原。
原本被海水淹沒的建築,也顯了出來。
如果不是白淞鎮的人早就搬了出去,這淹上來的水怕不是要溶解掉不的人。
「嗯?」
看著逐漸出的建築,白無意間的一瞄,注意到了某樣東西。
思索片刻后,他拿起了自己的塵歌壺,將其裝了自己的壺裡。
之後,他徹底將這些原始胎海之水了回去。
可他能回去,不代表他能將其給封印住,只要他了手,這些原始胎海之水又會重新噴出來。
不過......
「差不多該出來了吧?那維萊特先生。」
維持著控水的狀態,白出聲詢問道。
只要他結束控水,那麼這個技能就會陷冷卻狀態,如此一來......他可是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檔期。
雖說現在的他不是黑的狀態,也看不到標記,但他對於「水」的存在可是很敏的。
就像那維萊特能看出他「三純」的本質,他也能到對方所攜帶的水。
「接下來由我接手就好。」
眼看白出了自己的名字,藏在暗觀察的那維萊特便主走了出來,不過他的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過白。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白這傢伙......在控原始胎海之水?
如果這玩意兒真的有那麼容易被控的話,他完全不用因此頭疼,只需要多找幾個掌控著水元素的神之眼持有者就行。
可白卻輕易便做到了這一點。
「其他幾的況如何?」
確認那維萊特控制住原始胎海之水以後,白這才中止了對原始胎海的控,出聲詢問道。
由於白丟出的群玉閣在其中炸的緣故,原始胎海里力驟升,整個楓丹可不止白淞鎮出現了狀況。
不過白淞鎮這裡的況比較危急,人也比較多罷了。
「都已經進行過制,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外面那些愚人眾又是怎麼回事兒?」
將原始胎海封印好以後,那維萊特疑的出聲詢問道。
他有太多問題想問對方了。
「只靠發條機關想要維持楓丹的秩序,顯然有些困難,所以我請了一些幫手。」
發梢上的湛藍逐漸褪去,白再次恢復了黑的狀態。
考慮到他乾的缺德事兒有點多,為了防止這位水龍王對他出手,他不得不拿出箱底的手段。
「然後你就封鎖了整個楓丹?還整出了鎖國令?」
一想到白這段時間搞出的糟心事,那維萊特就覺得有些頭疼,但他也偏偏拿其沒辦法。
誰讓他沒得選呢?
當時楓丹還能站著跟他說話的人,也就只有白。
「讓楓丹停擺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好主意,但絕對是這時候解決問題的最佳手段。」
白理所當然的說道。
的確,白搞出的這個鎖國令,對於楓丹而言是極大的損失。
可如果不頒布鎖國令的話,僅憑那些發條機關,也沒有辦法應付那些別有用心之人。
這種強勢的態度,反而會攔住那些人。
只能說還好那維萊特把大權給了白,如果換其他人的話,還真就沒有這種魄力。
「也就你能想出這種糟糕的解決方式了。」
看著白變黑以後,那種「三純」的覺也同樣消退,那維萊特忍不住搖了搖頭。
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當斷即斷的魄力,除了那位梅彼得堡的公爵大人以外,整個楓丹找不出第二個類似的存在。
就算是那位公爵大人,估計也不敢冒險頒布鎖國令這種大不韙的法令。
「且不說解決問題的方式糟糕不糟糕,但它最終還是解決了問題,不是嗎?璃月有句古話......不管是五更琉璃還是圖多蓋,只要能抓到耗子,那它就是好湯姆!」
白裡嘚吧嘚的的說著,實際上手上已經掐好了量子化。
只要那維萊特想對他手,他隨時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後避開對方的攻擊。
「關於鎖國令的事暫且不談,你跟我去沫芒宮一趟,有一些事我需要跟你談談。」
白那一連串讓人聽不懂的話,被那維萊特主歸類到了廢話之中。
坐在最高審判這個位置上,他經常聽人說一些沒用的廢話,可是很清楚該如何應對這種況。
「原始胎海的事兒?」
這種況下,白可不覺得對方只是想請他去喝杯茶那麼簡單。
不過他也篤定對方不會輕易對他手。
至在楓丹人醒來之前,那維萊特還需要他和他手下的愚人眾幫忙保護這個岌岌可危的國度。
儘管這種況本就是他造的......
「也包括原始胎海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維萊特總覺得白知道很多他不清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