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東家這個兒媳婦,是養媳婦,在經管船廠,還有造船這事兒上,這個媳婦比兒子管用。
“年前,余東家這個兒媳婦,余大嫂子,找到我這里,想跟我借錢,重新把船廠開出來,我想著你正好要找造船的能人,就把留下了,你見見?”
“你怎麼知道這個余大嫂子能造船?”李桑問道。
“當年我跟著父親往余家船廠訂船的時候,就見過余大嫂子,那時候才十來歲,悶聲不響的跟著余東家,當時還以為是個使喚丫頭。
“年前來,和我說起我父親當年訂船的事兒,說我父親那條船有哪些難,是怎麼做的,說那艘船,是跟家大郎一起做了小樣,再想辦法造出來的。
“照我看,說的都是實話。”孟娘子笑道。
“那時候十來歲,那現在,三十來歲?娘家姓什麼?”李桑問道。
“三十三了,也不知道姓什麼,是余東家撿來的,開始當閨養,后來當兒媳婦養,就是余大嫂子。”孟娘子攤手笑道。
“嗯,明天讓去找我。”李桑點頭。
………………………………
揚州城外。
葉安平騎著馬,帶著鄒富平,以及十來個長隨,一路走一路找,找到烏先生他們居住的小院,笑道:“就是這里了。”
葉安平下了馬,鄒富平已經利落的跳下馬,上前接過葉安平手里的韁繩,一起遞給長隨,跟著葉安平,上前叩門。
“誰啊?”門里問了一聲,拉開了門。
開門的是李啟安,見是葉安平,急忙笑道:“是葉東家,葉東家請進!”
李啟安側讓進葉安平,揚聲道:“先生!葉東家來了!”
前面一排屋子里,烏先生和喬先生一前一后,急步迎出來。
“烏先生,喬先生。”葉安平忙拱手見禮。
“葉東家安好,有一陣了沒見了,葉東家快請進,請坐。“烏先生和喬先生一左一右,熱的讓著葉安平。
“烏先生和喬先生,還有諸位小師父,是在這揚州過的年?”葉安平坐到竹椅上,笑著寒暄。
“是,年不年的,我們山門里不大講究。”烏先生笑著寒暄。
喬先生不慣寒暄,又是個急子,兩句寒暄沒說完,就提著心,陪著笑道:“我瞧著揚州城里到都是神仙丸和一靈,這兩味藥名字起的真好,真是好。”
喬先生說完頭一句,就覺得不合適,想往回轉,又不知道怎麼轉,只好夸起兩味藥這名兒起得可真好!
“神仙丸這名兒是這孩子起的,我也覺得好!”葉安平笑著,指了指侍立在他背后的鄒富平。
“起得好起得好!”喬先生陪著一臉笑,趕再夸。
“這兩味藥,可還賣得出?”烏先生提著顆心,看起來不怎麼在意的笑問道。
“這麼好的藥,怎麼會賣不出?”葉安平笑起來,出手,從鄒富平手里接過個小包袱,將包袱放到桌子上,往前推了推。
“這是頭一筆銀和帳本。
“葉家做生意的規矩,向來是現銀拿貨,藥也是這樣,頭一批貨鋪下去,銀子也就跟著收上來了。
“在晚報上印告示和贈藥的費用,我讓帳房分十筆抵扣。
“咱們人手有限,頭一批貨只能先沿運河鋪下去,收上來的銀子不多,抵扣之后,該分到先生這邊的,只有一萬七千四百三十兩,我讓人兌了銀票子,都是見票即兌的紅頭金印票。
“這一趟之后,就是半年一結,今年七月里,我再來和先生結銀子。”葉安平拍了拍包袱,笑道。
“一萬七千!”喬先生一聲驚嘆。
“有勞葉東家了。”烏先生還算淡定,欠向葉安平致謝。
“不敢當,葉家也大其利。”葉安平笑起來。
他對這一門真實坦誠的大先生小先生們,是懷著敬意的。
“你要不要再挑幾樣藥?還有幾樣藥,一點兒也不比神仙丸差!”喬先生興的問道。
烏先生用力咳了一聲。
“喬先生先別急,咱們一步一步來,先把神仙丸和一靈做好,接著再走下一步。”葉安平笑出來,一邊笑,一邊沖喬先生欠答話。
“我這,不是銀子,是,治病救人嘛。”喬先生被烏先生一咳一瞪,再加上葉安平的笑,老臉微紅。
“外頭還有很多事兒,我就不多打擾了。
“這帳本,兩位先生要是有什麼疑問,只管到揚州城里藥材行,找葉家藥行陳管事就行,沿運河的藥,統歸陳管事打理,這帳,他比我清楚,兩位先生有什麼疑問,只管問他。”葉安平站起來,欠和烏先生、喬先生告別。
“辛苦葉東家了。”烏先生忙跟著站起來。
“我送葉東家。”喬先生呼的站起來,一臉笑往外送葉安平。
喬先生和烏先生一前一后,將葉安平送出院門,看著他上了馬,一行十幾個人縱馬走了,兩人才一起轉,掩了院門,趕去看包袱里的銀票子和帳本。
“這才鋪貨,就能有一萬七千銀子!”喬先生頭看著烏先生手里的銀票子,滿足無比的一聲驚嘆。
“嗯,這些銀子,夠咱們山里一年的用度了。”烏先生臉上全是笑。
他們日常用度極為節省,這一萬七千銀,足夠他們山上將近兩年的開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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