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個政府領導走上臺開始新的一致辭后, 花田早春奈終于忍無可忍, 用手擋著臉咬牙切齒地對23號和江戶川柯南說道:“有沒有搞錯?詹姆斯和黑田都致完辭了, 這些搭不上邊的政府領導還要流上臺說些有的沒的, 都兩個小時了他們瘋了吧?!”
23號撐著下打了個哈欠:“有什麼奇怪的, 一線累死累活, 上級領導啥都沒做, 不上臺說兩句怎麼顯示自己這都是自己英明領導的功勞,僚主義嘛都這樣,你看你家男朋友和赤井秀一不是淡定的嗎?”
知道的江戶川柯南出半月眼, 不不不, 降谷先生絕對超不耐煩的,他剛才都看到他把手背到后了,這會兒估計拳頭都快了。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舞臺的方向,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正站在黑田兵衛和詹姆斯旁邊,赤井秀一正低頭和詹姆斯說著什麼, 降谷零則把手背在后看著前方,表自然看上去和平日沒有兩樣,總之就是很‘降谷警’。
花田早春奈收回視線, 轉頭看向23號:“那是因為我家零零好脾氣, 現在都快10點了, 再讓這些家伙聊下去都12點了,誰要整個慶功宴凈聽他們的廢話?”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聲:“喲,花田現在都喊起了稱了,還別致的。”
松田陣平握住威士忌杯晃了晃, 杯中的冰球轉,金黃的酒在燈下折出璀璨的,他勾起角臉上滿是笑容,顯然被花田早春奈對降谷零的稱呼逗樂了。
慶功宴剛開始松田陣平便拿著酒杯走了過來,雖然他很煩索薩,但是那家伙一直粘著花田早春奈不放,以防之后的計劃前出狀況,松田陣平覺得還是過來看看比較好,只有江戶川柯南一個實在不放心。
好在23號剛剛被花田早春奈警告過所以收斂了不,沒有故意找松田陣平麻煩,幾人把話題轉到黑組織和FBI的八卦上,倒是十分和諧。
對于松田陣平的調侃,花田早春奈很是平靜,勾起角:“這趣,像你這種沒有朋友的人是不會懂的。”
一邊說一邊打開腦頻道。
【花田早春奈[1]:班長,日本政府的員太啰嗦了,再讓他們說下去我都不用求婚了,快想想辦法QAQ!】
“哈!”松田陣平被花田早春奈得意的樣子氣笑,也不知道誰到現在在降谷面前都只敢喊人家降谷警,這會在在他面前倒嘚瑟得很,窩里橫的家伙!
……
東京皇宮酒店21層房間,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坐在客廳的黑書桌前,他搭著,筆直的影映在旁邊的玻璃上,與窗外同樣印在玻璃上華燈初上的城市夜景重疊。
在他面前的桌面上擺放著三臺手提電腦,電腦屏幕正播放著宴會廳的畫面,當聽到腦頻道傳來的催促,他按下耳朵上的耳機。
“基德先生,致辭的時間實在太長了,能麻煩你按照B計劃短一下嗎?”
此刻正在宴會廳舉著酒杯和FBI同事說笑的金發男人看了看手表,然后擺擺手找個借口離開。
幾分鐘后,宴會廳的燈突然熄滅,宴會廳的眾人發出‘怎麼回事’的驚呼聲,松田陣平皺起眉抬起頭,朱和卡邁爾酒杯轉過頭,舞臺旁邊的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出銳利的眼神掃視著會場,花田早春奈和23號勾起角。
“找人查看電閘!”降谷零剛按住耳機下達命令,宴會廳的燈便重新亮起。
刺眼的傳來,眾人下意識瞇起眼睛,等重新適應亮度查看周圍的時候并沒有發現異常。燈熄滅的時間前后不到20秒,在降谷零安排公安確認剛才是電路引起的整個酒店臨時斷掉后,宴會如常進行。
沒過多久等待致辭的兩名員因為腸胃不適臉鐵青地和邊的書代一聲后便匆匆離開了宴會廳,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追著兩人的影看過去,便看到23號笑著朝他們揮揮手,兩人沉默了一瞬后收回視線,默認了是某人不耐煩的惡作劇。
在舞臺上的員致辭完畢后,黑田兵衛代表后面的兩名員給降谷零頒發了徽章和升職函正式恢復了他的警察份。
舞臺下,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陣平率先鼓起了掌,花田早春奈眼睛發亮表激,松田陣平勾起角面帶笑容,降谷零的視線越過人群落在兩人上莞爾一笑,在燈下熠熠生輝。
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冗長的宴會前奏結束,參與者們離開自己的位置開始自由活。
這時候宴會廳的門被推開,風見裕也帶著換班休息的公安進會場,高山猛男跟在他后優哉游哉地邁著步伐走了進來,此時距離11點還有半個多小時。
……
降谷零一結束和上級的最后談后便走了過來,還沒等他走到跟前,松田陣平便發出調侃。
“喲!我們的大忙人終于閑下來了?”他笑著舉起手上的酒杯:“恭喜了降谷警部,哦不,應該說是降谷警視才對。”
降谷零無奈:“從你的里喊出來總覺得怪怪的,而且你不是也升職了嗎?松田警部。”
是的,經過這次的決戰,松田陣平終于從警部補升職到警部了,真是可喜可賀!
“是呀,現在和某人平級了。”松田陣平轉過頭對花田早春奈拉長聲音:“真憾呢~”
憾什麼,當然是沒辦法繼續指揮松田陣平去買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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