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哪種,霍寧遠也不能確定。
他垂眸糾結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
富貴險中求,賭了。
霍寧遠定了定神,單手抓住墻外的石膏裝飾就往上爬。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鄭沖也是萬萬沒想到,頓時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睡意全無,眼睜睜的看著霍寧遠頎長的影順著外墻爬向三樓。
完了完了,爺瘋了。
為了個人,連爬墻的事都干出來了。
霍寧遠看不到鄭沖的目。
此時此刻,在他眼里,只有那扇開著的窗戶。
嗯,里面有他媳婦。
霍寧遠右手還沒恢復,爬起來也是有點慢。
好不容易挪到三樓窗戶那,他踩穩腳下的石膏,一把扣住窗臺的邊緣便要往里面翻,迎頭卻撞見一雙戲謔的眼。
慕綰綰只擋在窗口,雙手環,似笑非笑的將霍寧遠看著。
“來了?”
從這狗賊問媽會不會把他們安排到一個房間,特麼就知道,他今晚必定會來!
慕綰綰咬牙笑看霍寧遠,目兇。
“看在你手上有傷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滾下去,二,我推你下去。”
“沒有三嗎?”霍寧遠問,目若有似無的瞟向慕綰綰房。
“我或許可以滾進去。”
不管,如果臉和老婆只能選一個,那他選老婆。
霍寧遠踩在石膏上,有那麼點子倔強的看著慕綰綰。
四目相對,慕綰綰“哈”一聲笑了,舌頭頂著上牙膛緩緩點頭。
“明白了,你這是讓我推你下去!”話音未落,便一拳揮向霍寧遠的臉。
霍寧遠這次早有準備,立刻偏頭躲開。
慕綰綰見狀,反手抄起一旁的臺燈對著霍寧遠的腦袋就砸。
貨!都找到夜歌了還想占便宜,趕去死一死吧!
“我去!你來真的!”霍寧遠這下不敢倔了,趕撒了手往下跳。
“再敢來,我就準備狼牙棒!”慕綰綰冷哼一聲,丟了臺燈“啪!”一聲將窗戶甩上!
霍寧遠落在地上立刻踉蹌了兩步,抓住鄭沖的肩膀才站穩腳跟。
鄭沖就知道多半是這結果。
抬手扶住霍寧遠,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的問。
“怎麼樣爺?被老婆打的滋味爽嗎?”
霍寧遠聞言抬眸目冰冷的看著鄭沖,突然長一,猛的一腳將他絆倒在地。
鄭沖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吃屎,人都傻了。
“爺你干什麼!”
“哦,沒什麼。”霍寧遠垂眸看著鄭沖難以置信的目,薄輕挑冷笑一聲。
“我就想問問你,被老板打的滋味爽嗎?”
沒爬綰綰的床,他已經夠生氣的了,這貨也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要不是看在他跟了自己二十年的份上。
霍寧遠都想把他打死。
他冷哼一聲,目涼涼的瞥了鄭沖一眼,回屋睡覺去了。
鄭沖趴在地上,好半天都震驚的沒能爬起來。
靠!所以他為什麼要管這閑事,直接去找鐘覃睡覺不好嗎?
結果等他好不容易緩過來去敲鐘覃,剛推門進去,就被他給推了出來。
鐘覃靠在門口,面無表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你想和我一,可我不想和你。”
他說著就要關門。
“別!”鄭沖頓時驚呼一聲將門死死抵住。
第70章 霍寧遠腦力全開,把綰綰盤算的明明白白
他特別不理解的問鐘覃。
“不是,你一個大男人,和我還能懷孕是怎麼的?那在法國的時候,不都是咱們兩個一起睡的嗎?”
鐘覃聞言頓時像看傻子一樣看鄭沖。
他在法國和他一起睡,那是為了守著夜歌沒辦法。
現在他圖什麼?
鐘覃煩了,也懶得和他解釋這麼多,只想快點擺他。
于是略略想了一下后,突然對鄭沖笑道。
“凱瑟琳,喜歡了我三年,鉆我被窩就不下七七四十九次。”他問鄭沖。
“你確定要和我這個敵睡在一起?”
“也行,畢竟我們都是摟過凱瑟琳的人。”
鐘覃說著,就要拉鄭沖進屋。
鄭沖頓時打了個哆嗦:“不睡了!”
他抬手“砰!”一下拍上鐘覃房門,扭頭就走。
幕天席地,也別有一番滋味!
鐘覃看著面前被拍上的房門挑了挑眉,輕哧一聲轉頭回去睡了。
夜深人靜,慕家莊園,除了氣得猛踢花壇的鄭沖,一派祥和。
霍寧遠躺在床上,睜眼盯著天花板,卻怎麼都睡不著。
他對慕綰綰,也是甜言語男計,使盡渾解數,把能想得到的招數都用遍了。
甚至于死皮賴臉到連墻都爬了。
卻還是收效甚微。
霍寧遠不了太,也是頗為頭疼。
他的夜歌,就是對那晚的事耿耿于懷,鐵了心的和他作對。
他到底該怎麼辦?
霍寧遠翻了個。
意識到眼下似乎除了將臉皮這個外之丟掉,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而且更重要的是。
他還不能揭穿夜歌的份。
不然就慕綰綰那混蛋脾氣,怕是他前腳將拆穿,后腳就會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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