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的辦公室里,依舊留有逐影庭查案的痕跡。
不過這種況下,那維萊特也顧不上去收拾,而是一門心思的翻閱起旁邊的資料和書籍。
而且從封面來看,都是比較靠前的位置,看起來都極年代。
若非是經常有人整理,興許上面都會落上一層灰。
「沒理由啊......」
一本本書籍翻過去,那維萊特反而愈發疑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書籍上所記載,還是他自己的記憶,水神應該一直都是芙寧娜才對。
可是......白剛才的表現,明顯比芙寧娜這個正牌水神更加靠譜。
要知道迄今為止,芙寧娜還從未展示過神威,唯一的功績或許就是創造出了諭示裁定樞機以及律償混能。
閉上眼睛,白發梢閃爍的那一抹湛藍澤,再次讓他忍不住翻開了手裡的書籍。
嗯,沒錯,水神芙卡斯。
合上書籍。
嗯,確實,水神阿納托利。
那維萊特:「......」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白日落果和二胡雙重攻擊的緣故,他現在腦子裡一團麻。
「所以,你想談什麼?」
默默把那維萊特的手杖別在了后腰上,白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玩意兒完全是他在楓丹橫行霸道的資本,他可不想那麼快還給對方,如果不是這玩意兒甚至都沒有辦法被系統認證為玩,恐怕他早就將其併了千機傘。
僅僅是最高審判的份,就足以讓其在千機傘佔有一席之地。
「原始胎海里的炸,是你搞出來的吧?」
將手裡的書籍放回了遠,那維萊特出聲詢問道。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裡面的炸,但那陣震也是實打實的影響到了梅彼得堡。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這流放之地沒有被轟上天,估計也到炸的影響有了些許的偏移。
只能說原始胎海的那個大鯨魚承了太多,否則梅彼得堡會不會還存在,都不好說呢。
「沒錯,但你也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很自來的給自己搬了個沙發,白坦然的承認了這件事是自己乾的。
不然呢?再扔達達利亞背上?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他還有別的鍋要背,這個有點重的鍋還是白自己繼續背下去吧。
「無論是什麼樣的理由,都無法改變你險些毀掉楓丹的事實。」
下意識的想用自己的手杖敲擊地面,震懾一下對面的白,那維萊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把那玩意兒給拿回來呢。
「如果我說,我這麼做的本質就是為了規避楓丹被毀掉的事實呢?」
白敢這麼做,明顯就有自己的考究和理由。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坦然的跟過來。
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嗯?你發現了什麼?」
聽白這麼說,那維萊特也來了一些興緻。
簡單的接以後,他也能察覺到白的一些行為邏輯,至對方很會沒理由的去做某件事。
除非有樂子。
不過,白能如此氣定神閑,也說明他的確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
「你不覺得......原始胎海之水,平靜的有些過分。」
直視著那維萊特,白出聲詢問道。
按理說原始胎海之水於平靜的狀態,對於楓丹和那維萊特而言,完全是一件好事兒才對。
白卻以此懷疑其中有異樣。
如果換個人的話,或許已經在質疑白的機。
不過那維萊特不一樣,因為不僅僅是白,他也在懷疑這件事。
「你是說梅彼得堡那閥門的況?」
其實第一時間抵達那原始胎海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的不對勁了。
無論是當做屏障的堅冰、還是戰在一線的萊歐斯利,都說明當時原始胎海之水已經衝破閥門,準備在梅彼得堡肆。
但問題是......他過去以後,原始胎海卻是十分平靜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平靜的有些詭異。
連一漣漪都沒有產生。
「沒錯,相信最高審判大人應該能看得出來,這原始胎海在你抵達之前,可沒有那麼平靜。」
十指叉,大拇指有節奏的替晃,白一副遊刃有餘的狀態。
越是這種況,他越是要讓自己佔據上風。
否則......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你跟著我一起下去了?」
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那維萊特出聲詢問道。
白能猜出原始胎海在那下面倒也不奇怪,畢竟在他下到梅彼得堡之前對方就說出了相應的猜測。
但他又是怎麼知道下面的況的?
要知道為了讓對方不知道梅彼得堡的正確位置,他特意從歐庇克萊歌劇院後方的通道過去的,就是想讓對方誤會一件事——原始胎海在這個歌劇院的正下方。
在去白淞鎮之前,那維萊特也往其他幾個可能水的地方跑了一趟,只有梅彼得堡下面有相應的狀況。
如果白沒有跟著下去的話,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種小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引起原始胎海之水上漲的罪魁禍首,當時應該和楓丹人一樣,被我的手段給放倒了。」
直接避開了那維萊特提出的問題,白將問題的重點引到了這上面。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二胡讓原始胎海之水平靜了下來。
不過在看到下面那頭鯨魚以後,他改變了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原始胎海的躁,就是因為下面那頭鯨魚?
而之所以躁的海水再次平靜下來,是因為下面興風作浪的鯨魚被他的手段給放倒了?
「你是說,原始胎海里有東西?」
白這麼一提點,那維萊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當時他只是急著理問題,並沒有細細研究原始胎海里的況,現在看來......或許真是如此。
畢竟就算是降下原罪的天理,也不可能僅憑藉一句話,就讓原始胎海無緣無故上漲。
而它會上漲,必然是因為某些事的影響。
「沒錯,我在原始胎海里發現了一頭奇怪的鯨魚,我懷疑他就是原始胎海上漲的原因,所以就想順手把它給理掉,然後就有了這攤子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