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知看著這一幕，不由的也想笑。

沒想到，戰夜擎想的浪漫也這麼老套。

不過，以對他的了解，其實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他非常用功。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哪里有什麼人，是需要他親自來追的呢。

小提琴師在一邊傾的演奏著，關于的樂曲，聽著總是分外的浪漫。

戰夜擎就這麼看著許自知，盯著的眼睛，像是隨時在注意著的緒的樣子。

許自知不覺更好笑起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許自知問道。

戰夜擎反應過來，淡淡的道，“怎麼了，看你不行嗎，你好看，自然想看你。”

噗嗤……

許自知一下笑了出來，“我好看嗎？過去你可沒說過我好看。”

戰夜擎盯著、

許自知自然是好看的，只是在過去的那麼多年里，他從沒正視過的好看而已。

“聽說，當年你也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呢，那自然是說明，你是很好看的。”

許自知歪著頭，“那你過去怎麼從來沒覺得……我要是真的好看的話，為什麼你好像， 從沒夸獎過我？”

“因為……”

戰夜擎嘆息著，“大概只是心里不服氣，就不想正視你的任何的好。”

許自知只是冷哼了下。

“現在我知道你很好看，是不是還不晚呢。”

“……”

許自知看著他，“現在才知道啊？”

“自然也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呢？”

許自知好奇的問。

戰夜擎只能略微的想了一下，“大概……是在……在你離開后吧。”

許自知皺眉，“我離開……我不是很早就離開了。”

“是啊，那個時候，每次回到我們的住，我就總能想起來，你還在的時候我們，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花園，看著你手里的書，那個樣子，其實很好看，但是，從你離開，就再也沒人坐在那里，花園里的花，也沒人再用心打理，那個時候我才覺得，整個房間會因為沒有了一個人，黯然失……”

許自知愣了愣。

還以為，在離開后，他會開心的跟秦雨霏度過一段浪漫的時刻。

戰夜擎笑著道，“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蠢，我有時候也會這麼覺得，為什麼我會這麼后知后覺，連到底什麼是都分不清，等到過了很久，才發現，你早已經深到了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本就不是我隨便就能忘記的。”

許自知確實從沒問過這些。

還以為，在很久以后，他看到了變化的，才覺得后悔，或者是，他在真的看到了秦雨霏的真面目，沒了，才覺得后悔、

卻不想，竟然是在這個時候，他心里就已經有了變化了嗎。

“自知，過去的事，我每時每刻都在反思，我知道，我有很多的缺點，我也有很多的錯誤，可是，我有一個優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許自知道。

“同一個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你可以放心。”

他出手來，隔著桌子，握住了的手。

“哎呦，握手了。”

旁邊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

許自知跟戰夜擎這才從剛剛的對話中回過神來，抬起頭就注意到，眾人竟然都在盯著兩個人看呢……